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鸡呜声》 作者:胡志金 如果你渴望它,它就不是梦————美国诗人斯特曼特 内容简介:这是一部拙作写乡村发生的故事,以及对几个人物的细微情状的刻画。这时我们记起了江南丝竹的缠绵优伶歌舞的咏唱,以及奢靡生活带给中国人的想像。在书中几个曾经的知青决心要在曾经的土地上大展身手,为乡村振兴出一份力。《乡村鸡呜声》有故事,有人物,有民俗,有壮志未酬的仰天长啸,更有不得志者的壮烈情怀。当作者回忆起当年在农村见到的数个不得志者和得志者时。然而,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中国人对知识青年的态度,如同长江水在这里一会奔腾不息,一会咆哮如雷,一会风不浪静,使人捉摸不透,无所适从。好在,在今天这样一面历史的镜子面前,我们有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就是概括了《《乡村鸡呜声》。 迎接公社
迎接是一个公社,距四川资阳县县城15公里,山青水秀。
这一年冬天,资阳县县组织了一次各单位的领导干部和工人去迎接公社改土。虽说是改土,其实是耍。当年我在资阳县县机械厂工作,车间派我们数名百姓跟这些当官的去迎接公社改土。机械厂生产的主要产品是打谷机、插秧机还有切面机。当晚住在农村的保管室里,我们分成两批人马;有肥料厂的厂长、砖瓦厂的书记,县公交局的局长,再往下就是我们数名各单位的老百姓。那时我正值年华,刚好20出头。当天夜里吃饭,当地大队干部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首先询问睡的谷草整厚实没有,墙壁上的马灯亮不亮。大队书记不放心,便钻进保管室,亲自用手摸了一阵垫在我们席子下的谷草。大队书记站起身来对大伙说:“今晚上的饭准备好了,马上开饭!”
吃饭是在农村的一个院坝展开。吃的是四川民间的甑子饭,就是用小木块做成的一个桶叫做甑子。先把米淘洗干净之后,倒进甑子,然后将甑子放进一口铁锅里,铁锅里加上水,这样就慢慢地烧火,一直到水开了,甑子里的大米也就蒸熟了。这之前,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米汤。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弄明白,米汤是哪里来的,是蒸饭的时侯铁锅里有的还是米饭在蒸熟的过程中溢出来的?我在少年时代,母亲用甑子蒸饭,那时侯就看在眼里,但日后却没有记在心上。
我想:应该是铁锅里掺水的水后来变成了米汤。不是。四川的甑子饭是先把米淘尽,择出谷粒、碎石、稗子等,然后倒进铁锅里煮沸,再用筲箕滤到一个瓦缸里,最后把煮熟的米倒甑子加大火力蒸,直到米饭香。
伙食团是临时组建的,几个前来煮饭的农村妇女实际是队长的老婆和姨妹等等。这些妇女负责洗菜、切菜、烧火。令我惊讶的是掌勺子的竟然是生产队长和大队书记,这几个人分别或者轮流值班,为我们服务。磷肥厂的厂长胸前挂一张围腰(围裙)也来帮忙,他看到锅里的油烟升腾而起,奋勇当先地冲上去把肥肉哗哗地往锅里倒。这会儿柴烟冲天而上,房梁上的一只喜鹊窝里正孵着一只小喜鹊,见屋梁下的厂长抢过锅铲,便架势(重庆语)几喳叫起来。炒的是四川著名的回锅肉。回锅肉最令人难忘记的是回锅肉的肥肉,有人说吃四川的腊肉就是要吃肥而不能吃瘦。回锅肉也一样,吃回锅肉的瘦肉就没意思了。这时侯是支书切肉大队长拿锅铲,架势在铁锅里翻,香气逼人,香气喜人。
