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民族的骨气与血性悄然消逝
文/流淌的小河
没有骨气血牲的民族,结局会怎样呢,毋庸置疑庸,走向死亡是它的必然归宿。
我们的民族不会忘记吧, 当历史的风掠过长城的垛口,当岁月的浪拍打光阴的礁石,中华民族百年的屈辱,让一个民族受尽了耻辱和苦难。那个漫长的百年,中华民族任人奴役宰割,正是因为我们的血脉里,失去了敢于直面刀锋的勇气,这便注定了我们屈辱的命运,也注定了一个懦弱的民族,必然在岁月的尘埃中腐朽成泥。
从虎门销烟的烈火中,我们看见林则徐将鸦片付之一炬时眼中的决绝——那是一个民族不愿沦为“东亚病夫”的血性;在狼牙山五壮士纵身跃下悬崖的刹那,我们听见山谷回荡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呐喊——那是用生命为信仰铸就的丰碑。
试想,倘若岳飞在风波亭前选择苟且,文天祥在零丁洋上放弃抗争,那我们中华文明的长河,或许早就在某个怯懦的瞬间便断流干涸了。
骨血是民族的脊梁,牺牲是文明的火种。当外敌的铁蹄踏碎家园,是无数的有骨气血性的英雄们,用胸膛堵住枪眼,用生命以死抗争,用血肉铺就道路;当时代的浪潮席卷而来,是有胆识的血性的改革者,以“虽千万人吾往矣”的魄力打破桎梏,为沉睡的雄狮注入生机和血性。没有哪个伟大的民族的灿烂之花,是在温室中绽放的,就像胡杨,必须在沙漠的烈日与风沙中扎根,雪莲,只能在雪山的严寒与缺氧中绽放——唯有将骨血熔铸成利剑,将牺牲淬炼为勋章,才能让民族的旗帜永远在历史的苍穹下猎猎作响。
而今我们专注了挣钱,几乎金钱控制了我们的一切,全钱正悄悄吞噬着一个民族的骨气和血性,这是极其可怕的。若一个民族的字典里删除了“抗争”与“奉献”,便是删除了骨气与血性,那剩下的便只有麻木与沉沦。就像那些在古罗马斗兽场中麻木欢呼的看客,最终沦为蛮族铁蹄下的奴隶;就像晚清朝堂上那些只知“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的懦夫,让锦绣山河沦为列强的砧板。
血性不是鲁莽的冲动,而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担当;牺牲不是无谓的损耗,而是“为万世开太平”的远见。 站在新时代的门槛上,我们回望历史长河中的点点星光:是邓稼先在罗布泊的风沙中隐姓埋名,让蘑菇云在戈壁升起;是钟南山在新冠疫情肆虐时逆行武汉,用白发扛起医者的担当。这些镌刻在民族记忆中的名字,正是用骨血与牺牲抒写的不朽史诗。 一个没有骨气血牲的民族,就像失去灵魂的躯壳,即便拥有再辉煌的过去,也终将在风雨飘摇中坍塌。唯有让血性在血脉中奔流,让牺牲在传承中闪耀,才能让民族的基因永远鲜活,让文明的薪火永远燃烧。这,便是历史留给我们的答案,也是未来对我们的召唤。
现实社会里,我们不能离开金钱,但绝不可做金钱的奴隶,否则,我们必将失去民族的血性和骨气。一个民族一旦完全失去了血性和骨气,那死亡便在等侍它的报到。



邹宝平,网名、笔名:淌的小河、天河。好舞文弄墨,也曾搞过新闻报道。在《人民铁道》《西安晚报》《陕西日报》等报刊发表过文章。喜欢用文字描绘生活,反映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