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和“莫言说”,是西方制造的一颗贫铀弹!】
文/张有清
图/来自网络
莫言在《主席老的那天》中写道:“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毛主席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毛主席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毛主席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而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现在,我肯定不会当上所谓的‘作家’。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可以说,莫言左一个“毛主席不死,右一个毛主席不死”,对主席如此仇恨之深,无出其右者。正应了一句“桀犬岂能吠天,屑小焉能蔽日?”
能够说出:“日本鬼子本质上并不坏”这种为奸淫烧杀,无恶不作,罪恶滔天的日本鬼子开脱的话者也只有莫言一人。能够对开国领袖如此仇恨对日本鬼子如此同情更是只有莫桑莫太君。
莫言说:“日本兵在我爷爷头上轻轻地拖了两下,却没想到划出了深深的口子,血流满面!”这真的是把坏人当好人写的典型案例,日本鬼子对他爷爷是多么的温柔,只轻轻地拖了两下,就划出了深深的口子。日本鬼子是温柔如水温情脉脉的典范。
莫言在小说《蛙》中,姑姑对挟持她们的日本兵印象不坏,甚至可以说美好:“姑姑说她与大奶奶老奶奶在平度城里住了三个月,有吃有喝,没受罪。姑姑说那杉谷司令是个白脸青年,戴一副白边眼镜,留着小八字胡,文质彬彬,讲一口流利中文。他称老奶奶为伯母,称大奶奶为嫂夫人,称姑姑为贤侄。姑姑说她对杉谷没有坏印象。当然这是姑姑私下里对我们自家人说的,对外她不这样说。对外她说:她与大奶奶老奶奶受尽了日本人的严刑拷打,威逼利诱,但坚决不动摇。她们虽然被关起来,但不愁吃喝。日本军官文质彬彬,和蔼可亲。”这个描述,显得好象中国人过去对日本鬼子凶残的描述,是冤枉了日本鬼子一样,他莫言要借助小说的力量来为日本鬼子正名,为其洗刷冤屈,平反昭雪一样。难怪日本作家一而再再而三连续不断五次为莫言提名诺贝尔文学奖。
莫言在参观辽沈战役纪念馆后留下了一则题词:“炮火连天,只为改朝换代;尸横遍野,俱是农家子弟。”这无异于对成千上万为了建立新中国的永垂不朽的人民英雄的矮化与污蔑,把革命先烈污蔑为改朝换代的工具。
从莫言言论来看,不反毛反国反人民反体制媚日崇美抹黑民族与历史,真的是得不到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是西方制造利用来攻击中华民族的一颗脏弹!这颗脏弹在中国大地爆炸后,将产生长期的核污染。
“脏弹”又称放射性炸弹,也叫贫铀弹,是一种大范围传播放射性物质的武器。它引爆传统的爆炸物如黄色炸药等,通过巨大的爆炸力,将内含的放射性物质抛射散布到空气中,造成相当于核放射性的尘埃污染,造成灾难性生态破坏。脏弹是一种可以在大范围内传播放射性物质的武器,它释放的放射性颗粒散布在空气中并很容易大范围扩散,对生命和自然生态环境产生核放射性污染。脏弹自身不会像核武器那样产生核爆,但会引起知名的放射性颗粒传播,并逐渐对污染范围内的一切生命造成伤亡。
对西方以诺贝尔文学奖之名制造的莫言文学奖,以及资本势力极力推高莫言的文学地位,制造出层出不穷的“莫言说”这颗脏弹,目的在把莫言打造成言说大师,人生导师,索尔仁尼琴式的“良心”,以“莫言说”为载体,传播西方价值观,搞乱国人认知,培养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对这颗脏弹所造成的长远的流毒,我们必须有一定的警惕与防范!



张有清: 男,汉族,中学高级教师。对古诗词,现代诗歌,小说散文,时政评论均有涉猎。诗歌曾入选《南吟北唱》诗集。在《今日头条》《百度百家》《知乎》《都市头条扬歌文学社》《都市头条莲叶之珠文学社》《中国诗歌网》《世界诗歌联合会》《华人文艺联盟》《中国现代诗歌文化传媒》《中国现代诗歌文化传媒黑龙江总社》《中国现代诗社》《江西一道琴棋诗书画总社》《江西云裳文学社》《江西诗声》《宜春诗词》《宜春市曲赋学会》《袁河茶话》《诗艺国际》《兰馨文轩》《蝶舞霓裳诗书画社》《诗意文韵》《诗码头古韵悠长》等网络平台发表诗歌五百余首,被诗歌平台专业朗诵者朗诵诗歌散文政论一百余首篇,时政论文发表六百余篇,编发中短篇小说若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