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热点 以秦腔为琴弦，奏响家国情怀与时代精神的宏大乐章
——阮班鹤长篇小说《声闻于天》巡读印象
文/龙洋（陕西）
在当代文学的多元谱系中，地域文化题材小说宛如一曲曲独具韵味的乐章，以其深厚的文化积淀与鲜活的地域标识，为读者开启了一扇洞察不同地域风情与人文精神的窗口。阮班鹤的长篇小说《声闻于天》，恰似一部气势恢宏的史诗巨著，以秦腔这一古老且富有生命力的艺术形式为琴弦，精妙地拨动着个人命运、家族兴衰与民族危亡的复杂旋律，在历史的长河中激荡起层层波澜，为读者铺陈出一幅色彩斑斓、内涵深邃的时代画卷。这部作品不仅是对秦腔文化的深情礼赞，更是对家国情怀与时代精神的深刻诠释，在思想深度与艺术表现力上均达到了令人瞩目的高度，具备极高的文学价值与文化意义。
一、秦腔：地域文化的灵魂载体与精神密码
秦腔，作为西北大地的文化瑰宝，承载着千年的历史记忆与地域文化的独特基因，宛如一条无形的纽带，将西北人民的精神世界紧密相连。在《声闻于天》中，秦腔绝非仅仅是故事发生的背景或简单的装饰元素，而是贯穿始终的核心线索，是地域文化的灵魂载体与精神密码，是打开西北文化宝库的一把钥匙。
作者以细腻入微且富有诗意的笔触，对秦腔的表演艺术进行了全方位、多层次的描绘，宛如一位技艺精湛的画师，精心勾勒出秦腔艺术的每一处细节。从激昂澎湃的锣鼓点，仿佛能听到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那节奏如同战鼓催征，让人的心跳随之加速；到悠扬婉转的板胡声，似潺潺溪流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又似黄钟大吕，振聋发聩，直击人的心灵深处。演员们身着绚丽多彩的戏服，水袖轻舞，如云雾缭绕，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无尽的韵味，仿佛在诉说着角色的前世今生；唱腔高亢嘹亮，直穿云霄，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力量与情感，似要将天地间的一切不平与愤懑都宣泄而出。例如，在描写一场大型秦腔演出时，作者写道：“那锣鼓点，如万马奔腾，似惊雷炸响，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让每一个人的心跳都随之加速；板胡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又似黄钟大吕，振聋发聩，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上的沧桑巨变。演员们身着五彩斑斓的戏服，水袖轻扬，似云雾缭绕，将角色的情感与命运演绎得淋漓尽致；唱腔高亢嘹亮，直穿云霄，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力量，仿佛要将天地间的一切不平与愤懑都宣泄而出，让观众们沉浸其中，如痴如醉。”这般生动形象的描写，不仅展现了秦腔表演的热烈氛围与强大感染力，更让读者深刻领略到秦腔艺术的博大精深，仿佛能触摸到那流淌在西北大地上的文化血脉，感受到西北人民对秦腔的热爱与执着。
秦腔的唱腔特点在小说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不同的人物、不同的情感，通过不同的唱腔得以精准表达，宛如一把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扇通往人物内心世界的门。主人公狗娃的唱腔，时而豪放奔放，如大漠孤烟，展现出他豁达豪爽、不拘小节的性格，让人感受到西北汉子的粗犷与豪迈；时而低回婉转，如潺潺溪流，倾诉着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让读者能感受到他细腻而敏感的一面，体会到他内心的纠结与无奈；时而又慷慨激昂，如战鼓催征，激发着人们的斗志与豪情，彰显出他在国家危难时刻的英勇无畏，展现出他为了国家和民族不惜牺牲一切的崇高精神。这种对唱腔变化的细腻刻画，不仅丰富了人物形象，使人物形象更加立体饱满、鲜活生动，更使秦腔成为了人物情感表达的重要载体，让读者在欣赏秦腔艺术的同时，也能深入人物的内心世界，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仿佛与他们一同经历了人生的起伏跌宕，共同见证了时代的变迁与发展。
更为重要的是，秦腔在小说中还承载着地域文化的传承与延续。老艺人们对秦腔技艺的言传身教，不仅是对艺术形式的传授，更是对地域文化精神的传承。他们视秦腔为生命，将毕生的心血都倾注其中，用自己的坚守与执着，守护着这一古老的艺术形式，宛如守护着一座文化的灯塔，照亮着后人前行的道路。例如，老班主在教徒弟们唱腔时，不仅要求他们掌握准确的发音技巧和节奏把握，更注重培养他们对秦腔文化的理解和感悟。他说：“秦腔是咱陕西人的根，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宝贝，你们不仅要学会唱，更要懂得其中的韵味和内涵，要把咱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传承下去，让更多的人了解它、喜爱它。”这种对秦腔文化的深刻理解和传承意识，体现了老艺人们对地域文化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也让秦腔在岁月的长河中得以生生不息、薪火相传，成为连接过去、现在与未来的精神纽带，成为西北文化传承与发展的重要象征。
二、家国情怀：时代洪流中的精神灯塔与价值坐标
