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瓷碎
檐角铜铃被风撞响第三声时,李青瓷正将最后半块炊饼掰碎喂给檐下蚁群。她数得仔细,每七步撒一撮,恰成北斗形状。这是父亲李砚教她的法子,说蚁群循星轨而行,可避雷火之劫。父亲说这话时,京城尚是永和七年,连月暴雨冲垮了三十里外堤坝,却独独绕过李家这片祖宅。
如今父亲停灵在堂,棺木里堆着镇尸的檀香灰。官差说河堤溃决时找到的父亲,浑身无伤,唯独眉心嵌着片青瓷,与李家窑场今年贡给宫里的那批雨过天青釉同料同工。
“第七日了。”管家福伯往火盆里添纸钱,灰蝶扑到李青瓷素麻衣襟上,“姑娘该想想往后...”
话音未落,门外忽起骚动。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农户抬着门板冲进院子,板上老妇蜷如熟虾,肚腹隆起似怀胎十月。为首汉子噗通跪倒:“李姑娘救救我娘!自吃了官府的赈灾米,全村人都胀成这样!”
李青瓷探手按脉,指尖触到皮肤时猛地一颤。那皮下竟有活物游走,顶得她指腹微微发麻。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她手写的那个“卍”字,墨迹歪斜如挣扎的虫。
“不是病。”她轻声说,转身从灵案香炉里抓了把香灰,兑水化开强灌入老妇口中。不过三息,老妇突然翻身呕吐,泻出满地黑水,水里细如发丝的红虫仍在扭动。
众人惊退间,檐下铜铃突然齐响。李青瓷抬头看天,分明烈日当空,却听见云层深处传来琉璃相击的清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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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法堂天西北角的无字碑林,今日有新碑破土而出。巡值仙使拂开缭绕的紫气,见碑文渐显:永和七年六月初三,沔阳府尹张怀仁克扣赈粮,以观音土混霉米,致饥民腹生赤线蛊。笔画每一钩都带着腥气。
更远处,雷霆都司的罚恶镜正照向京城。镜中显出的却不是张府尹,而是个正在喂画眉鸟的锦袍公子。那鸟突然啄破他食指,血珠滴进鸟食罐的刹那,云端降下紫雷,劈碎了院中百年槐树——恰是公子三日前埋蛊偶咒杀嫡兄的位置。
巡值仙使合上功过录,对身旁新晋的同僚叹道:“看见否?人间总怨报应疏漏,却不知善法堂天记账,连起心动念时的恶因都描摹分明。”他指尖点向碑林深处,“那俱吒天专司‘意恶’,有人梦中咒人死,醒来枕上已结霜痕。”
新晋仙使望向云幕下纷扰的人间,忽然指着一处问:“那女子为何能见香灰破蛊?”
空中飘来一片青瓷屑,正落在巡值仙使掌心。他凝目片刻,声音里透出凛冽:“因她父亲李砚之死,本就不是人间劫数。”
话音落时,善法堂天三十六根玉柱同时鸣响,柱身浮现的正是李青瓷蹲身撒饼屑的身影。无数金纹从她足下蔓延,渐渐勾连成覆盖三州的巨大命盘。
第二章 窑经隐
子夜灵堂,李青瓷在父亲棺椁底部摸到暗格。《窑经》扉页的朱砂符咒遇她指尖竟化作流萤,书中夹着的星图突然浮空旋转,将二十八宿投射在白墙上。北斗勺柄指向西南方位时,她听见瓦片轻响。
黑衣少年从梁上翻落,袖口银线绣着钦天监的玄鸟纹。他指尖夹着半片青瓷:“李姑娘,令尊临终前可曾留下关于‘天窑’的记载?”
窗外忽起狂风,将星图吹得明灭不定。少年突然掐诀,一道金光定住翻飞的书页:“有人用魇镇之术窥探此地!”