吃了近半月,吃饭都是在院坝中间进行。
院坝是一个由四周的房屋围起来的中间的空地。饭甑子就搁在地坝的青石台阶上,用一个四川竹子编成的一个盖子盖着。当年的贫下中农和一些放学回家的孩子站在青石台阶的边缘看我们吃饭。我们从城里来,享受的是城里人的的待遇,院落里所有的目光都是那么艳羡和令人难忘。原因不明,但是您真正嚼到了回锅肉的肥肉,回过头再去吞回锅肉的瘦肉,味道是不一样的。与回锅肉随后下锅的分别是:四川的海椒、豆辩、酱油,最主要的是四川天府之国地方里生长出产的蒜苗,那才是真正构成回锅肉的主力。一口大铁锅架在大队煮猪食的的灶头上,烧的又是农村房前屋后的干柴,一塞进灶孔,柴火就轰地一声燃起来,火苗儿直往灶外飘。一日三餐除了早晨没有肉,余下的两餐均有闪闪(川语肥肉)和尽瘦肉。
吃饭是最幸福的。准确地说是吃农村笠米饭是最幸福的,吃饭下的菜是回锅肉。一桌八个人(有时坐不满)吃的时侯大家伙完全忘记了这是在一穷二白的四川农村,完全忘记了这是贫下中农专门为单位厂长和干部职工准备的大米饭。吃饭的过程中,大家伙有说有笑,有唱有叫,吃到喉咙管吞肥肉时,数双眼睛把院坝四周最受看的姑娘盯到。这会儿,正扎着鞋底的姑娘羞涩一笑。于是,旁边便有人打闹笑道:“燕儿婆要到城里吃干白饭啰!”好看的姑娘手里拿着大头针去追逐说笑话的人。姑娘回过头来看了甑子饭一眼,却又低头涩涩地一笑:“龟儿怪物——”当我听到“怪物”的物字读成了误字,声调有点拖时,又一块大肥肉已经塞进嘴里去了。这时县公交局的一个上海人(已故)用上海话说:“大家吃啊,在城里可没有这么香的闪闪啊!”
肥肉下干白饭,这种幸福的结构在今天的城乡已很难见到——那干饭是出奇的白,出奇的酥软,软到最软的时侯,你还没有一口吞下去,赶快再拈一块肥肉到嘴里塞着。当然,之前的饭香、肉香早已“一根笋”(资阳县县农村语)到位了,由不得人细想。
最难忘记的也是米汤。
饭后是喝米汤。冒儿头(大米饭)、回锅肉整得差不多了,一个个当官的和我们几个百姓脸上都看得见了毛细血管在发红发亮;冬天的寒风里腾起袅袅热气。然而,这时侯谁也没有忘记大黄桶里的米汤,就像我们吃了鸡鸭鱼肉,吃了燕窝熊掌最后都忘不了四川人喝的米汤(现在据说是咸菜)。米汤在四川已有百年历史,从汉武帝的农业文明到今天的食肉年代,却再一次被提到了议事日程上。四川各地的米是不一样的,米的颜色、颗粒、煮熟笠在筲箕下面的米汤其颜色是有区别的,尤其是我们吃了尽肥肉和尽瘦肉下干白饭,你再舀一碗酽米汤往肚皮里倒,那感受就像我们今天中了一个亿的大奖一样。老农说,米汤是油;老板说,米汤是我们的传家宝。
现在,要真正重温一回在迎接公社改土时的生活,已不现实了,已极难再见到吃了回锅肉、老腊肉之后再去舀一碗酽米汤的情形。日渐先进的生活方式走进了千家万户,农村也对所谓的电饭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不再用甑子蒸饭。甑子也就成了稀世珍宝的文物。
张雄飞一行从此开创了乡村振兴乡村旅游的新时代新篇章。
从前,四川有句话:资阳县穷,乐至苦,安岳穷得卖屁股。
再回到陶家镇,却不是一样的乡村生活。
从今天的重庆九龙坡区陶家镇镇往七峰寺走,这当是要经过一道铁路,过了铁路弯几道田坎就看得见小桥流水人家了。
在中国流传下来的《百家姓》,据准确的撰写年代是北宋时期,而历史上张献忠杀四川是明朝崇帧16年;张献忠杀四川杀得鸡犬不留,在四川民间几乎是家喻户晓,其间是附会了许多神秘和传说的。明崇帧17年以后从全国各地主要是湖北开始向四川地区移民,而以湖北麻城县孝感乡来川的最多。你只要到川中各地走一走,便可听到这一类的传说。三百多年过去了,在四川各地沿继下来的移民不断地寻根问祖,追寻祖先的工作仍孜孜不倦,这源于中国现今老百姓真正的丰衣足食之后祥和安康,无战争之虞的闲庭信步。
