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群
艮种儿
这几天,我一直在被磨耳朵。是角磨机磨了?还是被磨刀石给磨了?都不是,而是有人一直在说让我得不正之财的那种话语,想拉我下水:“刘承运(我的名字),你这两天学校有贫困生补助你也必须去整噢!”尤其是以我姨(我的继母)为主的,对我进行“思想教育”,我爹一在家,也会附和,还教我“妙招”,比如虚报、造假……这让我一股无名火上来。而他们的“经典话术”是:“共产党的钱,不拿白不拿。”还拿我以前的事说事,尤其是我姨,还说什么:“我知道你怕同学知道你单亲的事”之类的话激我,其实,她并不知道,我的同学,但凡跟我熟的都知道我是单亲,而且我也经常拿这个事开我自己的玩笑,但即使这样听到这个话时也有想上去就来一拳的冲动,但是,我忍着没打出这个带有冲动成分的拳头。而我,只是礼貌的暗示着我的想法。
结果,今天下午,又提起了那个事儿,结果,一下午听课未听进些许,这是我知道,我已经被这个事情给控制了。
我早就想阐明事实,但放的之前多次向他们暗示我这种想法时,他们就像聋哑兼备之人。其实像这种“戏码”,我早在我第一本《达标》的小说中就曾以这种类似的情节写过多个剧情,我也知道他们也会照常的德行,继续向我宣传着那所谓的真理,而这强个“真理”就这成为了我的障碍。
于是,就在今天下午回家,我知道他们会再没次有意无意的提起,所以,我就先行提了这个事,并且告诉了我不会报名的想法,而我爹听到,似乎抓到了计么把柄,搞着质问的态度。先是给我来了三间:
“为啥不整呀?”
“你跟钱有愁呀?”
“你大姐和二姐都领了,你差啥呀?”
听到了这是铁了心想因此事吵一架,我便拿出了态度认真起来,一句话让我听到了不下三个谬误。
而二姐看到此景,估计是嫌火不够烈,浇了一桶油:“我们班的那些学生住楼的都报呢,就显你特”随后,这个事也被无端的被我姨以吃饭的方式草草结束,然后我吃了饭,照常去上晚自习。
人们都说胃是情绪器官, 但这场争吵并未让我胃口不好,而这顿,我吃的很舒坦,我想,过几个小时我也很坦荡地睡去。而就是现在,有很长时间没写长讽文的我就在教室中端笔写下了这篇文字。
就是这件事,这也给了大家值得深思的问题:这一年两千的补助真的送到有需要的人的手里去了吗?
这并不是我在挑拔离间,制造焦虑,也不是一名说话不负责的高中学生的一派胡言,这是一这是一个正在败坏社会风气,腐蚀脱贫攻坚成果的问题。当像我父亲, 像我姨,像朱硕的同学一般的风气传染给身边人,这对于无数先辈们拼城下的事业是一场巨大的伤害;而像二姐那些同学们的羊群效应真正被腐朽了这些青年们,中国的未来无法被前辈放心的接到我们这一代手中;当小、初、高,甚至是社会都流传着这样的所谓真理,那么这何尝不是将会拉下所有人坠入的深渊……
我不是政治家,也不是一个评论家,也不是一个出名的人,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也仅仅是一个喜欢写文章的学生,而我的家庭,也并那是那种无米下锅的家庭,这笔钱本就不应拿在手中,我自我觉得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得到的钱是真正的财产,哪怕是很少,也会用着心安。而让我并未想到,这两千块也会有这么多的人去像爷奶算抢鸡蛋一样去成为“商品”和“提款机”。而中国并不是一个完全发达的国家,各地区的差距依旧存在。当惠民的政策变为某些人的零花;当“不该是自己的钱分文不取”的美德被人们踩在脚下;当真实的话语遭到人们的对立;当不参加建补助变为了别人口中的“要面子”、"装清高”、“跟钱有举仇”……人们就已经被极为变态的物质需求染上绝症。
最后,这我希望那真正贫困的家庭们收到这笔有希望的钱。
(2025.09.08 事情发生当夜晚自习作)
个人简介:艮种儿,原名刘承运,生于2010年,吉林松原人,擅长写批判类、回忆类、情感类作品,作品直截了当,多写于律诗和短篇文章。华夏思归客诗词学会特约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