李青瓷低头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三道黑线——正是白日救治老妇时沾染的蛊毒反噬。少年取出罗盘按在她腕间,盘中磁针疯狂转动:“三日之内,姑娘将化作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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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法堂天的记恶柱前,巡值仙使以玉笔勾画。柱上显现的却不是李青瓷,而是黑衣少年裴远的身影。镜中回溯他三日前在钦天监地牢的作为:当监正令他对李砚用搜魂术时,他反将咒诀引向了监正眉心。
“有意思。”仙使轻笑,“这裴远身上,竟有俱吒天‘意恶司’的烙印。”
第三章 血蛊盟
城南乱葬岗,裴远以七星灯布阵。李青瓷腕间黑线已蔓延至肘部,皮肤下蛊虫如蚯蚓蠕动。他割破食指将血滴入药碗:“饮下这符水,你我便是血盟。”
她仰头饮尽时,西北方突然升起绿色焰火。数十个腹胀如鼓的灾民眼泛红光,正机械地挖掘新坟——他们在啃食刚下葬的尸首。
“蛊母醒了。”裴远甩出朱砂绳,“这些人是被蛊母操控的尸傀!”
李青瓷突然夺过他腰间匕首,朝自己小臂划去。黑血喷溅处,蛊虫遇空气即化灰烟。她额间浮现青瓷碎片的虚影:“我看见了...父亲在窑炉里烧制的是...”
话音未落,整片坟地突然塌陷。地下露出巨大的陶瓮,瓮中坐着个穿嫁衣的女子,她掀开盖头的刹那,所有尸傀齐声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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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吒天的意恶镜中,映出钦天监正周淳的梦境。他正在梦中掐死一只白猫,醒来时指甲缝里真的沾着猫毛。镜面泛起涟漪,显现出三十年前他与李砚同在善法堂天为仙吏的往事。
第四章 瓮中仙
嫁衣女子张口吐出七彩烟雾。裴远掷出铜钱阵,钱币却在烟雾中熔成铜汁。李青瓷突然想起《窑经》记载的“瓮葬求仙”,伸手探向女子心口——触手竟是冰凉瓷胎。
“她不是蛊母,是窑变失败的瓷偶!”她掰开瓷偶右手,掌心握着半片青瓷,与父亲眉心那片正好吻合。
瓷偶突然睁眼,瞳孔里映出李砚遇害那夜的景象:河堤上,周淳将青瓷片拍进李砚眉心,身后站着个穿斗篷的神秘人。
裴远突然惨叫,他腕间浮现与李青瓷相同的黑线。周淳的声音从瓷偶体内传出:“好徒儿,你当我不知你偷换了搜魂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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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见城天的因果树上,同时落下两片红叶。一片写着李砚之名,叶脉中流淌着窑火;另一片写着周淳,叶面布满蛊虫咬噬的孔洞。树梢坐着的童子轻笑:“原来是‘瓷仙’与‘蛊仙’的千年赌约到了兑现之期。”
第五章 星轨移
钦天监观星台,周淳正在调整浑天仪。当他将火星轨拨向心宿时,夜空突然血红。属官惊呼:“监正!翼宿分野有青光冲犯紫微!”
几乎同时,李青瓷在瓷偶眼中看到父亲留存的最后影像:三十三尊瓷俑围成阵法,每尊瓷俑对应一重天。父亲的声音在她识海中响起:“青瓷,去景德镇找‘开片刘’...”
裴远突然呕出黑血,血中带着金丝。他苦笑道:“师父在我体内种了金蚕蛊,此刻正在召唤。”
空中传来周淳的冷笑:“徒儿,你当真以为血盟能破我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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钵私地天的功过池突然沸腾。池水显现裴远前世的画面:他曾是善法堂天的掌簿仙官,因私放一名该入饿鬼道的魂灵被贬下凡。那魂灵转世后——正是李青瓷。
第六章 蛊争瓷
金蚕蛊在裴远血管中游走,皮肤下凸起狰狞形状。李青瓷将青瓷碎片按在他眉心,碎片竟化作液体渗入。裴远剧痛中看见幻象:自己站在善法堂天阶前,亲手撕毁了一页命簿。
周淳通过蛊虫传音:“有趣!李砚竟把善法堂天的‘鉴察镜’炼成了青瓷片!”
