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传人，抬头的时辰

文／张爱玲

这世上的节日，总像旗袍上的盘扣，讲究个严丝合缝的规矩。可偏有人嫌这规矩太闷，硬要添些新花样——比如将二月初二的“龙抬头”捧成个“世界龙节”。乍一听，倒像是把老裁缝的绣花针改成了西洋打字机，可细细琢磨，这主意竟比糖炒栗子还甜脆，连我这惯爱冷眼旁观的人，也忍不住要拍一拍檀香扇子，叫一声“妙”。

且说这二月二，原是个顶务实的日子。老黄历上写着“龙抬头”，实则是东方苍龙七宿的星角初现，天地间的阳气如青瓷碗里的一汪春茶，渐渐浮起涟漪。古人捧了灰撒在门前，说是“引龙回”，又或是敲敲房梁赶虫豸（Zhì），连剃个头也要挑时辰，唤作“剃龙头”——仿佛那发丝里藏了条未醒的蛟，非得等龙王爷的爪尖儿勾一勾，才肯落地成春泥。这般讲究，倒像是老祖宗们与天地打哑谜，一板一眼里透着狡黠的烟火气。

若说这“龙节”成了世界的，我倒要笑：洋人怕是连“龙”与“Dragon”都分不清。他们的Dragon喷火，我们的龙吐雨；他们的Dragon是恶兽，我们的龙是司雨的菩萨，鳞片里裹着五谷丰登的愿。可正是这糊涂账才有趣——且看那唐人街的舞龙队，红绸金鳞翻飞间，洋娃娃们瞪圆了眼，手里的热狗忘了咬，倒像是被龙须勾了魂。这场景，岂不比圣诞老人的雪橇更热闹？

推广这节日，须得用些“张派”的玲珑心思。譬如教人吃“龙食”：面条是龙须，馄饨是龙眼，饺子是龙耳，连葱油饼也得撕成“龙皮”的模样。再让孩童们举着彩带龙满街跑，把钢筋水泥的城跑成一条蜿蜒的河。最好再添一桩“炸龙”的野趣——学那广西宾阳人，将鞭炮往龙身上丢，炸得越碎，福气越旺，倒像是龙的涅槃，碎鳞片里蹦出个金灿灿的新年。

自然，有人要嘀咕：这年头连春雨都靠人工，谁还信龙王爷？可我说，信不信龙不打紧，要紧的是那份“抬头”的劲头。二月二的龙一抬头，农人下田，学子剪发，连写字楼里的加班族也得了由头，把茶盏咖啡杯一搁，叹一句：“今日龙抬头，合该去理个新头，剪掉晦气。”——您瞧，这哪是敬神？分明是借着龙的威风，给自己讨个彩头。

末了，若真要这“世界龙节”落地生根，倒不妨学唐德宗设“中和节”的典故，取个中正平和的名头，再掺些热闹的私心。让全球华人在这日，不论身处巴黎的雨巷，还是纽约的霓虹下，都能昂一昂头，念一句：“今日龙抬头，万事皆顺遂。”——毕竟，龙的传人嘛，抬头的时辰到了，谁还肯低眉顺眼？

作于 2025年2月12日

注：此文为人工智能软件 DeepSeek（深度搜索）所作，耗时 18秒。我提出的撰文要求是：我们建议把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这一天设立为“世界龙节”，英文名是“World Loong Day”。请使用张爱玲的口吻，写一篇幽默的文章，表示赞同，并向全世界华人推广这个新节日。

（黄佶，2025年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