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文/李士权
想当年
爸爸的那把锄头常在手中拿
沧桑刻上了他的脸颊
小时候我问他故乡有多大
他说从没有离开过这个家
后来爸爸的头发和胡子白了还拿着锄头
在古老而弯曲的乡间路上走啊
只为那糊口的庄稼能多打一些粮
虔诚地越过沟坎和水洼
爸爸呀爸爸
故乡现在已经变了样
锄头和犁耙已不是田里的家巴
种管收
全部实现了机械化
就连当年的土炕头也失去了原样
如果你健在
已不需再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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