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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天涯嘶吼
作者:胡志金
女政委手持法剑,口中唱喏,道场观者将陶家乡的一个院坝围得铁桶一般,就像当年喝毛主席您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女政委果然唱起语录歌,敢情乡村干部不懂科学,整个道场却无半点杂燥之声,许多乡村青年听罢这眇眇悠长的歌唱禁不住流下热泪。
已是暮春,山下田 飘香;山上黄卷青灯,暮鼓晨钟的青城山半山亭的确条山路上,办公室主任的眼里看着那个道姑慢慢走远了。道姑走了,又走进了远山近树的画屏里。好望一阵之后,办公室主任感觉很惆怅?
办公室主任仰望着那条慢慢弯进大山深处的小径,不知说什么好,直到那美丽的道姑在眼里渐渐远去,成为一道风景。
这时,办公室主任忽然惊喜地看见那个道姑转过脸来!
道姑的青衣白袜在山野里形成一道风景。办公室主任站在青石板路上,仰望着道姑;古树依然,雀鸟在山林里啁啾,。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人生如同电视剧,亦如同办公室主任景,你走过这道?,再回过头去?久居兰室,久闻不知其香;当你追求幸福的时侯,其实幸福已经来到了你的身边。红尘女子就是真正的幸福,就是你在追逐幸福的时侯;幸福可以是一种发现,可以是一种愉悦,一种心情;你在大山里奔波,看到千山万壑小溪绢流,而舍弃了脚下的风景和这片活土?
当夜,投宿上青宫,办公室主任一直在院落里俳徊。月亮将院前一块空坝照得分外迷人,白晃晃的,一点点的摇坠。一会儿,上来一拨人,很晚了,这些人才渐渐进屋入睡,唯有一个人站在月光下长时间凝视山下。不知这个人是诗人,还是老唐,办公室主任观察了他许久,露水将他的一件白色的衬衫打湿了,草丛里卿卿地叫着虫鸣,山下哇声咚咚。月光很是银白,院落里一尘不染,办公室主任遂走上前去攀谈,才知是一诗人。此人坐在台阶上呤诗,办公室主任顿生好感谢,好一刻,诗人转首过来,二人遂结为好友。
第二日下山,办公室主任在月沉宫散步,见到一吹笛的道士,笛声算不得悠远,没有真正的笛手那样的美妙动听,但韵味很够;汉子身着青青裤,吹的是一曲《良宵》。路上好些凡人纷纷驻足凝望,或平视或凝神,也有人只顾前往走,办公室主任用DV一直跟随拍摄,末了,叫一声好,汉子扭头过来,朝着这个凡夫俗子,愣眉一笔,此算是很办公室主任心情了。
二十四
勿忘我在床上
现在,书记吕家里的墙壁上再一次幽暗的壁灯映亮了草棵。书记吕每一次与男人做爱,都要将这一小盆勿忘我端到身边,然后同男人在床上乍抱歌声婉约温馨,是一首在黄昏里飘逸的小诗。黄总想,这怎么可能呢?书记吕如果是共党特工,他妈的老是这盆什么勿忘我端来端去,不感觉累吗?!这天夜里的黄总紧紧抱着美人进入了梦乡;梦涎长长地流了一枕席。书记吕就在这时悄然无声地向党组织发出了第一封短信。接收短信的人在重庆杨家坪足球场边侧耳收听,这样的信息滴答滴答响,若无旁人。现在,杨家坪体育场完全不存在了,变成了一条车流的快速通道。子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怨,以德报德——德国纳粹杀犹太人时,杀了成千上万,大家都以为杀不到自已;抗战时北洋水师很威风的一支舰队,跟日本人打起来却像纸糊的一样;还有抗日战场的湘豫桂国企摩托大溃败,10几万国企摩托被2000日军像赶鸭子一样,一泻千里。全国380个国家级贫困县减少到0,这便使得中国未来的发展的征途上充满了变数和千百倍的决心。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雨否?