数十名蛊人破墙而入,他们腹中钻出赤线蛊,在空中结成“万蛊噬心阵”。李青瓷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窑经》上,书中飞出二十八枚瓷片,每片都刻着星宿符文。
瓷片与蛊虫相撞时,整个院落突然升空——他们竟站在一尊巨大的瓷龟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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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殿天的演法场正在重现这场争斗。仙吏们发现李青瓷每用一次瓷术,天上就有一片星宿黯淡。司掌天机的仙君皱眉:“她在用人间窑火炼化周天星斗?”
第七章 龟负天
瓷龟驮着众人沉入地底。地下竟是布满瓷器的洞穴,四壁瓷画描绘着三十三重天景象。裴远体内金蚕蛊突然安静,他腕间黑线转为金色:“这里是...父亲提过的‘地脉窑’?”
壁画上的仙女突然眨眼:“李姑娘,周淳用蛊术篡改星轨,欲使第八重‘光明天’坠入饿鬼道。”
李青瓷触摸壁画时,指尖传来心跳。整个洞穴原来是活物——是父亲烧制的“天地窑”。龟首处供着个陶瓮,瓮中飘出李砚的虚影:“青瓷,用你的血开启瓮中天。”
当她的血滴入陶瓮,瓮口显现善法堂天的景象:周淳正在撕扯记录李砚功过的玉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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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天突然昼夜颠倒。仙娥们看见云海下升起窑火,火中站着李青瓷的虚影。司光仙子惊呼:“凡人怎能直照天颜?”
第八章 玉册劫
善法堂天此刻乱作一团。周淳用蛊虫蛀蚀了记载李砚事迹的玉册,巡值仙使想要阻止,却被蛊虫缠住玉笔。记恶柱上浮现李砚的罪状:私炼天窑,擅改命数。
李青瓷通过陶瓮看见这一切,突然将整本《窑经》投入瓮中。经书在火焰中化作金粉,重新凝聚成玉册模样。周淳在云端怒吼:“你竟敢用人间窑火重铸天册?”
裴远趁机逼出体内金蚕蛊,蛊虫在瓷地上化形为周淳的模样。两个周淳同时掐诀,整个地脉窑开始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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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天的镇山石出现裂纹。山神查看时,发现裂纹形状正是李青瓷在陶瓮中画出的符咒。
第九章 天地窑
塌陷的地脉窑露出真容——竟是尊横跨三州的巨型瓷窑。窑眼中坐着李砚的肉身,胸口插着周淳的蛊神针。李青瓷要去拔针,裴远拦住她:“针已连接心脉,拔则窑毁!”
周淳的蛊影大笑:“李砚当年与我打赌,说能用窑火烧出三十三天。现在他的脏腑都成了窑室,真是讽刺!”
李青瓷突然跳进窑眼,整个人在窑火中瓷化。她的声音从窑腹传出:“父亲,女儿来续烧这窑天!”
空中降下琉璃雨,每滴雨都映出一重天。雨水浇在周淳身上,他的皮肉开始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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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天的登仙阶上,突然出现陶瓷材质的台阶。守阶天将试探着踩上去,台阶传出李青瓷的声音:“此路通善法堂天。”
第十章 因果织
瓷化的李青瓷在窑火中看见因果线。每条线都连接着众生——喂蚁的老妇来世将成为公主,而今日啃尸的尸傀前生竟是节度使。周淳的蛊虫啃噬着这些丝线,让因果混乱。
裴远爬进窑眼,将自己的仙根嫁接给李青瓷:“用这个能重织因果!”
