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山潘氏宗谱》分析

整理无锡市潘明山、潘伟昌

（正在起草中，还没有成熟）

锡山潘氏先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之谜

在江苏无锡市地区，有这么一个古老而兴旺的家族——“锡山潘氏”，它因历史悠久给后人留下了许多历史谜团。自其始祖开基无锡，已过九百多年华，始祖潘栻是宋徽宗朝的徽猷阁待制，南宋初跟随高宗南渡，定居于无锡。后来的十一代中有九代为御医、教授，名震江南地区。俗话说得好“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潘家先祖世代为官医，服务官府和军队，同时锡山潘氏先祖心怀天下苍生，一方面救死扶伤、一方面修身养性，在文学上成绩颇丰，与四方君子文人结下深厚的情谊。于是在军营和民居交汇附近建造容膝斋（轩），以便休闲娱乐和与四方文人墨客、社会名流汇聚会吟诗作赋，是一处文化交流创作的院落式社交场所。

《明弘治年重修无锡县志》人物卷记载：潘仁仲以医伤寒专门，子克诚太医院医士。孙缊辉皆能世其业，同里张彦颙亦世医家，至彦颙尤精针灸任训科。这句话说明了“锡山潘氏”先祖是医学世家，在医学上的成就很大，而且心系苍生，在人民群众心中威望极高。

锡山潘氏营桥派之谜

一些人在氏族文化研究时，一看见谱书上有以地名来命名的派系，就武断认为是只居住在此地方的、并且仅此一个血脉传承，这是不对的。如“锡山潘氏营桥支派”，一些人就固执地认为，这个支派的族人只能是生活在无锡老县城营桥巷里。实际上《锡山潘氏》营桥派系，包含县城盛巷桥的将军支、县城寺巷里的孝子支、胶山东许巷支、西漳牌楼下支、旺庄圩潘巷支、迎迓亭支（迎迓亭是一个亭子，在大市桥的桥堍下）......还有冉泾始祖惟善公的祖先几代人住在大街的，这些支人的群居地根本就不在“营桥巷”里，有些支人群居地相反离无锡县城的营桥巷很远。所以“锡山潘氏营桥派系”，并不仅指某一个分支或居住在某一个地方，而是多个分支合成的派系列，因此我们研究会历史要根据各种客观事实来分析。

再查阅县志及周、张二姓氏宗谱得知，营桥巷自古张姓和周姓家族占居在此条仅一百米左右的街巷，张姓家族有一个清代乾隆时有张泰开为进士，任过礼部尚书，故称张尚书。有一点，周氏家谱和张氏家谱，都写明自己的先祖是居住在营桥巷的某某地方的。潘氏宗谱根本没有写居住营桥巷，甚至没有写在西营桥什么方位，因此反驳持“潘氏容膝轩”只能在西营桥观点之人，学术研究不能主观意识。

无锡县志上写:无锡营............由于“营无定所”。这句话说清楚了，甚至连镇守无锡县城的官兵，自元明时期都一直没有固定的地点设营寨，根本没有一直驻扎在西营桥，而是根据情况需要或军事地理位置是否重要？随时移动营地。所以反驳“潘氏容膝轩只能是在西营桥”的言论，研究历史要有实事求是的心态。

锡山潘氏最早的地产谜团

“锡山潘氏”祖先的故地到底在何处？随着时代的变迁，很多人都说不清楚了，今天综合各方面的文献资料，层层剥开，到了揭开数百年历史尘封的时刻了，《锡山潘氏宗谱》中，也留下了一些线索。

《惟善公日记节略》记载：

“冉泾支:……曾祖寿二教谕：讳:俊德，于前元朝移居在城大街上沈家巷口居住，娶李氏，……吾生后命薄，父母居於（于）大街后，连遇祝融（火）之灾，焚毁房屋。”

“吾年八岁父因被祝融（火灾）受累，寓住大街无业可生，於（于）洪武二十一年间将母移居东南隅冉泾是外祖父应天叙家边，母姨（父）王氏屋暂住”。“吾年十五岁在武进无倚托，艰难之际，幸遇堂兄文立到府行医，比吾闻知刻城寻见……带母弟同回归原籍又无居处，于冉语桥浜不免又借母姨（父）王氏屋居住，吾乃往洞虚宫郭道会处，为疏供母并弟度日，继得安葬父骸于祖坟。吾年十六岁，被差遣至宅仁万安塘河……”这次遭灾后是潘氏本家亲人，几次出手相救，才得以翻身，只是当初惟善公为什么先投靠的是外祖父家，而不是同族本家？现已实情不得而知了！谱书上这篇记载，也讲清楚了“锡山潘氏”在无锡老县城东大街上，也有一片早期的祖先遗产。

