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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鸿知名书画家、字璞田,号田园笠翁,璞田斋主人祖籍江苏泗洪,。现居北京。
早年求学于著名水彩画家徐国人先生。著名山水画家任宝魁先生。后进修荣宝斋画院、唐辉,洪大亮,工作室。次年进修于清华美院、书画高研班。2023年进修于国家画院范扬山水画高研班。
现为:荣宝斋工作室画家
国家一级美术师
中国青年美术家协会理事
中国书画家协会会员
河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
作品、山水、花鸟、人物,并重,花鸟画取法宋元,笔墨高古,设色雅致,意境深远。人物形神兼备,惟妙惟肖。山水以书入画,放笔直取;水墨交融,混沌而生拙。是当代为数不多的全能型艺术家。作品充满了人文精神与时代特征。逐步形成自己鲜明的风格和个人笔墨语言。
祝鸿先生之山水人物,取法宋元,融以己意,构图有开合之致,技法含刚柔之妙,更于尺幅间暗蕴典故、潜含诗心,观之可涤尘烦、明心见性。盖画者,心之迹也;观者,心之契也。今逐一审析其作,探笔墨之奥,悟人生之境。

此图构图深谙“虚实相生”之理,近景苍松挺劲,占据左下一隅,枝干虬曲如铁,以“钉头鼠尾描”勾勒轮廓,复施“披麻皴”渲染肌理,浓墨点苔,尽显苍古之态;中景江波浩渺,留白为雪,仅以淡墨轻扫水纹,一舟横斜,舟中渔翁蓑笠俨然,与雪景相融;远景山峦隐于薄雾,淡彩轻敷,愈显空阔。整幅虚实相济,繁简得当,如五代董源“峰峦出没,云雾显晦”之境。
技法上,以墨为骨,以白为韵,雪色非直接涂绘,乃借景物间的留白与淡墨映衬而成,暗合“计白当黑”之古法。题句“寒江雪霁渔舟泊,独钓清风忘岁华”,化用柳宗元“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之诗意,却无柳子之孤愤,多了几分逸然。
寓意深婉,雪为清寒之象,舟为漂泊之喻,而渔翁垂钓忘岁,实是超然物外之姿。人生如江,世事如雪,纷扰再多,若能存一份澄明心境,便如渔翁驾舟,纵处寒江,亦能钓得清风、安放浮生。此乃“心远地自偏”之真义也。

构图上,以松崖为主体,松枝斜出,覆盖画面大半,崖石以“斧劈皴”绘就,棱角分明,尽显雄奇;卧者居于松崖之下,身形虽小,却为画面精神所聚,旁置酒坛,暗点“醉”意;远景云海翻腾,与松崖相接,拓展了画面纵深。此乃“主次分明,宾主相得”之构法,如范宽《溪山行旅图》之重峦叠嶂中藏人物,以小见大。
运笔灵动,衣纹用“行云流水描”,线条飘逸,尽显卧者潇洒之态;松针以攒针笔法,密集而不乱,墨色浓淡相间,有苍劲之感。典故暗合“刘伶荷锸”之意,却无刘伶之放诞,多了几分雅致,题辞“松风入枕醉忘归,世事如尘莫相催”,道尽闲适之趣。
寓意在于“逃尘”二字。人生多劳役,营营逐逐,不得片刻安闲。画中卧者,以松为枕,以风为被,醉里忘归,实是挣脱尘网、回归本真之愿。所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心若能闲,纵处尘嚣,亦如松崖醉卧,自有天地清明。

构图开阔,近景溪岸平阔,矶石横卧,以“解索皴”绘矶石纹理,古朴自然;中景二人对坐,一坐矶上,一立岸边,姿态从容,衣色一浅一深,对比鲜明,却又和谐相融;远景晴川万里,远山如黛,与天际相接,整幅画面疏朗有致,有“海阔天空”之境。
技法上,设色清雅,以浅绛为主,山石用墨赭相间,尽显温润;人物刻画细腻,眉目间含笑意,虽不施重彩,却神形兼备。暗合“子期听琴”之典,题句“晴朝共览川原秀,一语相投胜万言”,化用“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之意。
寓意在于“知己之契”。人生于世,相逢者众,相知者寡。画中二人,无需繁文缛节,仅于晴朝之下、川原之间,一语相投,便得心意相通。此乃人生一大幸事。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真挚的情谊,恰如这晴朝胜景,澄澈明朗,历久弥新。

构图极具动感,飞泉自崖壁倾泻而下,如白练垂空,占据画面中轴,以留白与淡墨勾勒泉流之势,尽显奔涌之态;抚琴者坐于泉旁石上,身形侧立,与飞泉相映,旁有童子侍立,静候一旁;松枝斜出,遮映人物与飞泉,以繁衬简。此乃“动静相衬”之法,泉动琴静,相得益彰。
技法精妙,泉流用“战笔”绘就,线条颤动,如闻水声;琴身刻画细致,琴弦隐约可见,尽显匠心;松针以浓墨点染,与淡墨泉流形成对比,墨色层次丰富。题诗“飞泉漱石鸣清响,琴韵随风入翠微”,化用李白“蜀僧抱绿绮,西下峨眉峰。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之诗意。
寓意在于“心音相和”。琴者,心之声也;泉者,山之韵也。抚琴者以心入琴,琴音与泉鸣相融,是人与自然的契合,亦是内心与外物的相谐。人生若能如此,不刻意强求,不随波逐流,以本心待世事,便如琴泉相和,自有天地共鸣。

构图层次丰富,近景松竹并茂,竹叶以“点叶法”绘就,疏密相间,尽显清新;中景崖瀑奔流,瀑布以“留白法”显其气势,水花四溅,用淡墨点染;远景山峦叠嶂,经雨洗涤,以花青淡彩敷色,尽显苍翠,山间云雾缭绕,如轻纱笼罩。整幅画面“高远、平远、深远”兼备,如郭熙《林泉高致》所云之境。
技法上,墨色鲜活,以湿墨绘山石,尽显湿润之感;设色淡雅,花青与赭石相间,清新自然,恰是“雨过天青云破处”之色调。题句“雨过千山翠欲流,岚光入眼洗尘愁”,暗合谢灵运“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之生机。
寓意在于“涤尘澄心”。雨水洗涤山峦,令其苍翠如新;世事磨砺人生,若能如雨后青山,经风雨而不凋,遇困顿而不颓,便能洗去尘愁,回归澄明。人生本如山水,难免风雨,唯有坚守本心,方能在风雨过后,见得岚光翠影,享得内心安宁。
综上观之,祝鸿先生之画,实乃“以笔为骨,以墨为魂,以意为神”。构图开合有度,技法娴熟多变,每幅画作皆融诗入画、引典寄情,不仅可观山水之美,更可悟人生之理。画中之松,是坚韧之姿;画中之泉,是清冽之性;画中之人物,是超然之境。观其画,如读古诗,如品清茗,余味悠长。盖艺术之至高境界,便是以物载道,以美启心。祝鸿之画,诚如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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