二人合力拉拽丝线时,整个窑体开始旋转。三十三尊瓷俑从窑口飞出,每尊都对应一重天的守御天将。周淳蛊影嘶吼:“你们竟要重定三十三天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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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见城天的因果树疯狂生长,枝条刺破了善法堂天的云幕。树灵惊慌地发现,所有果实都变成了瓷胎。
第十一章 轮回窑
窑火将三十三重天投影在人间。百姓看见云中显现天道享福、地狱受刑的景象,更有牲畜道众生在屠刀下哀嚎。李青瓷的声音传遍四野:“诸位请看,医院里开膛剖腹岂非地狱刀山?养宠物胜过孝养父母者,岂非畜牲道现前?”
周淳蛊影突然分裂成千万蛊虫,每只都叼着一段因果线:“既然要乱,就让六道彻底混淆!”
裴远祭出前世仙官印玺,印光定住部分蛊虫。李青瓷趁机将青瓷碎片炼成明镜,镜光所照之处,蛊虫纷纷坠地化为瓷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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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岸天的断魂桥突然接通人间。鬼差看见生人走在桥上,竟是李青瓷用瓷术搭建的临时通道。
第十二章 镜天通
明镜升至善法堂天顶端,镜中映出所有仙吏的前世今生。巡值仙使看见自己原是饿鬼道众生,因李砚所施的一碗粥才得升天。仙吏们开始动摇:“我们执掌的因果,自己可曾看清?”
周淳本体终于现身,他胸口嵌着蛊神镜:“徒儿,你可知为师为何要搅乱三十三天?”镜中显现上古秘辛:最初的天道本由窑烧而成,每万年需重烧一次。
李青瓷的瓷身出现裂纹,她微笑:“原来我就是新窑的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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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险岸天的迷途林里,所有路标都变成了瓷俑所指方向。迷路的魂灵第一次看清轮回路径。
第十三章 新窑开
李青瓷彻底碎成瓷片,每片都映出一重天景象。裴远将她的碎片撒入窑火,火焰顿时化作三十三种颜色。周淳的蛊神镜在火中融化,镜液重塑成新的记恶柱。
空中传来李砚欣慰的叹息:“成了...”
新烧成的三十三天缓缓上升,旧天开始剥落。坠落的天碎片化作流星,其中一片砸向京城皇宫——正是当年指使周淳破坏天窑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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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尼藏天的宝珠纷纷投向新天。司宝龙女发现新天的明珠都是瓷胎,内里却蕴藏着更纯净的佛光。
第十四章 善法新章
新善法堂天的玉册自动书写开篇:“永和七年秋,李青瓷以身殉窑,重定三十三天秩序。”裴远成为新任巡值仙使,他翻开的第一页就记载着:周淳堕入自设的蛊狱,永世被自己培育的蛊虫啃噬。
人间开始显现新秩序:贪官腹生蛊虫,不孝者渐显畜貌,医院里垂死之人若积善德,伤口竟会自行愈合。
在地脉窑废墟上,一尊李青瓷的瓷像悄然成型。当她睁眼时,眸中映出第三十四重天的雏形——那是从未有过的“自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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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行地天的转轮突然逆转。仙童看见未来百年因果:因李青瓷重织天道,本该饿死的人获得生机,本该享福者开始偿还旧债。
第十五章 自性天
瓷像李青瓷行走在人间,每一步都生出莲花状的瓷纹。她遇见曾经救治的老妇——如今已是富家小姐,正给乞丐施粥。又见当初啃尸的尸傀转世为比丘,在宣讲因果。
裴远从云端降下玉牒:“青瓷,三十三天请你回去执掌新窑。”
她却摇头:“我要留在人间烧‘心窑’。”指尖轻点,能让恶人看见自己来世惨状,善人预见未来福报。
京城突然地动,皇宫裂开深壑。皇帝在龙椅上瓷化,永远保持着惊骇的神情。深壑中升起第一百零八尊瓷俑,俑身刻着《三十三天开法演教》总纲...