“吾年二十一岁……居住在冉泾桥用米五石，此时永乐三年大水淹没之时，米八斗值价银一两，作银六两买得薛婆婆空地一段，又用银一十两馀买得旧屋三间一舍并打墙等。”

锡山潘氏早期祠堂或供奉先祖地方之谜

由于修谱需要付出巨大的人力和财力，所以前后修谱的次数会相隔几十年甚至一百年之久，这样会造成上一次编修好谱书后出生的人，有好几代信息无法及时写进谱书中，可是古代家谱承担户口本和身份证的功能，所以古人出生后会第一时间把个人信息报到家族祖祠堂存档。如果祖祠堂发生火灾资料焚毁，会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更会使上一次修谱后出生的几代人，存档的资料毁失后永久性缺失，再也无法恢复。

《锡山潘氏宗谱》世系上记载，孝子系分支第一代潘载基，字；养田，是锡山潘氏总世系中的第十五世，其儿子潘志道，字；嗣安，是孝子系分支第二代，锡山总世系上第十六世。潘志道长子潘果，字让村是孝子分支的第三代，锡山总世系第十七世。《锡山潘氏宗谱》世系表上写：养田公父兵燹后失考，这句话证明他父亲死于战争。《孝子支谱后序》上写；吾族宗谱于前明万历间孝子（潘志道）父养田公随祖母自邑之洛社乡迁于寺巷内，门楼火宗谱焚失时养田公甫三岁。“养田公传后叙”中又讲到，公幼失怙，恃自邑之洛社乡随祖母迁于寺巷口。祖母年九十余，公三岁门楼火，祖母歎曰宗谱焚失奈何！这句话讲明五个问题：

一方面，家谱上讲潘养田是祖母抚养长大的，那么为什么潘养田三岁就跟祖母一起生活？父亲死于兵乱，他的母亲又到哪里去了呢？《养田公传后叙》中又讲到，“公幼失怙，”这句话的释义是指潘养田年幼时父母都已经去世了，这显然又是一个幼年父母双亡的例子。由于父母双亡在洛社无法生存，只得跟着九十多岁的祖母到无锡县城内寺巷投靠本家亲戚。

二方面：后来在“祖母年九十余，公三岁门楼失火家族的家谱烧毁。”这里有一个问题需要讲清楚，一般来说家谱等户籍资料只会存放在家族的祠堂，或专门供奉祖宗和管理家谱资料的重地。这么说来，这门楼就算不是潘氏的祖祠了？也是家族专门供奉祖宗和管理家谱资料的重地。而且就在寺巷里，祠堂存放的家谱烧毁了，这就导致了整个家族的人都无法回忆家谱烧毁前的全部内容。现存下来谱书是潘养田晚年回忆，其孙子潘让村重新编写的，由于年老失忆导致后来的谱世系，居然从养田公以上的祖宗是谁都不能辩证，

三方面，虽然孝子分支谱上讲是，孝子这一分支始祖潘养田才迁到无锡县城内寺巷的，但是并没有说寺巷的财产是潘养田置买的。而且潘养田迁到寺巷时才三岁，是潘养田父母双亡了，而九十多岁的祖母一个人无法独立抚养他的情况下，到寺巷投靠本家族的他根本没有能力在这个地方买房产。证明了“锡山潘氏”家族在寺巷的房产，并不是潘养田本人，而是他之前几代的先祖买下并建成的。

第四方面，“锡山潘氏”在寺巷的土地房产和祠堂，在明代万历年之前的很长时间就购买并建成的，但此时孝子分支并没有正式形成，养田公虽然被后世尊为孝子分支始迁祖，可他同时也是上支（总支）系的人。因此被烧毁的寺巷门楼祠堂并不是孝子分支的，而是整个“锡山潘氏”的总支祖祠堂。

第五方面，“寺巷”中的祠堂或供奉先祖处虽然烧毁了，但是养田公与祖母仍旧能在寺巷里住下去。没有象惟善公那样在大街上的房子被烧后，无法生活下去只得另到冉泾浜投靠外祖父。说明了锡山潘氏祖先在寺巷里的地产有好几处。

锡山潘氏“容膝轩（斋）”之谜

“锡山潘氏”祖先的故地到底在何处？随着时代的变迁，如今很多人都说不清楚了，今天综合各方面的文献资料，层层剥开，到了揭开数百年历史尘封的时刻了。

《锡山潘氏宗谱》上又说:仁仲是在自己的一处工作之余休闲娱乐又寂静的地方建造小轩容膝的，建好后在轩中经常与文人高士聚会在一起，吟诗写赋。故这“容膝斋”并不是潘仁仲正式的工作和生活起居场所。“闲居寂处，缔造小轩僅堪容膝，”小轩并不小，主人是歉虚的意思，所以千万不能真的认为“容膝斋”很小。另外，这块地方，仅仅是主人休闲游乐的地方，并不是主人真正的起居和处理公事和家族事情的地方。这表明了主人在别的地方，还有房产和生活地。

