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封狼居胥
作者:那寒
一般的场合里我只作一个观察者默默无声
太多的生活里的语言无非是吃饱了撑着的嘻戏
普众的安享不计较谁多谁少
愿自然嘻戏的人们幸福安康
我这台“机器”只修补一次完全可用
任何场合眼含泪水却动力澎湃
观礼望月思乡条条都是消息
处理好这些信息最后都要悲喜自渡
我的搭挽雕弓射满月的豪情被苏辛留梦里。我
我寻寻觅觅的物是非被漠北划入茫茫宇宙里
我缈少如尘却有十二分之精神
遇到火,我就是焰
遇到不会爱我的人,我扭头就走
这两天我遇见高市早苗当选,相信有人喜有人悲
我不是共产党人都哈哈大笑
何况不是共产党人的我都知道封狼居胥不是漠北那小点
一条小虫子再毒随它怎样蠕动掀不了什么大浪
封狼居胥刻骨不止千年前千年后
它是我们复兴路上必须抹去的一小部分
2025年10月8日。
以微尘之躯,叩问宏大精神坐标——那寒《“小”封狼居胥》诗评
在这首诗中,那寒以极具反差感的视角,将个体的“渺小”与“封狼居胥”承载的宏大精神相勾连,在日常观察与历史叩问的交织中,完成了一次独特的精神抒怀,字里行间满是清醒的认知与炽热的情怀。
诗歌开篇便奠定了冷静的观察者姿态,“只作一个观察者默默无声”“生活里的语言无非是吃饱了撑着的嘻戏”,用略带疏离的笔触剖析日常,既显露出对庸常生活的清醒审视,又暗含对“普众安享”的温情祝愿,为后文的精神升华铺垫了现实底色。诗人将自身比作“只修补一次完全可用”的“机器”,“眼含泪水却动力澎湃”的矛盾表述,精准刻画出个体在思乡、观礼等复杂情绪中的挣扎与坚韧,“悲喜自渡”四字更是道尽成年人的精神困境,让情感表达极具真实感与共鸣力。
而诗歌的核心张力,在于对“封狼居胥”这一文化符号的重构与追问。“搭挽雕弓射满月的豪情被苏辛留梦里”,既流露对古人豪情的追慕,也暗含对当下精神传承的思索;“封狼居胥不是漠北那小点”一句,更是打破对历史符号的浅层认知,将其从地理坐标升华为融入民族血脉的精神基因。诗人以“缈少如尘却有十二分之精神”定位自我,却敢言“遇到火,我就是焰”,这种“小”与“强”的反差,恰是对“封狼居胥”精神的当代诠释——它无关个体体量,而在于灵魂深处的担当与热血。
诗中对“高市早苗当选”的提及,并非突兀的时事插入,而是将历史精神拉回现实语境的关键一笔。“一条小虫子再毒随它怎样蠕动掀不了什么大浪”的判断,既显露出对复杂局势的清醒认知,更以“封狼居胥刻骨不止千年前千年后”“是我们复兴路上必须抹去的一小部分”的断言,将个人情怀与民族复兴的宏大叙事相绑定,让诗歌的立意从个体抒怀升华为对民族精神传承的坚定信念,余韵悠长,力量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