值得欣慰的是,特别是中国改革开放30年之后,农民从土地中获得了自由,过去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景像完全被今天阳光的气息替代。农村劳动力向城市进军的势头越来越不可阻挡,中国特别是四川农村举办清明会的越来越乐此不疲。族人将深藏在瓦罐里的宗族族谱捧出来,这些族谱一笔一笔叙写本族人的历史。到了每年的清明节,这一本本浸渍了老前辈良苦用心的族谱就展现在族人面前,大家便在三呼九叩中寻找自自已的名字。而后,无论来自城市或是乡村的本族人便聚在一起摆开了流水席。
席间,杯盘碗盏叮当作响,水酒晃荡中照耀出国泰民安的幸福时光。青山绿水中说得最多的还是那是那句话:“我们都是一家人呢!今天不认识说不定在路上还打起来呢!‘”于是清明会中那种透着族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清明会也在一种富足与美满中徐徐拉开了帷幕,渐渐地展现出了中国人的善良。
重庆未直辖之前,辖九区十二县,其中巴县是离重庆最近的铜罐山区陶家镇乡仅50公里。陶家镇乡座落在山青水秀的大山之巅,数百年以来这里依然是白墙黑瓦,黄旧的木门每日总是依依呀呀。陶家镇乡的人姓陶的几乎没有。也没有人考证过为啥叫陶家镇乡不得而知,其间有多少年的历史,从何而来没有人感兴趣。真正对这段历史渊源想寻根的是陶家镇乡的大户人家,廖姓。廖氏门宗在陶家镇乡曾在陶家镇乡最偏远的院落,摆下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创下历史纪录。清明会这日,散居在全国各地的廖姓家族,都可入席就座,凡与陶家镇乡廖氏门宗有一丝瓜葛的廖姓人家都在席上大碗酒大碗肉。这一天陶家镇乡供销社的生意格外地好。
自廖姓人家开创了清明之风后,陶家镇乡的胡姓也大摆流水席。其实,胡姓在陶家镇乡属小姓,谈不上流水席,而是请了胡姓人家的几个长辈聚在一起,喝了酒而已。不过,有一本《胡氏起源序》也许能够考证一些历史说法,本人曾专程去四川各地考察过胡氏起源的源头。《胡氏起源序》的说法最早还是起源于湖北省麻城县孝感乡,还有一点特别说明的是一个叫懒赶场的地方。1992年4月,本人在四川丹山平等火车站过了长江,沿途往上走就离合江县不远的是鹅公丘,这个地方现在仍是胡氏家族从湖北来川的见证。屋里的的土墙上挂着两幅前清时期的照片,男的戴的是瓜皮帽,从右手系扣的前襟布,女主人是晚清妇女的着连襟衣扣上系着一方小小的手帕。晚饭后,主人拿出一枚清代印章,硕大的四个字:胡清和印。
印章是檀香木刻制的,握在手上沉旬甸的。胡清和印四个字刻得方正正。这夜,窗外的樱桃树淅淅漓漓地摇着雨声。屋里,一间雕花龙凤床,安卧在泥土地上纹丝不动。湖广填四川是附会了很多传奇色彩和故事的。就余了解的一本《胡氏起源序》,也是这一族的胡氏祖先入川后,给与了后人很多期望和想像。