《声闻于天》将故事背景设定在抗日战争这一特殊历史时期，国家处于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民族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小说中的人物们以秦腔为纽带，将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紧密相连，展现出了强烈的家国情怀和责任担当，成为时代洪流中的精神灯塔与价值坐标，为迷茫中的人们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主人公狗娃原本是一个普通的秦腔艺人，过着平凡而安稳的生活，如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在生活的舞台上默默耕耘。然而，当国家遭受侵略、民族遭受欺凌时，他内心的爱国热情被彻底点燃，毅然决然地投身到抗日斗争中，宛如一颗闪耀的星辰，在黑暗的夜空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他利用秦腔这一艺术形式，在戏台上宣传抗日思想，激发民众的爱国热情。他的唱腔激昂慷慨，如战鼓催征，让台下的观众热血沸腾，纷纷响应号召，加入到抗日的队伍中来。例如，在一次演出中，狗娃唱道：“日本鬼子犯我中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要团结起来，拿起武器，跟他们拼了！为了国家的尊严，为了民族的未来，我们绝不屈服！”他的歌声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每一个人的心，激发起了大家心中的爱国火焰，让人们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仿佛在绝望的深渊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除了在戏台上宣传抗日思想，狗娃还带领戏班成员深入敌后，为抗日队伍传递情报、运送物资。他们冒着生命危险，穿越敌人的封锁线，与敌人展开了机智勇敢的斗争。在一次执行任务途中，他们遭遇了日本鬼子的围追堵截。面对凶狠残暴的敌人，狗娃毫不畏惧，他冷静地指挥大家分散突围，自己则留下来断后。在与敌人的激烈战斗中，他身负重伤，但依然坚持战斗，直到最后壮烈牺牲。狗娃的英勇事迹，充分展现了一个普通秦腔艺人在国家危难时刻的大无畏精神和爱国情怀，他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对国家和民族的忠诚与担当，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和楷模，他的名字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为了国家的繁荣富强而努力奋斗。
小说中的其他人物也都在不同程度上展现出了家国情怀。老班主在戏班面临困境时，依然坚持用秦腔宣传抗日思想，他鼓励徒弟们要勇敢地站出来，为国家和民族贡献自己的力量。他说：“我们虽然只是唱戏的，但我们也有一颗爱国的心。我们要用我们的歌声，唤醒更多的人，让他们一起起来抗争，不能让日本鬼子在我们的土地上肆意妄为。”戏班的女演员们也纷纷拿起武器，与男人们一起并肩作战，她们不再是柔弱的女子，而是成为了勇敢的战士。她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在国家利益面前，每个人都有责任和义务挺身而出，为了国家的尊严和民族的未来而奋斗。这种家国情怀的展现，不仅体现了小说中人物的高尚品质和伟大精神，更反映了那个时代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心声。在民族危亡的关键时刻，每一个中华儿女都深知自己与国家命运息息相关，都愿意为了国家的独立和民族的解放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这种家国情怀是中华民族团结一心、战胜困难的力量源泉，也是我们今天应该继承和弘扬的宝贵精神财富，它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中华民族前行的道路。
三、人物塑造：多元性格的立体雕琢与人性光辉的璀璨绽放
阮班鹤在人物塑造方面堪称大师，他以敏锐的洞察力和细腻的笔触，通过细腻的描写、生动的情节和独特的视角，成功塑造了一系列立体鲜活、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这些人物既有各自独特的性格特点和命运轨迹，又在家国情怀的引领下相互交织、相互影响，共同构成了一个丰富多彩的人物群像，让人性光辉在故事中璀璨绽放，为小说增添了无穷的魅力。
主人公狗娃是一个复杂而多面的人物。他既有秦腔艺人的豪爽豁达、重情重义，又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和挣扎与困惑，宛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既有明亮的色调，也有暗淡的阴影。在爱情面前，他深情而执着。他与心爱的姑娘之间的爱情故事纯真而美好，他们相互倾慕、相互支持，共同经历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仿佛生活在童话世界中。然而，在国家利益面前，他不得不割舍个人的情感，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抗日斗争中。这种在爱情与大义之间的挣扎和抉择，使狗娃的人物形象更加丰满和立体，让读者能够深刻感受到他内心的矛盾与痛苦，以及最终做出选择时的坚定与无畏。例如，当得知心爱的姑娘为了不拖累他而选择离开时，狗娃内心痛苦万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但他深知自己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只能将对姑娘的思念和爱意深埋在心底，继续为抗日事业而奋斗。这种情感的挣扎和抉择，让狗娃的形象更加真实可信，也让读者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敬意和同情，仿佛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煎熬。
