痴言
文 陈兆来 山东沂源
我是真的忘记了
从哪里捡来一支破落无毛的狼毫
漫不经心涂抹斑驳的尘世
谁也无法辨识什么
包括我自已
还常用那磨平了尖的水笔
在破损陈旧的报纸边上
写些语无伦次胡乱堆砌的诗句
又常常撕的粉碎
让风吹到没有踪迹
你说多美的世界
偏偏涂鸦成无法辨识令人窒息的一片混沌
你说多么美的文字
偏偏堆成一坨令人作呕的牛屎
而我 却陶醉了
居然 不管不顾的陶醉了
我常常生这个世界的气
莫名其妙地生气
是因为我太多时候看不懂这个世界
我常常劝别人勿生我的气
是因为不懂我
请看到我胡乱涂抹的人
原谅我的涂抹
请看到我文字的
一笑而过
2019.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