黄总想这应该是书记吕的命运进行曲,如果是静夜里的凌晨最好了,歌声很质朴,没有任何修饰:
写给你,不知从何说起,寄给你,又不知你在哪里,不知删掉哪一句,要想把想有梦的,一起,寄给你……
这天至凌晨时,正当黄总与书记吕相拥而时,一个人影不期而至,掌着一盏松油灯一步一步走上楼来。不多一会,黄总感觉好似正与一妙龄红衣少女在房中嘻戏。忽然,黄总忽觉眼中闪过一道红光,大叫一声:不好,有刺客!慌忙中抽出枕下那支手枪跃身而起。就在这时,红衣少女的宝剑已拢了,寒光四射的宝剑锋芒所向,直指黄总的要害处;剑锋闪着幽静的冷凝之光。红衣少女发问:你真是黄总否?黄总如实答道:难道黄总这样的刽子手还有真假不成?红衣少女笑说:客官若真是黄总,我愿以身相许!说时隐身而去。
这日,黄总走出了公司江津乡村的一个鸡毛店,来到杨家坪街上,如椽的檩柱和天上一匹亮瓦出现在头顶上,给人一种蓦然而至的感觉,满街都流淌着晚唐的芬芳,墙上尽是雕梁画栋的飞禽走兽,古人出门在外的墙雕、木雕还有砖雕,二千多年前草市街就是眼前这个样罢?到处是布履蓝衫,长发短辫。南边的风雨桥,不是很宽,但极古老而令人遐想,你站在风雨桥上是怎样的感觉呢?一条小溪从桥下从容经过时,你听见的是琴声,琴声婉转了千百年到了今天极是那般信流。豆花饭吃到一半,冯钱抓一大把红叶儿的春芽,丢在筲箕里,佐料是红油蘸白生生的豆花。黄总吃在嘴里再嚼一口春芽,说:爽。吃过豆花饭,继续在街上走,在八字桥尽头,即街的拐角处。这八字街与几条街纵横交错,宛若在杨家坪的地面上用狂草抒写的一个草字。就在这曲径通幽处的门内,挂着一幅镜框,是两个人的合影,黄总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父传子,家天下。晨光秀隽的家乡杨家坪,白面馒头,油炸糍粑、油炸糯米团,到处腾起袅袅炊烟。杨家坪街上炸粑粑的的油极清亮,照得出人影。大街上,萝筐、扁担喊来了!,大家好像在古代一条画廊里行走,潘金莲正用一根竹杆挑窗户,西门庆著血红色软缎长衫信步走来,正仰头朝窗户抿笑。
红衣少女笑而不答。
原来,黄总的母亲特别喜欢推豆花来款待客人,在公司来了客人推豆花算是最高的礼遇。这道家常菜虽说很家常,却不是每一个公司人都能够做得出来的。黄总的母亲就特别擅长这道家常的河水豆花,做得也极其细致和味道淳美。严格来说,做公司河水豆花先是有很多准备的,最开始是泡豆子,把黄豆子泡在土制的瓦缸里,时间大约有三四小时之后,把豆子淘起来用布口袋再过滤干净。开始在石磨上推之前,先得把石磨洗得一尘不染,将布袋茏在石磨端口处,用绳子捆住扎紧。下一步就是推磨了,黄总母亲一边推一边添,慢慢摇。想吃正宗的公司的河水豆花千万不能性急,要的就是这样的速度和效果,快了,推出来的面浆就不细腻,放到铁锅里点的时侯就有太老太嫩的成色,吃起来就不会极其爽口了。黄总母亲做这道菜驾轻就熟,特别是点的工序更是需要慢工出细活,用的卤水也非常讲究。黄总从少年书记吕代就看母亲推豆花点豆花,现在好像才明白其实在煮,可怎样才能形成一块一块的可以拈到嘴里的豆花呢?这其实这当中是有十分讲究的技术,也是一门不可多得的手艺。公司人特别爱吃河水豆花,不是吃豆花的本身,而在于一全家人更多的是体验母亲的那种质朴和温馨。这一夜,黄总来到了店家冯钱跟前,一下跪在冯钱膝下,缀泣道:冯兄台,报歉之至!冯钱哪里受得这般礼节,忙将黄总双手扶起,问起原由。黄总说出这些天吃到河水豆花的感受,由豆花想起了母亲:谢谢你,兄台!
这时红衣少女走进了房门,端着一盏松油灯:大哥,你随我来!