事实上,胡家瓦房位于四川巴县石板乡,真正的地名叫高坎子,就是湖广填四川最早的先民。胡家瓦房藏在小桥流水处近三百年几乎无人知晓。传说这一族胡氏进川是五兄弟,一人怀抱一个铜铸的菩萨,插占为旗。这当中需说明的是,铜罐山区与重庆城区的距离中间有一座大山,连绵数十里,从长江边延伸乃至阻隔了陶家镇乡与外界的交往。这一条山的隔离,事实正是造胡氏一族在大山里繁衍的最有力的佐证。至今天仍可在海拔近一千米的半山腰上看得到农家的房舍。这里曾经虎豹出没,森林遍野,其山岭巍峨雄浑。历史上,此山无名,有学者便以铜罐山区命名。在这里,胡氏族人曾一度拨开草丛发现了清朝前期的一口石棺椁。石棺上当年石匠刻錾的纹路仍清晰可见。棺椁里已无人可见,只有石棺里的一些碎片让人遥想千年。胡氏后人告诉说,这大山中的一块平地便是湖广填四川最初晒粮食的地方。“早晨听鸟叫,白天听鸡叫,夜晚听狗叫”,这实实在在概括了中国乡村生活的总体面貌,亦是中国农耕文明最质朴的原始风景,亦是现今中国人在富足之后向往的生活。
现在,我们来考证一下《胡氏起源序》的个中走向。这本显然是前清秀才撰就的文本,文白工整,字正腔圆,极富乡村秀才韵味。
无论四时春秋,你走在这一段下坡路时,心情是不一样的,路以前是自然形成的石头路,光溜溜的,有乡人在石头上用錾子刻下一条一条的防滑的印痕。现在,路变成了村村通的水泥路。路两边是庄稼地。你再往下走,就到了小桥流水处。这时,你就听得到哗哗的流水声,终年不息。水白花花的,不是瀑布,也不是山涧,是田里流出的一道清亮的小溪。小溪从田里流出,从你站着的一段石头砌成的小桥流过,流水再徐徐地往下淌,在石头上形成一段小小的瀑布。水流和声音不疾不徐地在光光的崖壁上信流,终年不息,流到石壁与一尊巨大的山崖上时,便溅起浪花,闪烁起小小的水珠晶亮迷人。两棵黄桷树立在小小的瀑布下,巨大的树叶翁翳了石桥一段的半边天际。树叶儿映着蓝蓝的天,自然就很婆娑。
多年过去了,这样的景观一直没有因时间而改变。回乡总要在这里停留一下,欣赏几分钟这样纯自然的风景,特别是冬季,满山遍野的柑橘红了这里的田野和高山。红橘在这里生长了三百年,如同沙漠中的胡扬树千提不倒,年年结出丰硕的果实。边走边看,一路上,山上山下的农舍,远远地座落在山上,万籁俱寂,远远地见了一条狗在山路独行。这里的地坝常常在一张桌子,摆在外面,没有出门打工的村人就在家门边打麻将。有时,你会看到一条远远的路上,有人背包打伞地行走,脚步都很快。我仔细观察过,这些都是走人户的庄稼人。很快,这样的出门人就转过几条田坎隐没在了庄稼地里,不见了——
这时,你就会感觉到出门人在天涯那种行走在大地的幸福。
故乡叫杨家桥,这里也有一座石桥。桥叫杨家桥。据称已有三百年历史。湖广填四川不久就修建的。石桥上雕龙刻凤,自然又有一条小溪从桥下流过。桥连接山两岸的乡民,溪水弯弯曲曲在一段大山里蜿蜒,最后注入长江。
桥的左边是一座高山,叫七峰寺。七峰寺群山环抱,常年薄雾缭绕,早在三百年前七峰寺就因虎豹出名。从湖广来的先民插占为旗,在这里日出而作。在山间,你仍听得到马队的铃当声,当地人叫幺骡子。在山里逶迤的路多是石板路,高低不平,路途中的石板会生出许许多多的青草,甚至还有春天的葫豆花。
当你真正站在山巅朝山下眺望时,纵横交错的山路如同岔开的手指,弯弯曲曲地通向四面八方。背后就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山上仍有人不断地往上走,说明山上还有人家。我曾经看到在大山的半山腰上一户农舍,山上的瓦屋极是清晰,只有一个硕大的院落。院落的土墙上挂着一把雨伞,隐隐约约看见雨伞上的几个字:新世纪百货。
今年清明再回故乡,一条高速铁路已经在这里架好桥墩,再站高一点,你就欣赏得到真正是蜿蜒至极,一直通向天边的贵州。其实,这个叫陶家镇镇的山区离重庆只有50公里,尽管峰回路转,层峦叠障且到处都一幅幅画廊,但是你已经很少能见到有人在家。
