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庄有个“徐五哥”系列报道--(5)幸福赋·致摆渡人
图文/谦坤
你问那讲台的光晕缘何温润如晨,
因他的话语里住着未拆封的春。
当“幸福”沦为飘摇的标语,
他捧出泥土深处生根的年轮——
其一·铁与酒
若说信任是缥缈的星尘,
他便指给你看钢枪与五班的黄昏:
迷彩服下捂热的番号,
退伍后仍年年烫着酒杯的年轮。
“一起扛过风雨的脊梁,
自会把天涯走成对坐的门。”
其二·阶与光
若道价值是虚浮的云梯,
他带你望见门岗那盏未眠的灯:
保安大哥掌心的物业证书,
在夜班里长出藤蔓缠绕的峰。
“让微末岗位开出花来,
才是生活最倔强的耕。”
其三·尘与雪
若疑初心是易碎的薄冰,
他手机里翻出二零一四的帧:
旧照片中社群的篝火,
十年后仍暖着无数跋涉的足跟。
“看他人步履渐稳的剪影,
胜过所有镀金的经文。”
北清堂前王强教授慨叹:
“此间有活雷锋,不穿戎装的春。”
而我见亦庄水土孕化的摆渡人——
肩头站着军号催生的诚恳,
指缝漏出老大哥焙热的茶烟,
每一步都踏熟故土的纹。
他将渡舟系在沧浪之滨,
送千帆过尽,守水驿山程。
当星子坠满他人窗棂的夜,
那摆渡人俯身拾起粼粼的月:
原让别人靠近光的过程,
早已成为自身最滚烫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