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
点起灯笼,亮起年的喜庆吉祥;挂起花灯,昭示太平盛世里人寿年丰、民富国昌。
新年的雪
另一种花开
在冬去春来的时节,我看到了另一种美丽的花开;在传统的年节里,我醉心地欣赏另一种花开。
这种花,在古老而新颖的春节,开在每个老老少少的脸上;这种花,在喜庆吉祥的春节里,开在每个华夏子孙的心里。
这种花的名字叫根深深扎在骨子里的血缘亲情花。春节虽然一年一度,血缘亲情虽然渗透在生活的朝朝暮暮,但在春节这个特殊的节日里,亲情团圆之花的盛开,不仅表现得尤为突出和重要,而且更为娇艳和珍贵。在春节,一家人团圆的无比喜悦在火红的氛围里盛开在一家人每个老老少少的脸上,使春节流溢出馨香深远的意义。
这种花的名字叫中华民族优秀的民俗文化花。基因经几千年的熔铸淬炼,形成了独特而牢不可破的中华民俗文化,在广袤的中华大地上岁岁年年盛开不败,生长成璀璨夺目的民族民俗之花,绽放在世界文化田园,成为一道奇异靓丽的风景。
这种花的雅称叫幸福花。中华民族的春节,不论年龄大小,不论身份地位高低,不论家庭富贵贫穷,人人脸上开出一朵幸福花。这种花朵,将春节装扮得更加祥和温馨又美丽。敬祖、孝老、爱幼,献供、吃团圆饭、散压岁钱,拜年、走亲戚,耍社火……这都是扶持花的绿叶,而让家族团结和睦,让逝者安息、生着快乐幸福,才是春节的本意!
亲情花、民俗文化花、幸福花虽然都不是大自然中真实的花朵,但它们比大自然中的花朵开得更加珍贵,开得更加久远更加有意义。因为,春节的花之根,早深深扎在中华民族的生命基因里。
与一月告别
这是2025年的一月。
这是一月的最后一天,我不得不与一月告别。
并不是我决意要与一月告别,是一月的身影已站在离去的十字路口。
过了今天就是二月,二月只留给一月一个背影。
我慢慢举起胳臂挥手,做出与一月告别的姿势。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舍。
不舍一月带来的新气象,不舍一月带来的心喜悦,不舍一月带来的新希望,也不舍一月带来的新的温暖和幸福。
一月的风含着梅花的幽香伴着春的脚步,一月的厚雪昭示出来年人寿年丰的美好景象,一月洋溢中华民族的春节成为世界非遗的一种喜庆、一种祥和、一种红火和无以名状的幸福。
告别一月,敞开胸怀迎接春暖花开;告别一月,健步迈向欣欣向荣的新岁月,告别一月,开拓繁荣昌盛的新未来!
在故乡的怀里
在故乡的怀里,不管你地位是高贵还是低贱,不管你身份是显赫还是卑微,不管你是年长还是年幼,每个人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婴儿。
故乡的怀抱,犹如母亲的胎床,睡在上边感到既温暖又安全,无畏无惧,安详幸福。
故乡的怀抱,犹如避风避浪的港湾,躺在里边,风暴再大也不变色,浪涛再猛也不心惊。
故乡的怀抱,就是父亲的肩膀,坐在上边,你会变得勇敢又坚强,你的全身会充满昂扬的力量。
故乡的怀抱,就是母亲的臂湾,枕在上边听母亲哼出的眠歌,你会无忧无虑地进入香甜的梦乡。
故乡的小路,是母亲手中系在你心头的那根长长柔柔的线;故乡的河水,是潜流在你血管里的涓涓红红的热血;故乡的草草木木,是生长在我们身上的根根毛发;故乡的土地,就是我们全身的皮肤。
故乡的风,是我们发出的呼吸;故乡的雨,是我们流淌的汗水;故乡的鸟鸣,是我们口中唱出的歌声。
故乡是我慈祥的母亲,故乡是我威严的父亲。在故乡的怀里,我永远是一个婴孩;在故乡的怀里,我是一首献给母亲的殷殷的诗,是一首唱给父亲的昂昂的歌,是一幅流溢浓郁民俗色彩的画……
远去的年味
年,在腊月三十的鲜红对联和大红灯笼里红红地吉庆而来,在年夜饭里团团圆圆起来,在春晚的非遗节目里欢快热闹起来,在交夜零点的钟声和鞭炮里炸响起来,在焰火的炸裂中燃放起来——年味就这样浓浓稠稠起来。
大年初一迎喜神的鞭炮声,拜年的相互道贺祝福,使年味在千年的祈福和敬老习俗文化流光溢彩;热闹的社火、元宵节的花灯和元宵,使年味在气氛的欢快、景象的璀璨中,在人们的美景观赏心花怒放与美味饱餐的满足中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年是这么的盛大又如此的仓促。年味是这么的粘稠又是散发得如此的迅捷。
年味,被装进出门务工的行囊里;年味,被驾在返程的方向盘上;年味,搭乘在进城的列车和飞机上,带离牵魂系梦的故乡,带离心忧情念的父母,悄悄装进心怀。
年味就在这回返的匆匆脚步声中,在这离开的身影里,在留恋的眸子里,渐渐远去,一天天融入那平凡的岁月和繁忙的光阴里。
年味虽已远去,但几千年形成的年俗早深入骨髓,几千年形成的年文化早流淌在血液里,古老的年味依然进出在我们的呼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