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晨报社执行社长、总编辑@高文
写下这两首歌的旋律时,心里始终装着一个念头:“南下入川”不是某一群人的专属记忆,而是无数人用脚步、用热血共同铺就的征程——有背着枪护路的身影,也有揣着图纸建城的脚步;有离乡时的回望,也有征战时的呐喊。所以这两首同曲而生的歌,从来不是“分彼此”,而是“补全貌”。

《南下入川谣(简谱)》
写《南下入川谣》时,我选择了“太行”作为情感锚点。不是想界定某支队伍的来源,而是太想找一个能牵起所有“离乡人”乡愁的符号——太行山脉绵延千里,从长治到邯郸,从五台山到王屋山,这里走出过背着枪奔赴前线的战士,也走出过带着公文包南下的干部。当他们回望故土时,“太行”是共同的地理坐标,是“乡音”“初心”的代名词。我知道有人更聚焦晋绥干部团的主线,这一点我完全认同,那是这段历史里清晰的“史志线”;但《南下入川谣》想抓的,是更柔软也更共通的“情感线”——不管是作战部队还是干部,离乡时的眷恋、对故土的牵挂,是一样的。

《南下战歌(简谱)》
而《南下战歌》,则是特意为那段“硝烟里的征程”而写。我锚定西柏坡会议的部署,突出晋绥干部团的核心,也写下三兵团、十八团的作战细节——因为我清楚,没有“战”的守护,“建”的蓝图就无从落地。当年的干部团带着建设的使命南下,身后是作战部队用枪林弹雨扫平障碍;就像太行的乡愁里,既有对家的想念,也有对“护家”的担当。这两首歌,一首谈“情”,一首说“史”;一首讲“为什么出发”,一首讲“如何前行”,少了哪一首,都像缺了一块的拼图。
有人说“干部团”和“作战部队”的记忆不一样,我特别理解——就像二代、三代们带着各自父辈的故事回望,看到的细节自然不同。但我始终觉得,这些“不一样”不是用来划分彼此的,而是用来拼出更完整的“南下魂”。我没能力把它写成《黄河大合唱》那样的史诗巨作,只能用简单的旋律,把这些细碎却珍贵的片段串起来:让听《南下入川谣》的人,能想起父辈离乡时的眼神;让听《南下战歌》的人,能听见当年战场上的号角。
最后想说,这两首歌没有“偏向”,只有“拥抱”——拥抱所有为“南下入川”付出过的人,也拥抱所有珍视这段记忆的人。毕竟那段征程里,最珍贵的从不是“谁来自哪里”,而是“我们一起去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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