《四库全书》中对锡山潘氏“容膝斋”的有关记载。《四库全书》中对锡山潘氏“容膝斋”的有关记载。

原文如下:

跋潘氏容膝轩记

予数造潘氏容膝轩，简而文，朴而雅，信有如张公之记者！轩构於元庚辰岁，越十有七年，至正丙申，而记作当时已有独存之叹。今去丙申百五十余年，而轩复如故，不侈以易，不汚以隳，君子谓仁仲父有後，仁仲之元孙继芳以记视予，请嗣书之，予闻仁仲为杨铁崖门人，故一时名流若陈子尚、张伯雨、倪元鎭诸公皆尝燕集于斯。予媿乎其请也，聊书此以复。

译文:

我曾经数次造访潘氏容膝轩，容膝轩简静而文致、朴质而高雅，就如张公记写的传录那样。始建于元代庚辰年，前后建设时间用了十七个年头，到元至正丙申年才初建完成。而且还专门写下传记，在当时是独一无二的呀！今天距元至正丙申年，又已经过去了一百五十余年了，而容膝轩依然保存如故，不但没有变衰败和脏乱，而且人气更加活跃。如前有君子仍谓是潘仁仲之父，后又有仁仲的元孙潘继芳都写过传记。是为子孙书写的，让他们牢记于心，听说潘仁仲为杨铁涯（元末明初文坛泰斗）的学生，所以一时之间很多名流，如若陈子尚、张伯雨、倪元镇诸公皆像燕子一般汇聚于他潘仁仲家。太惭愧了，他也经常请我去聊天喝茶，写赋吟诗的，所以我写下此文。

“潘氏容膝轩（斋）建造前后共用了十七个年头才完工，如果规模小根本不用十七年时间的，试想造一座县城墙也不用十七年吧？潘氏财力当然不能与朝廷相比，可也用十七年的时间去修一座院落，还可能会是一些人口中的“只能容一双膝盖晃动”的二三间小屋子吗？

再看古代名人描写“容膝斋（轩）”的诗吧，洪武五年（公元1372年），当时倪瓒已经七十二岁高龄。为同乡名医潘仁仲家族作画题词：“屋角春风多杏花，小斋容膝度年华。金梭跃水池鱼戏，彩凤栖林涧竹斜。斖斖清谈霏玉屑，萧萧白发岸乌纱。而今不二韩康价，市上悬壶未足夸。甲寅三月四日。檗轩翁复携此图来索谬诗，赠寄仁仲医师。且锡山予之故乡也，容膝斋则仁仲燕居之所。他日将归故乡，登斯斋，持巵酒，展斯图，为仁仲寿，当遂吾志也。云林子识。”主要是以写容膝斋及周边景物，来烘托容膝斋主人的形象。首联，写春风杏花，容膝斋；颔联，景物特写——池鱼欢跃，似金梭穿往，涧竹斜生，如彩凤入林。

为潘仁仲写梧竹草亭

元·倪瓒

翠竹萧萧倚碧梧，

一亭聊以赋閒居。

浮杯乐饮思潘岳，

藻思春江濯锦如。

赠潘仁仲

元末明初：倪瓒

瓶内花簪白萼，庭中池养金鱼。

驯虎只凭丹灶，活人惟留素书。

根据倪赞的：“为潘仁仲写梧竹草亭”这一首诗，应该可以认定，“容膝斋”绝不仅是几间房子，而是一个建设规模很大的院落，里面有房屋、楼台、亭子、假山、鱼池，而“梧竹草亭”就是院落众多亭台中的一个。

据《锡山潘氏宗谱》，记载十世祖恭三公潘贽的事迹中写:“嗨次子，讳贽、字时观、号尚古，生于永乐七年己丑八月十三日。卒于景泰五年甲戌十月十五日，年仅四十有六，配俞氏继配范氏……贡贽两公皆自祖居县东“营桥容膝轩”分析出。潘绪（玉林公）是潘时觐继配范氏的儿子。有人认为这“县东”必定是指县衙东隔壁，绝不会离县署衙很远的，其实这种理解是不正确的，无锡县志介绍直河东面的崇安寺和洞虚观时，也用县东来表达其方位的，所以“县治东”准确地说，是指县衙以东到城东门这一片地区。再则营桥巷全长仅百米左右，首先又有周氏和张氏二大望族世居此巷里，营桥巷已没有空间再挤得进规模很大的“容膝斋”了。

从古代文献及《锡山潘氏宗谱》等线索，已经证明了“容膝斋”是当时江南地区社会名流，文人墨客聚会交流，文化研究的院落式场所，这样的地方如果以“二三间小房子”来下结论是有偏见的。

