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扑火,也是为了光明》
作者/ 吕永刚
诵读/武全
嘲笑飞蛾 先看看自己
和它们一个动作
却不知同样命运
飞蛾靠翅膀抵达光明
又一次次落地
人类用思想舔读光辉
粉身碎骨
从压迫中解放
回到压迫中残喘
从炮火硝烟里逃亡
再次回归看不见的杀场
为什么 捆绑自己的总是恶梦
离间灵魂的总是欲望
曾举着战旗飘扬
不怕死在冲锋号角吹响
死亡是什么 是一枚光荣勋章
还是不朽名字 都不是
是信仰 大过生命
大过一切的力量
今天 不让你抗起先烈的枪
难道抗起被他们鲜血染红的旗
过分吗 沉重吗 艰难吗
飞蛾扑火 也是为了光明
但它们一辈子也只能跌跌撞撞
找不到奔向光明出口
死在盲目疲惫 无人问津
我们的先烈是有思想 目标的追求
尽管生与死相伴
他们没有放下手中旗帜
和黑暗死磕到底
那是精神 那是碑文
那是共和国的姓名
立在天安门前不是一块普通石头
那是多少根肋骨塑成的伟岸
光照千秋的榜样
不是献花那么简单
是要用心舔读形象
那几个大字还不够震撼吗
人民英雄纪念碑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不要再去羡慕花天酒地
这一切都是生命换取
不要躺在金钱怀抱
无信仰的灯红酒绿
记住英雄 接过旗帜
是我们的使命
奔向光明 一定守住光明
捍卫祖国 热爱和平
2025.10.30日上午10点42分草于米佳书画院
《解构“牺牲”与“信仰”的重量》
——评析吕永刚诗作《飞蛾扑火,也是为了光明》
作者/ 杨宝库
诵读/梦锁清秋
吕永刚的诗作《飞蛾扑火,也是为了光明》,以“飞蛾”为镜,撕开了“追光”的表象——同样是向光明奔赴,却因“有无思想”分出了本质差异。这首诗不止是对英雄的礼赞,更是一场对“牺牲价值”与“信仰重量”的深刻叩问,在古今精神的呼应中,为当代人立起了精神标尺。
诗中“飞蛾扑火”的喻体,藏着精妙的辩证逻辑。飞蛾“靠翅膀抵达光明,又一次次落地”,其悲剧不在“向光”的本能,而在“盲目”的内核——它有对光明的渴望,却无对“光明为何”的思考,最终“死在盲目疲惫,无人问津”。这像极了古人所叹“志不立,天下无可成之事”:没有思想锚点的追求,再热烈的奔赴也只是徒劳的消耗。与之相对,“人类用思想舔读光辉,粉身碎骨”中的“舔读”二字,道尽了先烈追光的深度——那不是轻浅的触碰,而是带着敬畏与痛感的体悟,是明知“生与死相伴”,仍要“和黑暗死磕到底”的清醒抉择。飞蛾的“跌撞”与先烈的“坚定”,本质是“本能追光”与“思想殉道”的分野,也为后文解构“牺牲”埋下伏笔。
诗人对“牺牲”的剖析,更是戳破了表层的荣誉符号。当诗中反问“死亡是什么?是一枚光荣勋章,还是不朽名字?都不是”,直接剥离了牺牲的功利外衣——先烈的死,从不是为了死后的虚名,而是“信仰,大过生命,大过一切的力量”。诗中更是将人民英雄纪念碑定义为“多少根肋骨塑成的伟岸”,“肋骨”的意象极具冲击力——它不是冰冷的石头,而是无数先烈的脊梁,是支撑共和国站立的精神骨架。这种具象化的表达,让“信仰”从抽象概念变成可触摸的重量:先烈的牺牲,是用生命为后人铺就光明之路,每一寸“伟岸”里,都藏着“信仰高于生命”的决绝。
诗歌的现实意义,恰是对当代人精神状态的警醒。“不要再去羡慕花天酒地,这一切都是生命换取;不要躺在金钱怀抱,无信仰的灯红酒绿”,这两句直白的批判,直指当下部分人“物质丰裕而精神贫瘠”的困境。古人讲“富贵不能淫”,强调的正是物质面前的精神定力;而今天,当安稳生活成为常态,有人却忘了这份安稳的源头——是先烈在“看不见的杀场”上拼来的。诗人用“难道扛起被他们鲜血染红的旗,过分吗?”的反问,将“传承信仰”从宏大口号拉回现实责任:当代人的“追光”,不必再赴炮火硝烟,却需守住“奔向光明、捍卫和平”的初心,让信仰成为行动的指南,而非挂在嘴边的空词。
整首诗以“飞蛾”开始,以“守光明”终结,完成了从“辨异”到“立心”的升华。它告诉我们:真正的“追光”,从来不是盲目奔赴,而是带着思想的清醒、信仰的坚定;真正的“牺牲”,也从来不是生命的损耗,而是信仰的延续。当我们“用心舔读”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文字,当我们记住“人民英雄永垂不朽”的重量,便是在接过先烈的“旗”——这面旗,不是历史的标本,而是当代人前行的精神坐标,是让“光明不熄”的根本力量。
2025年10月30日16时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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