老班主是小说中另一个令人敬佩的人物。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秦腔艺人，对秦腔艺术有着深厚的感情和执着的追求，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在秦腔艺术的殿堂中。他技艺精湛，对每一个唱腔、每一个动作都精益求精，力求做到尽善尽美，他的表演如同一场视觉和听觉的盛宴，让观众陶醉其中。他不仅注重自身技艺的提升，还悉心教导徒弟们，希望他们能够将秦腔艺术传承下去，成为秦腔艺术的传承者和发扬者。同时，老班主也是一个具有强烈爱国情怀的人，在国家危难时刻，他积极支持抗日斗争，用自己的方式为国家和民族贡献力量。他的言行举止中透露出一种沉稳、睿智和坚定的气质，让人感受到他的威严和可信度。例如，在面对日本鬼子的威胁和诱惑时，老班主毫不屈服，他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坚定地说：“我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绝不会为你们这些侵略者唱戏，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好处！”他的这种坚定立场和爱国精神，赢得了人们的尊敬和赞誉，成为了人们心中的精神支柱。
戏班的女演员们也是小说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她们勇敢坚强、独立自主，打破了传统女性柔弱的形象，宛如一朵朵盛开在战火中的铿锵玫瑰，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在抗日斗争中，她们毫不退缩，与男人们一起并肩作战，展现出了新时代女性的风采。她们有的擅长武艺，能够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她们的身影如同矫健的雄鹰，在枪林弹雨中穿梭；有的善于伪装，能够巧妙地完成情报传递任务，她们的智慧如同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例如，女演员秀兰，她不仅有着甜美的嗓音和出色的表演技巧，还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在一次战斗中，她手持双枪，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勇敢，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凭借着自己的勇敢和机智，成功地击退了敌人，保护了战友们的安全。她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女性同样可以在国家和民族的危难时刻发挥重要作用，成为推动历史前进的力量，她们的故事激励着更多的女性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为国家和社会做出贡献。
除了这些正面人物，小说中还塑造了一些反派人物，如日本鬼子和汉奸等。这些人物形象鲜明，性格恶劣，他们的行为和思想与正面人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进一步凸显了正义与邪恶的斗争。通过对这些反派人物的描写，作者让读者更加深刻地认识到战争的残酷和侵略者的丑恶嘴脸，从而更加珍惜和平、热爱祖国。例如，日本鬼子的残暴和贪婪，汉奸的卖国求荣和卑鄙无耻，都让读者感到愤怒和痛恨，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对正义的追求和对祖国的热爱。
四、叙事技巧：多线并进的叙事结构与张弛有度的节奏把控
在叙事技巧方面，《声闻于天》采用了多线并进的叙事结构，将秦腔艺术的发展、人物的命运轨迹和时代的历史背景巧妙地交织在一起，使小说的情节丰富多样、错综复杂，充满了张力和吸引力。
小说以秦腔为一条主线，详细描绘了秦腔在西北大地的传承、演变以及在不同历史时期所发挥的作用。从老艺人们对秦腔技艺的坚守与传承，到年轻一代在时代浪潮中对秦腔的创新与发展，秦腔贯穿始终，成为连接各个情节和人物的纽带。通过这条主线，读者能够深入了解秦腔这一古老艺术形式的魅力与价值，感受到它在地域文化中的重要地位。
同时，以狗娃等主要人物的命运为另一条主线，展现了他们在抗日战争这一特殊历史时期的人生起伏。狗娃从一个普通的秦腔艺人成长为英勇的抗日英雄，他的爱情、友情和家国情怀在战争的洗礼下不断升华。这条主线让读者能够紧密跟随人物的脚步，深入体验他们的内心世界，为他们的命运起伏而揪心、感动。
此外，小说还巧妙地融入了时代的历史背景线，将抗日战争的宏大叙事与人物的微观生活相结合。通过描写战争对西北地区的影响、民众的抗日斗争以及社会的变迁，使读者能够更加全面地了解那个时代的历史风貌，感受到战争的残酷与无情，以及人们在困境中不屈不挠的精神。
这三条线索相互交织、相互影响，形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在叙事节奏上，作者把控得恰到好处，张弛有度。在描写秦腔表演、人物情感交流等情节时，节奏较为舒缓，作者用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一个个生动的场景，让读者能够沉浸其中，细细品味其中的韵味；而在描写战争场面、紧张的情报传递等情节时，节奏则明显加快，紧张刺激的氛围扑面而来，让读者的心跳随着情节的发展而加速，仿佛身临其境。例如，在描写狗娃带领戏班成员深入敌后传递情报时，作者通过一系列紧凑的动作描写和环境渲染，如“夜色如墨，狗娃和队员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敌人的封锁线附近，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们迅速躲进路边的草丛中，大气都不敢出……”让读者感受到了紧张刺激的氛围，增强了故事的可读性和感染力。