前面已从《锡山潘氏宗谱》上记载中分析，潘氏家族在无锡县城寺巷里有多处房地产。只是民国时期后说“寺巷”只是弦河（今中山路）东不足百米的小街巷，这其实是不对的。

现查得清乾隆年修的无锡县志上介绍“东门下塘街”时写：“自东城门过环秀桥，至下塘西行，入寺巷”。这段史志并没有“观前街”之名说，还具体讲了过了环秀桥和东门下塘街就到寺巷了。证明明清时期的“寺巷”是自弦河向东至环秀桥附近，而原来的“寺巷”范围并不仅限于“观前街”西的那一段，而是包括“观前街”及其东面的一段街巷也是“寺巷”范围之内。从弘河向东到“东营桥”原本都叫“寺巷”，只是后人又把“洞虚宫”门前一段，又起名为“观前街”。总之不管怎么样，原先的“寺巷”在县城的东门地区，而且“明代弘治年修的无锡县志”更是讲“寺巷”直通到东城门。

在《锡山潘氏宗谱》让村公传后叙中写：“吾祖让村公一字师仲，讳果，尚义好施……雍正元年春乡试获雋，是年秋成进士……公之善举岁机於（与的意思）崇安寺设粥，以待饿者……而施捐独多又於（与的意思）崇安寺独建文昌宫，收字纸，文昌宫为敬，惜孚纸之所。”

《锡山潘氏宗谱》这一页讲述了一个事实，让村公为行慈善，在崇安寺施粥救济贫困人，还多次捐财产给崇安寺，并且独自一个捐地产和资金给崇安寺建文昌宫。崇安寺也写下，收到让村公捐建财物的文字凭证纸。如今虽然无锡市惠山古镇有文昌宫，芙蓉山《倪云林纪念馆》附近也有文昌阁，但是彼不是彼。让村公独立捐建的文昌宫是崇安寺的，如今虽然已经消失了，但只能是在崇安寺遗址内，进一步说明了崇安寺与洞虚宫周边旧址中有一片土地是潘家的。再参考前面的各种史料可以确定，历史上的“容膝斋”已经融入无锡市公花园中了，成了它的一份子。据家谱考证，《锡山潘氏》家族七世至十八世先祖一直是居住在故居容膝斋。自然也包括这位“让村公”了。进一步坐实了，明清时期的“锡山潘氏”祖居地，已经成了今天的无锡市公花园的一部分。倪赞图中的“容膝斋图”，就是画的无锡市公花园，历史上的某一处局部景色。

一种观点认为，无锡县的子城和县治所自古一直不变的，都在明清时期的县城西北角落地区。一种观点认为元明时期无锡的守城军营一直只驻扎西营桥？？？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持这种观点，只能说其主观意识，对无锡县志认识得很不全面，对无锡市真正的历史没有吃透。

明弘治年修的《无锡县志》上有两处写:“无锡县治聶厚载记云，县邑兵冦……为煨烧后於邑城西南隅重建衙署事……宋咸平五年县令钱维周移就中位，乾兴元年县复李晋卿以公庭简陋，乃增建七十余间。”这句话证明了，早期的无锡县衙并不在后来县城的西北部地区，而在县城的西南部地区。南唐兵乱，官室民卢亟被大火焚毁，县府在西南方一隅重建的进程，有志记载。后来在宋代咸平五年县令钱维周移建到县城西北角地区，乾兴元年县令李晋卿以县衙署太简陋了，又广建了七十余间房屋。关于县衙迁移后的事情，再看《明弘治年重修无锡县志》上下面又写：子城基上而麗谯之楼敞其前捕盗之官居其在谯楼外……这段话说写得明明白白，历史上无锡的县衙暑位置并没有一直不变的，那是后来才迁移到无锡县城的西北角地区。

又有人称元明时期无锡的守城军营一直只驻扎西营桥？？？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请看看吧，这明弘治年修的《无锡县志》上写得明明白白：“本州县镇守军营无定所”。这句话证明了清代以前镇守无锡城的军营，根本不固定在一个地方，它们驻扎的营地是根据时局的变化，而随时调整的，决不会一直不变的。而是哪里情况危险，哪里军事地理位置重要，就驻扎在哪个地方。无锡的守城正规部队根本没有专门驻扎在西营桥一说。只有捕捉盗匪地方治安的部队，才驻扎在西营桥的县衙附近，职能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保卫国土安全的守护城防正规军队。一种观点是清代之前无锡县城只有一处军营？并且称只有在西营桥才驻扎兵营？这是很不符合客观事实的。

这个当年名动无锡地区，乃至整个江南地区的“潘氏容膝轩（斋）”，这个集池塘、假山、竹木林、亭台楼阁于一身，集达官显贵、社会名流和文人墨客，吟诗写赋、饮酒畅谈于一体的社交场所，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这是岁月洪流不可逆转的，更是时代变迁的必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