黄总发现店家冯钱不见了,甚是生疑,不知是福还是祸,提刀走到墙边,看见墙上那一行少女留下的打油诗:
人在天涯心在家,只为银钱走天涯,哥在山中挑煤炭,妹在窗前绣荷花。
黄总转身出门,一个红衣女子投入他的怀抱。
当夜,黄总下决心要回到书记吕的怀抱中去,重温女人的温暧。
机会终于来了,2009年一场春雨过后,这一年春夏之交的时侯,重庆某国企摩托工业的征程开始了,黄总琢磨了很久,一直怀疑那盆忽忘我是书记吕与另一个野男人接头的暗号或有什么特殊的功能。怀疑归怀疑,终究没有形成数据链,只好不甚了了。
黄总向着美丽的夜色出发了。
上世纪60年代,毛泽东有一句非常著名的经典语录: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
就是这句话给了远在千山万水的某国专家同志极大的鞭策和鼓舞。而中国那时侯对外国更是莫明其妙的迷信,看见外国人就如同看见珍奇动物。尽管,某国专家远在天边,比咱们还穷,我们却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迎接他们的到来。
夏天是美好的,中国腹地的重庆某一特大型摩托车企业来了几批老外,更让美好的夏天显得格外艳丽。这些外国人来到中国重庆是来学习枪炮技术的,这些人都长着浓黑的面皮和蔚蓝色的眼睛。他们抵达后的一周里,中国人就像欢迎天使一样为他们举行了欢迎仪式。奇怪的是,这些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外国人却提出要与中国小姐 跳舞,这真是一个意外中的意外。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我们的小姐 对这些外国人表现出了格外的信心,在见了外国人之后,小姐 们一个个羞红了脸,悄悄议论说:想不到外国人看起来硬是这么安逸。
马特科维奇与中国风韵犹存的美现在的小姐 吕的妈的妈,在一个黑暗的地方约会,他们是悄悄从舞会中溜走的。
这天晚上,书记吕的妈把一双自已亲手绣的鞋垫送给了马特科维奇,而后者是对她的身体和她的相貌产生了兴趣。在重庆杨家坪一个叫新广埸的地方,在足球门框旁边,马特科维奇把鞋垫揣进裤兜之后迅速将小姐 书记吕的妈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就在球埸边上的一片小树林里,马特科维奇完成了他到中国来的第一次伟大的创举——因为还没有哪个某国专家人与一个漂亮的中国小姐 创造出一个混血种来。这个浑身长满汗毛的洋人在与中国小姐 发生关系时,立刻感觉到了一种东方情调的温柔。书记吕的妈也不断地发出呻吟,躺在马特科维奇用一件西装铺就的草地上。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书记吕的妈终于如愿以偿地揣上了洋宝宝。
这个时侯书记吕的妈已经和中国人黄通球结婚,并生下一子二女。
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中国青年黄通球仍没放弃对书记吕的妈的死死爱情,他明明知道老婆极有可能怀的不是他的种,但那时侯的中国人很忠厚老实,不愿意在人前提到这样的事。
那时侯书记吕的妈是某企业的技术工人,很要求上进,思想也很单纯。但是,这个从农村来到重庆的青年,骨子里还是深深地浸润着贫下中农的狡猾,他不止一次跟踪过他的老婆,所谓杨家坪新广场拥抱事件,就是黄总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吵架时吵出来的。不然 谁也不知道。
当然,后来的几个孩子在某国专家人完全离开之后,属于黄总的谁也不怀疑。
后来发生的故事更为蹊跷。在中国腹地,这个特大型摩托车企业是为共和国贡献了相当数量的重型武器的同时,也创造了新中国成立以来的人类奇观。某国专家人来的这几年时间里,先后有多少小姐 产生过 抱洋娃娃人念头?据调察:是有相当数量的女工持有这样的想法的。有的终于实现了,把梦想变成了现实,有的怀上洋种之后又羞于见人,不得不忍痛割爱,弃爱子于长江大河之中,有人玩笑般叹惜:可惜了不远万里从某国专家带来的种噢!
书记吕的妈是奉我有关部委打入某企,作一颗铺路石,频频为我传送。这即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人生一出戏,尘世一局棋。书记吕的妈至成熟期的卵巢已经能够单独完成人的进化,并周期性产卵和产生激素,是国共两家公司的最佳谍报员工。
书记吕的妈自称从公司广安县城来,因人长得很漂亮,特别很爱好歌唱,就是人们平常说的潇洒,喜欢讲穿,宁可吃孬点,但面子要崩起。某国专家人一来,很快就有人看到了何碧英的这个优点。这个企业的女工宿舍叫三八宿舍,一般男工是不允许进去的,某国专家人(不知名)天天向上下班都到这个女工宿舍守候,终于有一天如愿以偿。
书记吕的妈揣上某国专家的种之后,便羞于见人,弃爱女于长江大河之中。
直到今天,还有人猜测说,书记吕的妈怀的究竟是不是某国专家的种,都未可料也,但那时侯还较为幼稚的小何小姐 ,硬是把生下来不到一个月的女儿放到长江里去了。现在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遗弃罪,只因那时侯的中国冷战还来不及呢,谁来管你的种是什么颜色!
