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篇文言文巅峰之作,篇篇珠玑,意蕴深厚。我以这十篇传世名作为题材,创作一篇总括性的赋文,力求展现其精人与气韵。
《十峰文华赋》
猗欤盛哉!中华文脉,源远流长。魏晋风骨,唐宋华章,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光耀千秋。其间有十篇雄文,卓然屹立,堪称巅峰。或陋室德馨,或爱莲高洁;或醉翁与民同乐,或归去来兮辞官;或赤壁泛舟悟道,或滕王阁序骋才;或陈情泣血,或兰亭兴感;或桃源寄梦,或出师尽忠。此十者,乃精神之穹宇,文明之瑰宝。今循其迹,感其情,悟其理,聊作短赋,以颂其美。
观夫《陋室铭》,德馨为魂,山不在高,水不在深,惟吾德馨,斯是陋室。苔痕草色,素琴金经,鸿儒谈笑,白丁无侵。诸葛庐,子云亭,圣言在耳,何陋之有?此乃君子之高节,安贫乐道之真淳也。
至若《爱莲说》,托物言志。菊,花之隐逸;牡丹,花之富贵;莲,花之君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周子之爱,洁身自好,不慕荣利,风骨嶙峋。
《醉翁亭记》,与民同乐。环滁皆山,琅琊蔚秀。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朝暮四时,景异乐无穷。滁人游,太守宴,众宾欢,颓然醉。禽鸟知山林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太守乐其乐。欧阳子之襟怀,寄情山水,泽被百姓,其情也融融。
《归去来兮辞》,田园归心。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稚子候门,松菊犹存。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陶潜之志,质性自然,不违己交病,乐夫天命,奚疑哉!
《赤壁赋》,哲思飞扬。壬戌之秋,苏子与客,泛舟赤壁。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客有吹洞箫者,其声呜咽,如怨如慕。苏子乃论水月之理:逝者如斯,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卒莫消长也。自其变者观之,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观之,物与我皆无尽。清风明月,取之无禁,用之不竭。东坡之旷达,超然物外,与道合一。
《滕王阁序》,才情天纵。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层峦耸翠,飞阁流丹。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遥襟甫畅,逸兴遄飞。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老当益壮,穷且益坚。王勃之才,腾蛟起凤,光照临川之笔,虽英年早逝,华章永垂。
《陈情表》,情真意切。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祖母刘躬亲抚养,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诏书切峻,郡县逼迫。进退狼狈,实为两难。乌鸟私情,愿乞终养。母孙二人,更相为命。李密之孝,感人肺腑,忠孝两全,其言也恻恻。
《兰亭集序》,死生感悟。永和九年,暮春之初,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流觞曲水,畅叙幽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右军之叹,千古同慨,逸少之风,神韵超逸。
《桃花源记》,理想之邦。武陵渔人,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怡然自乐。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乃渊明之寄托,乱世之净土,虽曰子虚乌有,实乃人心所向。
《出师表》,鞠躬尽瘁。先帝创业未半,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开张圣听,陟罚臧否,亲贤臣,远小人。宫中府中,俱为一体。将军向宠,性行淑均。臣本布衣,躬耕南阳,三顾茅庐,遂许驱驰。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临表涕零,不知所言。孔明之忠,日月可鉴,呕心沥血,万古流芳。
嗟乎!十篇杰作,或抒情怀,或明哲理,或绘山水,或议兴亡。其辞或精炼如金,或华美如锦;其情或深沉如海,或飘逸如云。读之,可以养浩然之气,可以悟天地之道,可以感古今之变,可以发思古之幽情。此乃中华文明之精髓,吾辈当珍之重之,传之承之,使其光芒永续,辉耀万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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