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门前的灯塔再次闪亮,
恍惚见到了他依稀的旧模样。
我的白裙子沾着野蔷薇的花香……
他遥指夜空让我去看……
看那夜霞醉成了啥样?
彷徨的我情不自禁的栽倒在他的身旁…
他温柔炽热的手未加请示的伸进了我的霓裳…
他同样把傍晚的街巷跑长…
灯塔之下放着他早已准备好的奶糖,
火热的唇再次印在我的脸上,
傻笑有时也能甜透我的心房…
充实的心脏没有了以往的彷徨,我变得不再紧张……
闷热的夏天,我突然感到阵阵的发凉…
无情的火车突然带他去了远方的远方…
灯塔下的我,不知所措,只能泪眼汪汪,
“等我”二字是那么的漫长……
“等我"一词竟成了我无法痊愈的"内伤”。
渺茫的信笺越发变得疏旷…
山海相隔,泪眼相望……
我撕心裂肺的撕扯,
逐渐变成了灯塔之下的“木桩"
而他却在他乡成了她孩子的“家长”…
我来到这里重新造访,
四十余载,鬓染风霜,
新换的灯泡也照不透我此时的新房…
雨打着灯柱,风也啸的正狂,
想起最后一封信笺中 “ 各自安康”…
当门前的灯塔再次闪亮。
我的喉咙堵的越来越慌,
泪眼浇灌着低矮的土墙,
哭声砸湿了新买的衣裳……
旧梦沉寂在灯塔之旁,
倦意漫过,沉沉坠入梦乡…
哎呀,我的个娘!
我的这个命!我的这个命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