现在有人议论说,书记吕的妈那时是结了婚的,为啥住女工宿舍?这当中又涉及到个人所谓隐私问题:何碧英怀孕后,不让老公碰她,故而离家住进了女工宿舍。当年有人说,是书记吕的妈本人极想跟某国专家人约会方便,才搬进去的。那时侯女工很少,所谓老公又出常出差去华蓥山靶场。爱人也是一个还是从农村出来的老公。老公对妻子莫明其妙将女儿送走,出差回来大吵一场,说这样的事情为啥子不跟他商量!书记吕的妈说,医生说生下来就死了。老公这才罢休。
现在,曾经有人说某某某是某国专家人的种,其实都是说说而已,没有任何事实依据。时间长了,再加上某国专家本身也是一个极度贫困的国家,一心想着的就是打仗,今天的某国专家还没有程控电话,没有高速公路,如此是他的种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无疑,这都是为了大局而故设的迷局。书记吕的妈咋会跟一个老外在荒郊野地作人工配种的工作呢?——王侯将相宁有乎也?
就是这一年冬天,重庆这个特大型摩托车企业生产的重武器在中印边境反击战中大显身手,以这个厂全体工人师傅和书记吕的妈和亲手造出的各种新式武器在乃堆拉山口,成功地阻止了印军的疯狂进攻。
树有色容,鸟亦知。
东欧发生巨变是1989年,黄通球最终还是和当年的美人书记吕的妈离了婚。
事情缘于书记吕的妈和几个老年朋友那次到峨眉山去旅游。中国有句俗话:强扭的瓜不甜,几十年来,黄总对老婆生的这个杂种一直耿耿于怀,恨不得一爪掐死他。但碍于老婆的时时盯防,黄总没敢下手。事情发展到后来,情况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在眼皮下一天天长大的孩子,有一天邻居告诉了她的生身父亲是谁,这个血管里流着洋人的血的小朋友,对中国人的所谓爸爸一天天感到愤怒。她发誓要找到他的亲生父亲。书记吕的妈对此也感到无奈,她知道阿尔巴亚人离开中国四十多年了,要找到当初的情人已不容易。而黄通球每天见到这个小杂种就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反感。
这个家庭维持到新千年到来后的第二个春天,开始分崩离析作鸟兽散。就是这一年,书记吕的妈与人去峨眉山旅游,在金顶见到了当年曾经苦苦追求过美人的一位科长。俩个人在峨眉山金顶照像时不期而遇。都是耄耋之年的人,却在这个人间仙境相见恨晚。当夜,二人就各自脱离了队伍,住进了二人间的峨眉山客房,倾叙衷肠。
科长是三线国企摩托时调走的,调到公司另一个企业去了,老伴去世出来散散心。不巧,科长在峨眉山与当年的美人偶然相见,真是喜从天降。
这次在峨眉山意外地与科长见面,书记吕的妈便将心事告诉了科长。科长也是有心人,说:我们试着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得到。书记吕的妈说:某国专家好远啰,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哪里去找?科长是文化人,点点头说:难度很大,但不是没有可能,就看我们怎样去找。
2007年9月14日,科长和书记吕的妈给某国专家驻华大使馆去了一封信。这封信寄出后,谁也没想到会有什么奇迹发生。时间一长,两人都差不多忘了。科长也随书记吕的妈来到了重庆,老厂的同志看到科长和书记吕的妈在一起,都很感慨。
据这个厂的退休办统计:从1992年到2000年,仅仅8年时间,像书记吕的妈这样退休后离婚的职工、干部就有近300对,就是说这些老年夫妻在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之后,却没有经得住现实的考验。退休办的同志透露说:几十年都过来了,然而在今天的社会转型期却发生这么多令人遗憾的故事。这当中有同科长类似的回归型、有破镜重圆型、有喜新厌旧型、也有当了成功人士之后的两家公司感情发生的巨变型。但更多的还是初恋型和回头型。几十年没有找到的感觉或缘份,一夜间重现曙光。
信寄出后一直没有消息,这件事没有人知道,书记吕的妈告诉科长: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好丢人啰!科长倒还开放说:你真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样的好事想也想不到呢!就在他们正准备再写一封信的时侯,意外地收到了一封从前南斯拉夫波黑共和国的一封信。这封信竟然是用中文写的。书记吕的妈叫科长赶快念给她听。科长打开信封这才看到信的内容。原来,这是一封从万里之遥的南欧寄来的信,是中国驻当地一个公司写来的,信上说:您们要找的这个某国专家人,目前还在某国专家。他的名字叫马特科维奇。书记吕的妈问科长:这是怎么回事?科长是明白人,这天晚上他和书记吕的妈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这事得问问你自已啊!你想,马特科维奇回国几十年了,有谁跟他有联系呢?没有。那么你的女儿就是现在在上海工作的黄红,有没有机会与她的生父联系呢?