湖广填四川时的景像,已经无法让人想像。山,是那么地高远,路是那么地漫长。如有人能将这时研劈成旅游胜地或者渡假村,情况会是怎样的呢?——尤其是金桔红了的时侯,游客到此一游,就近到九龙坡区的陶家镇镇一游,你不会失望。
陶家镇镇开通了一条高铁直通乌克兰,这是许多人没有想到的,也是一带一路从咱们家乡通过。
这条高铁有一个地方刚好从一爿小院门前往前方延伸,院坝前面是一口池塘,这在世界上也是绝列仅有的。高铁的桥敦落在池塘正中央,巨大的水泥桥敦四周用碗口粗的螺丝拉住,桥敦上的钢梁高耸入云天,与天上的白云擦肩而过。鸟在云天里在陶家镇镇七峰山的山巅上自由自在地横亘展翅。池塘里仍旧浮着鸭子,鸭子在水里的桥敦周围转游,火车就在鸭子上方的铁路奔驰,一往无前。
今年春节,我又回到家乡,看见一例长长的铁路货车从铜贯山区的七峰山下通过,火车没有鸣笛,只有巨龙在山间蜿延时的震动声,这一列火车,我数了一下足有30节长,村民说这条铁路通货车的时间多。后经证实,这些货车就是渝西开往欧乌克兰境内的中国物资。村民们不知道的是,货车里还装有就是七峰山遍山的花椒果实,这些花椒果实经过深加工做成了国际友人喜欢吃的重庆小面的佐料。我曾经看见就是七峰山满山遍野的花椒树,这些花椒在每年的七月采摘,然后由花椒老板来收购,进入企业加农户的模式,最后一颗颗麻辣的花椒,包装进一个个精美的小盒,聚少成多形成数量之后,送到外国朋友的餐桌上。
文/胡志金
作者简介:胡志金,曾在《长城文艺》《蜀峰》《海棠》《《文史精华》《民间传奇故事》《红岩》《解放军文艺》《昆仑》《神州》《阅读经典》《中华传奇》《战士文艺》《泸州文艺》《神剑》《佛山文艺》《红岩春秋》《西南军事文学》《中国兵工》《贡嘎山》《草地》《重庆文学》《小小说月刊》《当代作家》《武当》《武魂》《武林》《晚霞》等期刊发表过作品。另在报刊上约有二百余篇拙作。其中纪实文学《一个重庆老知青的土匪人生》(整版6000字)发表在重庆商报(1998年10月8日),较有影响。2008年第7期《文史精华》上发表的拙作《重庆武斗,全国唯一的文革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凤凰卫视及海内外百余家网站及媒体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钢枪在手》(非自费),该小说2011年1月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35万字),现由重庆市有关部门选为人民兵工八十周年红色经典著作。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2012年,长篇小说《钢枪在手》由重庆市九龙坡区宣传部选送“五个一工程奖”的侯选作品。散文《春森路19号》获《解放军报》2012年3月12日“在党旗下成长”征文优秀奖”。长篇小说《再访一双绣花鞋》 获《今古传奇》杂志社2015年度全国优秀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小说征文,《今古传奇》杂志社第一批入围作品。2015《书香重庆》长篇拙作《口水人生》入围100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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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