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热点 谁在天涯嘶吼
作者：胡志金
来警官暗忖，厉害，厉害，便向徐说：徐老真是英雄不露相啊！
徐脸上微笑着，把农民老董的长剑拾起来，放在桌上，对农民老董说：记住，不抢先必等后，散打不是乱打！你有一个概念，我有两个概念你就挨打！懂不懂？
说着，徐把银行保安拉过来：你看，你抢上一步，我已准备了霸王敬酒，又准备了铁拐李酒醉欺人，后面紧跟着是‘踏鸿门进中宫’就要直取你的要害，懂不懂，听清楚没有？
两个徒儿异口同声说：听清楚了。
徐又把坐在一旁的来警官，拉到身面前，转过头对徒儿说：擒拿格斗是一样的。你们看——徐让来警官抓住衣领，说：现在我教你们一套擒拿法和脱手法。
徐的腕力极大，一手压住对方的手背，一手托住对方的腕骨，他扭转腰身的一瞬间，来警官惊叫一声。徐赶快松了手。抚摸来警官的肩膀，一边讲解说：练其形，必传其神，传其神，必达其意，达其意必先其心——蛮力难敌好身手，听清楚没有？
两个徒儿回答：听清楚了！
接下来是吃鸡蛋面，而后两个徒儿抱拳拱后向老师告别，分别丢下一百块钱。徐说时已将两百元揣了，回去好好练，下回再来，看看你们老师的功夫，把那几个学生都叫来。
徒儿二人齐声曰：是！
二人当即转身迈着骄健的步子走出了破屋。
在这间屋里，有两个人引起了来警官的注意，一个是徐介绍说的黄黄总，再一个就是黄黄总的情人小徐。在徐跟几个徒儿轮翻对打的时侯，黄黄总的情人小徐不停地在屋里走动，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黄黄总也显得有些坐卧不安。
黄黄总他们走后，来警官才说我是来拜师的，徐求之不得，说：你们搞公安工作的，不学点真事肯定不行！这样，学费就不收了，你就算我最后个关门弟子吧！徐说：我到时把飞檐走壁的移步换形法传给你，那是要练口诀的。又说：好些徒儿都想学得很，还有刚才那个黄黄总，做皮包生意的，许愿给我一套别墅，要我把轻功传给他。你看——徐打开箱子，取出几本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书，哗哗地在来警官眼前翻过，说：这书到时我要藏了，几个徒儿看见我是放在箱子里的。徐抬头朝来警官笑了笑。来警官也对飞檐走壁极感举趣，而徐嗣后讲的关于燕儿飞的故事，更有历史意义。
徐喝过一口茶，然后慢慢点燃一支烟，说，燕儿飞，江湖人称锦臣子，能在五月间的秧苗上走。民国36年，我在后世坡见过（现人民公园）。此人着蓝布长衫，三等身量，倒背着手，朝长江对岸眺望。对岸是著名的真武庙，文峰塔；是陕人高鹞志提水上房的所在……我趋步上前，抱拳向燕儿飞请教；燕儿飞微微转身过来，斜着眼说：你是何人？我垂下眼皮说：鄙人姓徐名，汉流袍哥三爷，请赐教。燕儿飞冷冷一笑：算了，你认错人了。说罢从石头台阶上纵步一跳，脚蹬一双白底宽帮布鞋，一阵风似地走了。转眼间，燕儿飞就不见了身影，我顿感晃若在梦中。
这个人现在哪里？来警官捧着茶缸问。
徐沉呤一会说：听说早死了，解放初期剿匪就让解放军乱枪击毙了。
来警官当即陷入了沉意，决定当晚去看个究竟。他想：这徐倒底是什么人？他和黄飞翔、徐秀蓉又是什么关系？
又经过几次交谈，来警官发现了疑点。他决定当晚去徐练功的地方看看，结果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徐再一次从来警官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第二天，来警官进一步了解到：经常有一男一女到徐家里来，大谈武功。来警官估计不是别人，肯定是黄黄总和徐秀蓉。他很快找到了黄黄总，黄黄总想了想抽了一支烟说：你今天晚上随我来！
