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之妙,在于以笔墨为媒,传递精神内核;文人之韵,在于以心为笔,书写时代情怀。原石家庄铁道大学经济管理系书记徐明阶先生的书法作品,便是兼具笔墨功力与家国情怀的生动载体,其中《中国崛起》《华夏雄风》两幅行楷书法作品,更是以笔为锋、以墨为魂,将个人艺术追求与民族精神气魄深度融合,让人在笔墨流转间,既赏技法之妙,又感受到浓厚的家国大义与时代力量。
观《中国崛起》一作,便见笔力千钧、气势磅礴。字体选用大气开阔的楷书,笔画遒劲有力,如青松挺秀、如磐石稳固,每一笔起笔沉稳、行笔流畅、收笔利落,无丝毫拖沓之感。“中”字竖画挺拔,似华夏大地的脊梁,撑起民族的担当;“国”字方框规整,如疆域辽阔、山河无恙,尽显国家的厚重与安稳。
“崛”字撇捺舒展,似破茧而出的力量,藏着民族奋进的决心;“起”字收笔上扬,如乘风破浪的态势,勾勒出中国昂扬向上的发展轨迹。徐明阶先生曾深耕教育领域,见证时代变迁,他将对国家发展的深切感悟融入笔墨,让“中国崛起”不仅是四个字,更成为一幅浓缩着时代脉搏的画卷,观者驻足其间,便能感受到祖国日新月异的发展力量,心生自豪与振奋。
《中国崛起》以“楷”为骨,行笔间多守楷书的规整法度,却又暗藏行书的流畅意趣,尽显行楷“稳中有活”的特质。起笔时多采用“藏锋”手法,如“中”字竖画起笔,笔锋内敛入纸,似蓄力而发,奠定沉稳基调;行笔过程中,提按对比鲜明,“国”字方框的横画轻提、竖画重按,横细竖粗的搭配让字体结构更显稳重,如建筑梁柱般扎实,恰与“国家稳固”的意象相契合;收笔则多“露锋”利落。
“崛”字右半部分的竖弯钩,收笔时笔锋顺势而出,不拖泥带水,既保留楷书的爽利,又添几分灵动。墨色上,全作以“浓墨为主、淡墨为辅”,“起”字的捺画末端稍蘸淡墨,墨色由浓转淡,似晨光渐亮,既丰富了视觉层次,更暗合“崛起向上”的动态感,让静态的文字有了“生长”的力量。
再赏《华夏雄风》,则见笔墨灵动、气韵贯通。相较于《中国崛起》的沉稳庄重,此作更添几分豪迈洒脱,行书的笔法让字体兼具刚劲与灵动,笔画间的连带呼应,似江河奔涌、似长风浩荡,尽显华夏民族的雄浑气魄。“华”字笔势舒展,如华夏文明的源远流长,承载着五千年的历史积淀;“夏”字结构紧凑,似民族凝聚的向心力,汇聚着亿万国人的同心同向。
“雄”字笔画厚重,如雄狮觉醒的磅礴气势,彰显着中国的大国担当;“风”字收笔飘逸,似民族精神的生生不息,传递着昂扬向上的精神风貌。徐明阶先生以教育者的远见与文人的情怀,将华夏民族的历史底蕴、精神风骨与时代气象融入笔墨,让作品不仅有书法艺术的美感,更有精神层面的感染力,让人在欣赏笔墨之美的同时,深刻体会到“华夏雄风”的内涵——那是历经风雨而不衰的坚韧,是面向未来而不馁的豪情。
《华夏雄风》更偏“行”的灵动,却未失楷书的端庄,笔法间多了几分豪迈洒脱的意韵。笔画连带是其显著特点,如“华”字上部的“艹”与下部的“十”,以细劲的牵丝相连,似流云缠绕,既让字体结构更显连贯,又传递出“华夏文明源远流长”的流畅感。
转折处采用“圆转”与“方折”结合,“雄”字左半部分的竖折,转折处圆润柔和,右半部分的横折钩则方劲有力,刚柔并济间,恰如华夏民族既有包容万象的气度,又有坚不可摧的风骨。墨色运用上,此作比《中国崛起》更富变化,“风”字的撇画以浓墨起笔,行至中段渐淡,末端又稍浓,墨色的“浓—淡—浓”变化,似长风拂过,有了动态的韵律感;而“夏”字整体墨色厚重,与周边稍淡的字体形成对比,既突出了“夏”作为民族符号的核心地位,又让整幅作品的墨色层次更显丰富,避免了单调感。
两幅作品虽同属行楷,却因表达的主题不同,在技法上各有侧重:《中国崛起》以楷立形,求“稳”求“正”,技法服务于“国家崛起、根基稳固”的厚重感;《华夏雄风》以行显韵,求“活”求“豪”,技法贴合“民族雄风、豪迈洒脱”的气魄。这种“因意赋法”的创作思路,让笔墨不再是单纯的技巧展示,而是与主题深度融合,最终成就了“形神兼备”的佳作。
书法不仅是线条的艺术,更是精神的传承。徐明阶先生的书法作品,没有刻意追求技巧的炫技,而是以“情”为魂、以“志”为骨,将对国家的热爱、对民族的深情,化作笔下的每一笔、每一划。《中国崛起》《华夏雄风》两幅作品,既是对时代发展的生动记录,也是对民族精神的深情礼赞,它们如无声的号角,传递着奋进的力量;又如厚重的典籍,承载着家国的情怀,让观者在笔墨之间,读懂中国的过去、看见中国的现在、憧憬中国的未来。
如今,当我们再次品读这些作品,依然能感受到其中滚烫的家国情怀。这便是书法艺术的魅力,也是徐明阶先生作品的价值——以笔墨为桥,连接个人与时代,让家国大义在笔墨流转中,代代相传、生生不息。(文/庄顺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