【作者简介】胡成智,甘肃会宁县刘寨人。中国作协会员,北京汉墨书画院高级院士。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投身文学创作,现任都市头条编辑及认证作家。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大专预科班学习,并于作家进修班深造。七律《咏寒门志士·三首》荣获第五届“汉墨风雅兰亭杯”全国诗词文化大赛榜眼奖。其军人题材诗词《郭养峰素怀》荣获全国第一届“战歌嘹亮-军魂永驻文学奖”一等奖;代表作《盲途疾行》荣获全国第十五届“墨海云帆杯”文学奖一等奖。中篇小说《金兰走西》在全国二十四家文艺单位联合举办的“春笋杯”文学评奖中获奖。
早期诗词作品多见于“歆竹苑文学网”,代表作包括《青山不碍白云飞》《故园赋》《影畔》《磁场》《江山咏怀十首》《尘寰感怀十四韵》《浮生不词》《群居赋》《觉醒之光》《诚实之罪》《盲途疾行》《文明孤途赋》等。近年来,先后出版《胡成智文集》【诗词篇】【小说篇】三部曲及《胡成智文集【地理篇】》三部曲。其长篇小说创作涵盖《山狐泪》《独魂记》《麦田里的沉默》《尘缘债海录》《闭聪录》《三界因果录》《般若红尘录》《佛心石》《松树沟的教书人》《向阳而生》《静水深流》《尘缘未央》《风水宝鉴》《逆行者》《黄土深处的回响》《经纬沧桑》《青蝉志异》《荒冢野史》《青峦血》《乡土之上》《素心笺》《逆流而上》《残霜刃》《山医》《翠峦烟雨录》《血秧》《地脉藏龙》《北辰星墟录》《九星龙脉诀》《三合缘》《无相剑诀》《青峰狐缘》《云台山寺传奇》《青娥听法录》《九渊重光录》《明光剑影录》《与自己的休战书》《看开的快乐》《青山锋芒》《无处安放的青春》《归园蜜语》《听雨居》《山中人》《山与海的对话》《乡村的饭香》《稻草》《轻描淡写》《香魂蝶魄录》《云岭茶香》《山岚深处的约定》《青山依旧锁情深》《青山遮不住》《云雾深处的誓言》《山茶谣》《青山几万重》《溪山烟雨录》《黄土魂》《锈钉记》《荒山泪》《残影碑》《沧海横流》《山鬼》《千秋山河鉴》《无锋之怒》《天命箴言录》《破相思》《碧落红尘》《无待神帝》《明月孤刀》《灵台照影录》《荒原之恋》《雾隐相思佩》《孤灯断剑录》《龙脉诡谭》《云梦相思骨》《山河龙隐录》《乾坤返气录》《痣命天机》《千峰辞》《幽冥山缘录》《明月孤鸿》《龙渊剑影》《荒岭残灯录》《天衍道行》《灵渊觉行》《悟光神域》《天命裁缝铺》《剑匣里的心跳》《玉碎京华》《九转星穹诀》《心相山海》《星陨幽冥录》《九霄龙吟传》《天咒秘玄录》《璇玑血》《玉阙恩仇录》《一句顶半生》系列二十六部,以及《济公逍遥遊》系列三十部。长篇小说总创作量达三百余部,作品总数一万余篇,目前大部分仍在整理陆续发表中。
自八十年代后期,又长期致力于周易八卦的预测应用,并深入钻研地理风水的理论与实践。近三十年来,撰有《山地风水辨疏》《平洋要旨》《六十透地龙分金秘旨》等六部地理专著,均收录于《胡成智文集【地理篇】》。该文集属内部资料,未完全公开,部分地理著述正逐步于网络平台发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