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脉穿古今,一城藏审美
——读《审美济南》有感
付朝兰
拿到侯环、侯林两位老师新出版的《审美济南》时,一下就被它的封面设计吸引了眼球。轻轻翻开,指尖触到书页的刹那,像蘸了一捧趵突泉的活水——凉润里裹着千年的温,连纸墨都似浸了泉边的柳风荷香。这本书不惟有厚重的文献与理论支撑,更以“审美”为棱镜,将济南的山水、园林、风土人情折射成多面的光,让读者在字里行间看见一座城市如何在历史与现代的褶皱里,守住自己的审美根脉,又长出新的诗意枝芽。
济南的美,从来不是孤立的风景,而是“山水与人文共生”的活态美学。书中《张养浩对于济南山水审美发现》一文中:“山水窟”与山水一体。在济南,要看山水一体的自然景观,实在不必远足,不用专门看山看水,家门口即是清雅无限的山色水光。张养浩对于济南泉、湖的审美发现还写到了,趵突泉;发掘独特价值,展示“天下第一”。咏趵突泉的古诗近两千首,然不少诗不得要领。张养浩说,奇观天下无,巧妙说明了趵突泉作为“天下第一”的内涵与依据。原来这泉水里,既有自然的造化,也有文人的心境,更有管理者的担当。它让我想起如今趵突泉边的景象:晨雾里,老人的茶罐贴着泉眼接水,‘叮咚’声落进罐底;日头稍高时,孩童的笑声绕着泉池转,红锦鲤追着他们晃荡的衣角,溅起的水花沾在青石板上,很快又渗进土里——像是泉水在留客。千年前文人笔下的“泉城”,没有在时光里褪色,反而因现代人的生活气息,多了几分烟火气的审美。
园林是济南审美的另一种表达,是“人工向自然的致敬”。书中写大明湖的超然楼,它有700年的历史,现在来看已经是702年了。超然楼夏夜亮灯时如“穿越千年的月光容器”,可它的美不止于灯光璀璨,更在于古人造园时“借景”的智慧——楼借湖光。现在成了网红打卡地。这种审美,不是对自然的征服,而是与自然的对话。如今的大明湖,依然保留着这样的底色:新建的步道绕湖而行,却不破坏荷叶的生长;文创店里的“夏雨荷”周边,也带着古典诗词的婉约。现代设计没有割裂历史,而是以更轻盈的方式,让园林的审美基因融入当代生活。这是接续济南这座历史文化名城的文脉,是济南的文明之光。
风土人情,是济南审美的灵魂。书中《家言随记》里的济南风土人情:第一是王贤仪、王钟霖父子写《家言随记》介绍。王贤仪谈到济南自然风土特点,他用“土沃泉甘,五谷皆宜”,“四时寒暖适中,湖山明秀,绕莲芡,鱼蟹,腊韭、霜菘、菱白、蒲笋尤美”,来表达。如今的济南,依然延续着这份人情美:泉水边的老街坊会给游客指路,芙蓉街的店主会笑着多送一颗糖,曲水亭街的手艺人守着老手艺,也愿意和年轻人聊新创意。这种人情,不是刻意的“复古”,而是城市审美里最柔软的部分——它让山水有了情感,让历史有了温度,让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能找到“归属感”。
侯环、侯林《审美济南》一书,写出:济南的审美,从来不是“静止的美”,而是“流动的美”。这种流动,从不是传统的“褪色”,而是让千年审美“落地”——古人借超然楼赏湖光,是“与自然对话”;今人在楼前拍夜景,是“让自然与生活对话”。就像趵突泉的水,千年前滋养文人的笔墨,如今泡着老人的茶、映着孩童的笑,水还是那汪水,可“美”的内核,早已从“文人的雅”,变成了“所有人的暖”。济南人爱泉,更爱泉边的柳,水中的荷,树中的山。不信你就看看体育场馆“东荷西柳”,都藏着济南人的审美心境——不是简单的“以景命名”,而是把“泉边常见的柳、湖里常开的荷”放进现代建筑里。当运动的人从“荷”馆出来,抬头看见路边的真柳;从“柳”馆走去,转身望见大明湖的真荷,便会忽然懂:济南的审美从不用“复古”标榜自己,它只是把老日子里的美,悄悄种进了新日子的每一步里。年轻人会在超然楼亮灯前半小时就举着手机等——有人穿汉服配现代马丁靴,镜头里古楼灯光与靴尖反光撞出火花;曲水亭街的老院里,手艺人用泉水冲泡的拿铁,拉花是趵突泉的“三股水”形状,喝一口,苦香里裹着泉的甜,像是把“老济南”喝进了现代的日子里。巷口卖糖画的老人,还是用几十年前的铜勺,熬糖时的焦香一飘,就能勾来一群头发花白的人:“还记得不?咱小时候在泉边抢糖画,你把龙尾巴掰给我,我把凤凰翅膀分你。”泉池边的石阶上,总趴着几个小孩,把树叶折成小船放进泉眼,看着小船顺着水流漂,嘴里数着“一、二、三,到大明湖去。”连大人都忍不住蹲下来,帮他们把歪了的船扶正——这大概就是济南审美的魔力:不管多大年纪,都能在这儿找到‘孩子气’的快乐”
《审美济南》引领读者,从济南的山、水、花去探寻它的美。聆听趵突泉的水声。那声音穿越千年,依然清澈。在看风景时,读懂风景里的日子。让历史活在当下,这或许是《审美济南》留给我们最珍贵的启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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