五、语言风格：质朴醇厚与灵动鲜活的完美融合
阮班鹤在《声闻于天》中展现出了独特的语言风格，将质朴醇厚与灵动鲜活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为小说增添了浓厚的艺术魅力。
小说的语言质朴醇厚，充满了西北地域特色。作者运用了大量具有西北方言特点的词汇和表达方式，如“嫑”“咋咧”“美气”等，让读者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西北人民的豪爽、直率和质朴。这些方言的运用不仅增强了小说的地域文化氛围，还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活生动，仿佛他们就生活在读者身边。例如，老班主在教导徒弟时说：“嫑光图个热闹，唱戏得唱出咱西北人的精气神儿！”这种质朴的语言，生动地展现了老班主对秦腔艺术的执着追求和对徒弟们的殷切期望。
同时，作者的语言又灵动鲜活，富有表现力。在描写秦腔表演时，作者运用了丰富的修辞手法，如比喻、拟人、夸张等，将秦腔的艺术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如“那唱腔，如黄钟大吕，在天地间回荡，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不平都震碎；那水袖，似蛟龙出海，在空中翻飞，演绎着角色的喜怒哀乐。”这样的描写，让读者仿佛能够亲眼看到秦腔表演的精彩场面，感受到秦腔艺术的强大感染力。在描写人物情感时，作者也能够用细腻而灵动的语言，将人物内心的复杂情感准确地传达给读者。例如，当狗娃得知心爱的姑娘离开时，作者写道：“他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这种灵动的描写，让读者能够深刻体会到狗娃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六、文化内涵：历史传承与时代精神的深度挖掘
《声闻于天》不仅是一部精彩的小说，更是一部蕴含着丰富文化内涵的作品。作者通过对秦腔文化、家国情怀和时代精神的深度挖掘，展现了中华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强大的精神力量。
秦腔作为西北地区的传统艺术形式，承载着千年的历史记忆和文化传承。在小说中，作者通过对秦腔艺术的详细描绘，让读者了解到秦腔的起源、发展以及其在西北地区的重要地位。秦腔不仅是一种艺术表演形式，更是西北人民精神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反映了西北人民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和审美情趣。同时，秦腔在传承过程中也不断吸收新的元素，与时俱进，展现出强大的生命力。这种对秦腔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体现了中华民族对传统文化的尊重和热爱，以及在时代变迁中不断创新的精神。
家国情怀是中华民族的核心价值观之一，在《声闻于天》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小说中的人物们在国家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他们的爱国精神和责任担当，是中华民族团结一心、战胜困难的力量源泉。这种家国情怀不仅在战争年代具有重要的意义，在当今时代也同样值得我们继承和弘扬。
时代精神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动力源泉。《声闻于天》以抗日战争为背景，展现了那个时代人们坚韧不拔、英勇抗争的精神风貌。在战争的洗礼下，人们不断觉醒，积极投身到抗日斗争中，为了自由和尊严而奋斗。这种时代精神不仅是对历史的铭记，更是对未来的启示。
阮班鹤的长篇小说《声闻于天》以其独特的艺术视角、丰富的人物形象、精彩的叙事技巧和深厚的文化内涵，成为当代文学中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它以秦腔为弦，奏响了一曲家国与时代的宏大交响，让我们在欣赏文学艺术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中华民族的精神力量和文化魅力。相信这部作品将会在文学的长河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激励着更多的人去传承和弘扬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为了国家、民族，为了自己更美好的明天去努力奋斗。
2025.10.4完成初稿
小说作者简介：
阮班鹤，1949年生于陕西临潼，中共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退休后致力于文学创作，文学作品散见于省内外报刊。著有长篇小说《西风怀仁》《声闻于天》两部，其中《声闻于天》被陕西新华出版集团太白山文艺出版社授予为“西部文学经典典藏项目”。
评者简介：
龙洋，60后，陕西人。中国诗歌学会、中华诗词学会、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北京总部学术文员会特约研究员。硕士研究生，语文高级教师，亦诗亦文亦评。有诗词、小说、散文、评论作品发表《绿风》《辽河》《散文选刊》《诗界》《中国诗人》《珠海特区报》《长江诗歌》等报刊。获得过《北京诗人2024》“十大诗人”“十大诗歌评论文章”两项奖励。入选《2018中国作家精品选读》《中国诗歌2025年鉴》等多本选本。著有诗文合集《陕西诗人龙洋》《天龙阁诗文》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