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应生
图片来自网络
童年的烂漫也有杨梅的辛酸,沸腾的山村一群嘴馋。不知拐过了多少弯,也不知翻过了多少山,天将傍晚,才在一悬崖峭壁间看见几棵光滑的杨梅树高不可攀,大家腰酸腿软想吃很难。
不负输的小伙伴齐心协力,一个踩着另一个的肩膀猴子捞月亮似的,累得气喘虚虚。
摘下一些没有熟透的杨梅,淡绿淡绿,那管三七二十一争先来恐后吃了几枚,酸肝酸肺,酸得嘴巴张开眼睛紧闭,酸得脑袋连连摇晃显得多余,酸得口水洒满一地,连吃饭牙齿都有气无力。
多少年过去,杨梅的辛酸宛如人生的心酸搅拌季节的梅雨,挥之不去。

作者:晏应生。出生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江西修水白岭的一个偏远山乡。从事四十有二年的小学教学生涯。在那激情燃烧的六、七年代,虽读书不多,却阅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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