这天晚上约莫九、十点钟的时侯，来警官乘坐黄黄总的车，去了南岸盘山公路末端的一个地方。来警官在车里才发现这是一个寺庙，坐落在深山怀抱之中。二人一前一后往前走，走到庙宇跟前时，黄黄总不走了，他指着远处风铃响处的庙宇屋檐，对来警官说：看到没有，那就是老师练功变脸的地方！来警官问：这是怎么回事？黄黄总说：这样，我们蹲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等一会就会有好戏上演了！你怎么知道？来警官疑虑地问道。黄黄总没再说话，慢慢往前走，走到一道红墙底下，蹲下来吸烟。来警官摸了摸腰上的手枪，低头看了黄黄总一眼。
几分钟过后，红墙那边果然见一个三等身量的人，一只手提着一个水桶，飞身上墙，站在墙下的几个徒儿大声叫好！徐提水上房之后，将两个小木桶轻轻放在墙上，突然一转脸，几个徒儿吓得大叫一声，可又立即从惊吓中缓过劲不定期，大声叫好！反复几次，到后来，再也听不到尖叫声了，这些徐的徒弟一个个身手矫健，平步青云，都是争夺吉尼斯大赛的高手。
这是什么意思呢？来警官问黄黄总，黄黄总低声说：我开始也在琢磨这个谜，后来才得知是老师在锻炼徒步弟们的胆量！
谁没想到，这时徐秀蓉也赶到了，一来就蹲在黄黄总跟前，两个眼睛朝前看。来警官就想：这就奇怪了哈！这对狗男女居然也是练飞檐走壁的武林中人？来警官没想明白：黄黄总和那个女人对徐有什么图谋吗？于是，提议过去看看，但立即被黄黄总拒绝了，说：现在不是时侯！
最后，三个人悄悄地退去。
对此，局领导很重视，再一次组织人员并调徐的档案。徐很可能是有前科的军统特务。徐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蒙弊着他退休前的单位。几天前，来警官翻阅了大量的档案，资料，包括逃到台湾去了军统人员名单，发现黄启的舅舅，就是军统渝特区区长马鉴之。来警官，小秦、小韦迅速奔天鹅巷。黄黄总从成都回来的下午，来警官身穿制服出现在他面前。黄黄总一愣，慌了神，但他马上就明白了，忙伸手去握来警官的手。黄黄总，别来无恙啊？来警官主动相握。你可不是来抓我的吧？黄黄总还是有点心有余悸。来警官直接了当问：你舅舅马鉴之还在不在？
黄黄总一听舅舅，说：在啊，怎么不在？清明还回来祭过祖呢！
祭谁？
祭我的舅娘呀，就是马鉴之的重庆杨家坪媳妇。
马鉴之有几个老婆？来警官紧张地问。
黄黄总放松了些，说：老婆只有一个。原配嘛是上海老婆，军统迁到重庆后，马鉴之暗地勾搭了一个重庆杨家坪小姐 。
那些重庆杨家坪小姐 老家在哪里？来警官问。
黄黄总回答：在现在的西彭镇。
问话结束，他们再没邀约喝茶，吃饭．而后告别上了各自的车。这些天，黄黄总被催款人追得如丧家之犬，一脸的丧气，钻进一辆出租车跑了。
到周一，也就是双休日的周末，来警官他们再度来到天鹅巷时，看见一个人从巷里跑出来。来警官一见是徐的学生，做水果生意的农民老董。两上人差点撞个满怀，来警官忙拦住他：你这阵到哪去？农民老董上气不接气道：老师死了！哪个老师死了？来警官猜到了七八分。农民老董定定神说：还有哪个老师，徐啊！来警官想再问，农民老董说：我去通知师兄师弟来抬老师，别挡道哟！
徐怎么会死了呢？
7大师之死
就在徐大师就要准备参赛的前几天，谁也没想到这位大师突然间患脑溢血离开了人世。
当晚，天鹅巷大放光明，10数盏大灯炮将一条陋巷照耀如同白昼。徐未寒的尸骨，由农民老董的几个徒儿用白布裹就抬了出来，放在一块夏天乘凉的凉板上。每一个徒儿在大灯泡里，像蚂蚁一样地走动，一张张脸都抹着花花绿绿的虚光。这些脸时而夸张地笑着，时而斜斜地朝周围围观的领居挤挤眼。农民老董提来一台录音机播放流行音乐《真的好想你》，前一首是《让我再看你一眼》。徒子徒孙中还有一二个眉眼高挑的女性，她们的眉毛细长斜飞，跟古时杀仗或探囊取物的女侠一模一样。周围的人有邻居、农民工、菜贩子，几个居委会的老太婆跑上跑下。说徐老头在生之时，真是难得的好人，不但重庆杨家坪评书说得好，又喜欢帮助人，可私下里还是有老太太议论：徐老头年轻那些年，还是很风流呢！
