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兴文,独立艺术家,别暑也文、也子,野之(早期落款文子);又号西来堂、闷觉堂主。
著名书法、绘画、实验艺术家,中国汉字意象学派创始人、叠书创始人、西来美术馆主理;关中味觉记忆传承人。
国家一级美术师;国家一级书法师。
祖籍陕西泾阳,现居陕西。
艺术领域 :
油画、水墨、书法、残书、刻字、装置;服饰家居生活艺术、田野艺术…
研究方向:书画同源在当下的诠释与创造(遥相&姚象),倡导以汉字书写入画。
艺术经历 :
创立西来美术馆、西来书院;发起“西来堂”前沿高端沙龙,倡导对“东方当下”语境的回归,引起当代学术界和收藏界的关注。
作品先后被法国、瑞士、捷克、奥地利、日本及上海、北京、西安、广州、深圳等画廊收藏。


中国艺术与自身文化生命的书写性密切相关,如何从书法到书写,迈出自己独特的一步,并且与西方对话而形成个体的风格语式,这对很多有着很好书法修养工夫的人反而是一个挑战,既要保持书法性的笔墨趣味,又要有着当代的生命感知与图像形式,我们看到姚兴文提出了自己独有的“叠书”,即,通过多层次的重叠,或者是颜色的表现主义叠加,以油画颜料为基地,形成一层壁画而带有包浆感的底色,带有抽象的匿名性,不是传统的宣纸平面,这就势必导致前景形象的改变,当姚兴文以毛笔在前面的底色上书写,或者涂写,涂抹,涂写出文字,字符,图像,拟似性的图像,并且反复叠加,或者在墨痕上再次以颜料书写,就形成了一层层叠加的色层与笔痕。这就好像我们这个时代“混杂现代性”的相互叠加,相互错杂,形成了一种杂文式的书写方式,但又带有个体笔墨的趣味,还有着即兴的欢愉与偶发性,还有着痕迹套叠或者错叠后形成的视觉迷宫,古今中西的神秘符号与心象投射,都在这里形成了考古学式的叠印。
夏可君 2021.7.13


我和姚兴文先生是老相识了,从姚家老馆开始,我就是他那家私房菜馆的常客。还写过一篇《汉子老姚》,记下了那个时候他的人,他的菜,还有他的书法。
4年前的这个时节,也就是2015年的四五月,老姚说要去宋庄。临行前,我陪他上了趟终南山。下山第二天,他就去了北京。唐朝的首都在长安,那时人便有“长安居大不易”的感慨。到了今天,“西来堂”在北京,也许更加不易。我不知道这四年里他经历了什么,五一那天,我去了嵯峨山下的社树姚家挑选作品,当六尺大对联展开的那一刻,一切都有了答案。所有的纠结、挣扎、痛苦燃烧过后,升腾起青烟,化作的安然与平静,同四年前的作品相比,仿佛蜕化出了一个新的生命。从他的草书看的出来,他的内心还有撕扯,但已然不完全是过去徐渭式的癫狂,而是多了几分傅山那种如铸铁般的沉沉心事。他的画里,过去有的是解不开的乡愁和汉字符咒般的梦魇,现在又有了摩崖的苍茫和书象的解构。他说万法唯心,曾经的他追求“无中生有”,但现在已然悟到“有中生有,有中生无”。他说过去乡间俚语,常会说“冒犯,冒犯……”,本是谦辞。但到了艺术里,却需要时常“冒犯”。柏拉图在《泰阿德篇》中说“惊讶,这尤其是哲学家的一种情绪。除此之外,哲学没有别的开端”。亚里士多德也说过:“古往进来,人们开始哲理探索,都应起源于对自然万物的惊讶”。如果你见到一幅作品没有“惊讶”,无动于衷,那么说明这件作品缺乏“冒犯”。1874年,当莫奈的《日出印象》参加法国官方沙龙评选时,瞬息万变的光影是对昏暗、封闭画室的“冒犯”。毕加索的《亚威农少女》是对传统素描造型的“冒犯”。古人论学有两种,一种是“我注六经”,一种是“六经注我”,而“六经注我”,正是自我对经典的“冒犯”,而冒犯的出发点,正如老姚所说,一切唯心。张旭观公孙大娘剑舞,黄山谷见担夫争道。都是他们试图通过自然的资源,借鉴和冒犯,创造自己的艺术。老姚说,他的展览,拟名曰“唯心与冒犯”,想想他的艺术,应该是很贴切了。
4年前,老姚离开了长安。4年后,他回到这里,回到终南山下。此刻推窗见山,云开天净,一日会南山馆也在这一天开馆。生活也罢,艺术也好,我们都还在继续,能在此刻相遇,便是人生幸事。希望老姚回乡开心。
高非
2019年54青年节


老姚,一个声名有闻于西安老城的吃货,把艺术置于吃喝,将讲究融入茶饭的餐馆老板,同时也是一名多年混迹于汉字艺术圈的老鬼。在食物、饥饿与艺术之间,一直拥有沧海横流,丰饶而充沛的感知能力,一如其硕大如塔的身躯。当他放弃一切,裸身进入宋庄时(除一辆除了司机不响其它零部件都响的陕牌吉普),他剩下的就是最后的可能会被背叛的精神遗嘱一一瀞瀞地做回自己,当他拉开与西安古城的距离静坐西来堂开始回顾自己的一生时,诗歌,艺术开始倒灌:一个名叫“穆旦计划”的系列作品开始诞生了,她像魔鬼一样丰富,在生活、诗性、绘画中完成了,这个东西成了。他所有的感知就像他本人一样贴切真实,疏朗,开阔,硕大无朋则又曲径通幽。
萧乾父
2016.7.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