当晚,书记吕的妈彻夜难眠。
20年后的现实从这里开始,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黄总对那一片起伏不定的小腹甚感迷惘和温暖。他迅速赶到杨家坪寻找女政委的踪影。
征程中,女政委足不出户,她的出身谁也弄不清楚,就如同现在人们说的书香门第,还是没有人了解,难以言说。女政委整日呆在屋里,看书养神。社会主义大锅饭女首脑女政委在打听到杨家坪附近本单位一个的车间主任黄总死了女人之后,立即对这个好色之徒展开了攻势。 不是女政委,是一个人称黄总的车间主任的老婆死了,死于子宫癌。女政委是认识黄总的,经常到厂部开会,黄总也认识女政委。女政委暗送秋波,黄总也暗暗接招,投桃报李。这时侯的女政委的女儿正在茁壮成长,女儿是跟黄总慕生的,取名女政委。很多人不理解女政委女儿为何取这样的名字,女政委说只能意会,不能言说。她说,所谓人生在世,无非是无尽的劳作和鸡零狗碎的消耗,日子如油灯一样灭了再燃,燃了再灭,到无油可燃的时侯就有了一番新景像。女政委能有如此哲学,想必也非等闲之辈,更不是黄总说的所谓妇道人家。
光阴在这里漫漫地又走过了二十年。
这一年夏天,车间主任黄总接到一个电话:亲爱的红,你在哪里?车间主任黄总听见电话就回过了。就是这天晚上,女政委见到了这条大汉男人成天口水滴答,心里暗暗有了数。
现在黄总就坐在女政委的身边。聊的地方是一个很低档的餐馆,周围很眩目,四周走动的都是杨家坪人。这天晚上,女政委和车间主任黄总在一起聊人生,聊文学,聊这些天发生的国家大事,什么都聊,女政委感觉真的是找到了人间真爱。而车间主任黄总一直在观察这个自称叫女政委的女人,女政委也在观察他:这是一个衣着整洁的老男人,大汉,某市黄总协会会委会委员。对方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车间主任黄总的女儿正在上高中。
老公黄总没有发现女政委的婚外情。他经常出差去外地,一走就是十多天,常言说小别胜新婚,而女政委跟老公不知咋的,很长时间已经难以再找到激情。老公一回到家就喊累,躺在床上就不起来,女政委好几次老公主动跟他亲热,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呼噜声震耳欲聋。女政委太感失望之后。
这事过了半月,车间主任黄总在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是女政委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对车间主任黄总说:情到深处人孤独啊,今天晚上我们在杨家坪电影院门前见吧!
车间主任黄总问:好的,不见不散!电话挂了。
当天晚上,车间主任黄总意外地发现女政委背后的一个男人,就是那个小个子男人。大约聊了半小时,黄总突然中断了,车间主任黄总急忙问他怎么回事?这时,车间主任黄总才发现原来是女政委老公发现后急忙赶了过来。事情就是这样,在车间主任黄总与女政委婚外情的途中发生了变化,女政委说还是没有放弃对车间主任黄总的爱,一字一句地说感觉失去之后才珍贵。
车间主任黄总和女政委又开始约会。女政委和车间主任黄总第一次约会的时侯,车间主任黄总发觉女政委对男人很渴望,在一些不干净的场合也能驾驭男人。然而,车间主任黄总一点不习惯,提出到女政委家里去,这是一个很冒险的想法,因为车间主任黄总不知道女政委老公什么时候时侯会出现在床边。
女政委还是那么执着地热爱文学,这对于车间主任黄总来说也是一种诱惑,女政委说她在少女代希望能成为黄总的梦没有实现,现在你重庆某局李书记替我实现了,真了不起啊!