黄黄总和徐秀蓉也是徒子徒孙，他们有理由不从屋里出来，目的是弄走老师的几本明清时期的古藉。其中有一本叫《移步换形法》的秘藉，据传为明代武术大家戚继光所著，民间流传甚少。作为正宗的传人，都是缴了钱的，谁都想得到这几本一步登天的法宝。市场经济的残酷就在于谁拥有了法宝，掌握了法宝，最后最大限度地将法宝变为市场，那么谁就发了，甚至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包括美国总统也想在墙上疾走如飞啊！
原来，黄黄总和徐秀容就是想将《飞云图》和《移步换形法》等，中国绝顶功夫拿到吉尼斯去，最终得个大奖什么，然后搞个什么时候项目。市场经济真是一双看不见的手，看不见的父母双亲。
这时，来警官终于明白黄黄总、徐秀容在干什么了。
黄黄总最先闯入徐的破屋，趁师兄弟忙里忙外，从老师枕头里头取出一书，交给旁边的徐秀蓉，动作之快之隐蔽之高明，是师兄弟师姐妹始料不及的。徐秀蓉迅速装进肩上的女包，佯装去找厕所，溜了。
来警官悄悄对小秦说：跟上她。
黄黄总也出来了，一出来，就热烈地跟来警官握手，并欢迎去家里作客，说：舅舅昨天中午从九龙坡区西彭镇回来了。我跟舅舅说了此事，他非常欢迎你去作客。
而后，黄黄总走到灵棚内，扳了扳睡在门板上的老师的脑壳，说：脸朝河对门，二世做好人。这话立即遭到师兄师妹的白眼，农民老董大声喝吼：黄黄总，你太不像话了，老师尸骨未寒，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讨打呀你！
黄黄总自讨没趣，忙发烟，说笑。
众人一阵阵捧腹大笑。只有徐大侠仰望苍天，一言不语，早已死得僵硬。
黄黄总也作哈哈，准备溜之大吉，走到屋外，被来警官拦住：请把那本书交出来。黄黄总装着一愣，嘿嘿一笑：，咱们可是朋友，我不明白。
更意外的是，这本毛边纸写就的秘藉里夹着一张封信，来警官取出一看，信是一封公函，很阵旧了，落款是军统头子戴笠的亲笔。来警官迅速回到局里，将此信转交给组织。局里领导对此信进行了层层鉴别，又调出我党敌伪时期档案，最后上报权威机构得出结论，徐确是我隐蔽战士。当年打入军统，因种种原因未能得到应有的对待，时间一长，徐也不了了之，但他如终保守党的秘密，没有向党组织伸手。原来，这封信道出了当年我党同志，将敌特机关企图打入我内部的秘密－－真正的燕儿飞，就是我党的徐同志，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潜伏到敌人心脏，将军统的情报传递到我党的手中。但因潜伏太深，已经分辩不出径谓，加之能证明徐的同志早已牺牲，徐自已又失去了与组织联系的机会。新中国成立后，徐作为旧军警人员，被送往新疆劳动改造，回到城市后安排到煤建公司工作，直到退休。
这个情况再一次迅速上报。很快，上级组织机构对徐之死，作出了指示：同志是我党优秀共产党员，出生入死……不到三天，有关机构马上将徐的追悼会，改在某天某时隆重举行，追认为我党优秀同志，革命烈士。
当晚，居委会在得知这一情况之后，立即安排了一埸川剧坐唱，以怀念这位身前的五好居民，给天鹅巷带来欢笑的老人。这晚，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唱的一出《长板坡》，赢得了众人的掌声，这个人不别人，正是身着警服的来警官。一曲未了，农民老董就舞开了长剑，喝彩声不绝于耳。
徐死后，情况并没有发生根本的转变，军工厂的钢板案迟迟不见动静，来警官开始沉思了。