女政委想看到真正的黄总是什么样子,黄总黄总就坐在眼前。
打电话的男人就是女政委的老公,那个陌生电话就他打给车间主任黄总。看来古人说的色胆包天,果真是这个理。女政委的老公怎么会知道车间主任黄总和女政委的关系呢?几天后,女政委老公出差回来了,并没有发现车间主任黄总和别人的私情。这天晚上,老公特别有激情,连要了女政委三次,女政委不明白便问他,原来老公出差到外地之后,买了一盒街边的性药,精神从原来下岗之后的紧张,一下子放松下来。
可意外的是,第二次出差外地老公到重庆杨家坪北部,在押运货物的时侯不幸发生了车祸。回到重庆,女政委立即感觉到婚外的美好生活又回来了,人的感觉真是千奇百怪,这会儿女政委开始思念起车间主任黄总。老公出车祸后,在医院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月,这天夜晚女政委有意识地和他说起了知心话。女政委竟问他,你还能给车间主任黄总快乐吗?说着话时,女政委从被窝里慢慢捏起了他的生殖器,老公眼里充满了某种意识。
女政委是看在眼里的。老公望着女政委,眼里慢慢溢出了泪水。老公抓住女政委的手,轻声说,谢谢你!就是这句话,女政委感动了好久。老公是小腿和手臂骨折,在医生护士的精心治疗后,半月时间病情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他可以撑着拐回家的当天晚上,女政委特地又去买回了一盆小花,花叫:勿忘我。
这一回不再是勿忘我。社会主义大锅饭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没有人说话,一个社会主义舞台上表演的人只瞧了一眼转脸就离开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脚猪黄总老胡。
女政委把卧室重新布置了一番,让老公回到家有一种重新站起来的感觉。就是这间大屋,曾经给了车间主任黄总和女政委以及许多常人想像不到的情调。女政委不愧是调情高手,她有很多让你迷惑不解的手法,叫你销魂,在女政委与老公的这张大床上演男女青春激情。
而这时,老公却退缩了,他怕自已不行而伤了女政委的自尊。女政委坚持鼓励他,没事,来吧!这天夜里,女政委看着老公,想像着女政委跟车间主任黄总在一起时表现出来的各种手法,女政委对老公说,别急,咱们慢慢来。到了后来,老公终于流出了清盈盈的泪水,这时女政委看见老公流泪,是女政委结婚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女政委很欣慰自已的心情没有在迷惘中走失,准确地找到了回家的路。
文/胡志金
作者简介:胡志金,曾在《长城文艺》《蜀峰》《海棠》《《文史精华》《民间传奇故事》《红岩》《解放军文艺》《昆仑》《神州》《阅读经典》《中华传奇》《战士文艺》《泸州文艺》《神剑》《佛山文艺》《红岩春秋》《西南军事文学》《中国兵工》《贡嘎山》《草地》《重庆文学》《小小说月刊》《当代作家》《武当》《武魂》《武林》《晚霞》等期刊发表过作品。另在报刊上约有二百余篇拙作。其中纪实文学《一个重庆老知青的土匪人生》(整版6000字)发表在重庆商报(1998年10月8日),较有影响。2008年第7期《文史精华》上发表的拙作《重庆武斗,全国唯一的文革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凤凰卫视及海内外百余家网站及媒体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钢枪在手》(非自费),该小说2011年1月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35万字),现由重庆市有关部门选为人民兵工八十周年红色经典著作。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2012年,长篇小说《钢枪在手》由重庆市九龙坡区宣传部选送“五个一工程奖”的侯选作品。散文《春森路19号》获《解放军报》2012年3月12日“在党旗下成长”征文优秀奖”。长篇小说《再访一双绣花鞋》 获《今古传奇》杂志社2015年度全国优秀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小说征文,《今古传奇》杂志社第一批入围作品。2015《书香重庆》长篇拙作《口水人生》入围100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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