合同没问题，时间没问题，从德国进口的钢板进价不一样，出口不一样。来警官和两名助手思量了好久，决定派小秦到黄总的摩配厂去看看，装扮成客商，看这当中有什么秘密。商场如战场，看看这战场有多残酷！这边，来警官和小韦分两头行动。小韦了解徐秀蓉的情况，再深入一些，最好弄到与她相关的背景资料，越细越好。
老来说：我到局里看看，看有什么新情况。
这是一个天空如洗的上午，小秦准备好了很多有关摩托车的资料，夹着包去了南瓜山。黄总不在，小秦从厂房出来，离车站不到一百米的地方，遇见了一个初中同学。
这阵到哪里去？老同学也夹着包，没别的事，帮个忙。
小秦问道：我能帮你什么忙？
老同学把小秦拉到街边一棵树下，悄悄说：我有一批货要拉走，你跟我一起，货下到哪里，你别管。货下完之后，你装着往回跑，说你是某某厂的调度，回去叫辆工作车来,把这批货拉到厂里去。完了，我给你一百块钱。
正说着，一辆小解放从马路中央朝路边开过来，老同学把夹着的包取下来，在半空中摇了摇，回过头来对小秦笑道：懂不懂，这叫吃过裆！
小秦似懂非懂，警校肯定不学这些。
老同学找来一个棒棒，把车上的货下完，小解放开走了。
纸箱写着红字摩托车零配件。
几分钟后，老同学清点完，说共20箱，又对棒棒说：快去叫辆车来，快点！
小秦问：你又拉到哪里去？
老同学说：拉到主机厂去，你装着是主机厂的调度，来提货的。
一会儿，棒棒跑到前面叫来一辆车，老同学说：再把这些东西搬到车上去。
车上完了，小秦和老同学还有棒棒，一同坐上这辆轻卡，转弯抹角朝主机厂开去。
大约半小时，车开到马路边，老同学又叫棒棒下货。下完了，老同学不动声色地对小秦说：你到你们厂去调一辆工作车出来。小秦心领神会，夹着包往主机厂方向跑。
这话是说给司机听的。
轻卡又开走了。小秦只跑了几十米就跑了回来。一回来，老同学就给小秦一百块钱，说：合作愉快。你可以走了。
商界中的很多秘密其实是很简单的，但又是很多人不知道的，就是这么几经倒手，老同学就得到了千多块钱。
回来，小秦把这个情况以说笑话的方式给大家讲了。小韦听得神魂颠倒，一愣一愣的。起先，老来还没有在意，他和小韦正在整理徐秀蓉的资料。后来听进去了，老来愣着神望着小秦，问道：后来呢？小秦笑着说：后来老同学找了个车，把货拉走了。
对，我想起来了！
老来把厚厚一叠的资料，往桌上一搁，说：徐秀蓉和贵黄总他们肯定是这样干的！还有军工厂那几个人！
两上年轻人来了兴致，凑到老来跟前，聚精会神听。
你们琢磨哈，一箱摩托车零配件，我们算出厂价是20元，销售人员拿出来先说卖给张三21元，结果却卖到了李四那里，卖成24元，故意把货下到张三那里，让司机看见，又叫张三回去找车来拉。车开走了，又找辆车卖给了王麻子。黄黄总他们肯定是这样干的！
老来一拳砸在桌面上。
小秦说：那他们把德国钢板弄到哪去了呢？
根本就不存在。小韦说。
证据呢？小秦问道：我们需要证据。
来警官说：这我们需要国际刑警支持，掌握他们的传真内容和德国莱茵斯特钢厂的情况。
局里面很快得知了情况，决定启用斧头行动采取第二阶段步骤，查徐秀容的背景：
徐秀蓉，女，现年40岁，原在某特大型军工企业干车工。97年下岗后搞过一段干洗店，后在舞厅与黄黄总认识，二人一拍即合。此后，徐秀蓉就在黄黄总那里跑业务，二人即是隶属关系，又是情人关系。再据调查：徐秀蓉原藉重庆杨家坪，下岗后常去贵州遵义。据了解，徐的生父姓刘，曾经是名贯西南的特大飞贼，江湖人称：燕儿飞。
周一上班，局机关就得知了来警官的汇报，然后把一份国际文传电讯交给他：重庆某特大型军工厂关于钢板一案，已由国际刑警转转给中国某安全机关。根据国际刑警侦察，双方属质量纠纷，应移交有部门解决，其余无可奉告。
这份传真是美国安全总局（ISA）发过来的。
第二天一上班，就得到了黄黄总和徐秀蓉失踪的消息，上级机关立即发出A级通缉令，命名此次行动为：重案七组。
来警官他着重分析了黄黄总二人可能出逃的方向，首先有可能是一条出省通道，这条全长574公里的全高速公路，是唯一通往省外的通道。上午10点48分，谁也没料到，来警官和战友在近郊的一座小山下的公路边与黄黄总相遇。原本，黄黄总和徐秀蓉二人还在加油站加油，看见一辆警车也开过来加油，自已反倒慌了，油没加完就开车逃跑。来警官他们紧追不舍，双方在一条高速公路上展开了追逐，黄黄总首先一枪击中来警官的挡风玻璃。恰巧，这时来警官的助手小韦伸手过来扔烟头，黄黄总一枪就打在他的胸膛上。高速奔驰的日本三凌车突然一个趋，来不及打正方向盘，猛然一下翻到了路边。这时侯，黄黄总从座椅下抽出一支微型冲锋枪，达达达……达达达……
警车被连续击中，来警官他们没有带长枪，眼看着黄黄总他们跑掉，立即用手机请求武警支援。不到五分钟，高速公路上全线封锁，武警部队迅速出动。黄黄总正得意，准备弃车朝山上跑，他提着微冲，拉着徐秀蓉跳下车。这时，黄黄总愣住了，他的胸膛正对一支冷冰冰的枪口：你这是什么意思？秀蓉，你疯啦！？老黄，你最好这阵就缴枪投降！徐秀蓉镇静地说。
黄黄总料定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一声冷笑：我明白了，你是替你老父徐报仇来了？徐秀蓉说：那你就错了，徐正是我们徐家的仇人，56年前是他亲手弑死了我的母亲，一个军统女特工！
两个人正在山上周旋时，突然听到一声枪响，黄黄总开枪自弑了，这一枪击中他的头部。来警官和武警听到枪声，迅速赶过来。原来，黄黄总自弑就是为了吸引警方的注意，把徐秀蓉暴露在警方的枪口下。果然，来警官他们马上冲了过来，徐秀蓉眼见不好，已无逃身之路，正准备跳下悬崖，被来警官厚实的胸膛挡住了：走，跟我回去！
徐秀蓉无地自容，犹豫了好一会，猛一下抱住来警官痛哭。
悬崖下就是著名的九龙江，河水奔腾咆哮。
文/胡志金
作者简介：胡志金,曾在《长城文艺》《蜀峰》《海棠》《《文史精华》《民间传奇故事》《红岩》《解放军文艺》《昆仑》《神州》《阅读经典》《中华传奇》《战士文艺》《泸州文艺》《神剑》《佛山文艺》《红岩春秋》《西南军事文学》《中国兵工》《贡嘎山》《草地》《重庆文学》《小小说月刊》《当代作家》《武当》《武魂》《武林》《晚霞》等期刊发表过作品。另在报刊上约有二百余篇拙作。其中纪实文学《一个重庆老知青的土匪人生》（整版6000字）发表在重庆商报（1998年10月8日），较有影响。2008年第7期《文史精华》上发表的拙作《重庆武斗，全国唯一的文革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凤凰卫视及海内外百余家网站及媒体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钢枪在手》（非自费），该小说2011年1月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35万字），现由重庆市有关部门选为人民兵工八十周年红色经典著作。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2012年，长篇小说《钢枪在手》由重庆市九龙坡区宣传部选送“五个一工程奖”的侯选作品。散文《春森路19号》获《解放军报》2012年3月12日“在党旗下成长”征文优秀奖”。长篇小说《再访一双绣花鞋》 获《今古传奇》杂志社2015年度全国优秀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小说征文，《今古传奇》杂志社第一批入围作品。2015《书香重庆》长篇拙作《口水人生》入围100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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