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鸡呜声》 作者:胡志金 如果你渴望它,它就不是梦————美国诗人斯特曼特 内容简介:这是一部拙作写乡村发生的故事,以及对几个人物的细微情状的刻画。这时我们记起了江南丝竹的缠绵优伶歌舞的咏唱,以及奢靡生活带给中国人的想像。在书中几个曾经的知青决心要在曾经的土地上大展身手,为乡村振兴出一份力。《乡村鸡呜声》有故事,有人物,有民俗,有壮志未酬的仰天长啸,更有不得志者的壮烈情怀。当作者回忆起当年在农村见到的数个不得志者和得志者时。然而,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中国人对知识青年的态度,如同长江水在这里一会奔腾不息,一会咆哮如雷,一会风不浪静,使人捉摸不透,无所适从。好在,在今天这样一面历史的镜子面前,我们有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就是概括了《《乡村鸡呜声》。 恩恩怨怨
大地春寒乍暧的日子,然而铅灰一样沉重的云,依然茏罩着一个资阳县县农村,这个知青开始行动了,他就是重庆35中学知青到四川省资阳县县三大队八小队的张雄飞。两个月前,在公社马路上迎接知青的贫下中农,他们谁也没有料想到前来接受再教育的知青当中,张雄飞的背包里就藏匿着一支20响盒子枪和十数发子弹。乡村的夜色很宁静,春天的乡村夜晚寂寞无声,空旷无边。在一间生产队的临时牛圈屋里有了拉动枪机的响声,
这一枪从此断送了张雄飞的整个学生时代的恩恩怨怨。
当天晚上,这里的贫下中农并没有引起警觉;祖祖辈辈没有见过火车的农民,根本不知道知青为何物,为啥要到他们这个僻远的乡村来,更没有见过子弹在空中飞行是个什么景像。这里只有一个生产队长到过大寨参观学习。这个生产队长姓张,为人阴沉,走三十里可以不说一句话,干活偷奸耍滑,遇到重活总是夹着一个本本到公社开会去了。张雄飞一起去的知青看到子弹飞向夜空时,没有一点惊讶,姓张的生产队长看在眼里了,他悄悄记在心里,等待时机。此时,来张队长在来这里知青的几个重庆,看到张雄飞个儿小,便给张雄飞一个最低的工分:6分5。这个工分实际上是农村妇女的劳动值,即是出一个工是6分5,年终结算。这个工分值在40年后,张雄飞突然在清晨想起,愤愤不平想再一次拔枪,但枪早已不知去向。
数日后,生产队的一头猪倒在血泊中,子弹洞穿了猪的血管。张队长没有看出所以然,只见到猪的咽喉处有一个被血凝住的小洞,张队长这个平时在生产队为非作歹的农民,从来都是以老子自居,现在傻眼了。有社员说可能是黄?狼咬的吧?最后报请大队党支部零割了分给社员。牛耳尖刀在切开猪的内脏后,杀猪匠找到了一颗弹头,报告了张队长。张队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捏着那颗弹头直奔公社革委会。这时侯知青张雄飞还在屋里拱猪,来的都是准备参加武装暴动的不明身份的人。张雄飞的枕头下还枕着一支上了膛的五四式手枪。户外天光蓝湛湛的,冬水田里响起鹅鸭的叫唤,一切都似乎跟亘古如一的生活在进行。公社书记在听取了生产队长的报告之后,立即召开了有武装部长、基干民兵参加的特别行政会议,排查阶级敌人搞破坏活动的可能性,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将重点锁定在重庆知青张雄飞身上。此人个子瘦小却长相剽悍,说话粗鲁,,经常一个人提着枪站在牛圈屋背后的竹林边东张西望,有小孩看见此人几番从屋里出来又进去,手上提着一砣用报纸包的东西。张队长猜想可能是手榴弹。进屋后,张雄飞又把报纸包着的东西夹在胳臂下回了屋。
“命令他立刻缴枪投降!”武装部长拍案而起,“否则,组织武装民兵给我围剿!”
公社革委会主任说:“别忙,同学们还是先把通告贴出去,看他有没有反应,如果没有,我们再采取行动不迟!”
通告一贴出,太鱼公社的贫下中农纷纷奔走相告,说重庆知识青年都带着枪呢!大人吓吓唬小孩子说,夜晚淡要哭了,当心那些亡命徒用枪打你的鼻子呢!
开始,酸萝卜竭力否认有枪,更不承认生产队的一头猪是他打死的。武装部长带着七八个持枪民兵包围了牛圈屋,武装部长先是交待政策,动之以情,晓之有理,说:“酸萝卜同志,党的政策你是晓得的,我们给你2小时间,如果2小时之内不把藏匿的枪枝弹药交出来,后果自负!”
武装部长一声吼:“走!”
他一只手提着枪,一只手提着一圈牛绳,这时武装部长把牛绳递给了旁边的一条大汉。
资阳县乡村最有特色的春天和夏季。
到了冬天,一路是芭茅,芭茅杆从路边伸出长长的花穂,随风摇迤,任你走多远,它都跟随着你。这种砍下来可以当柴烧的植物,当你一踏上这块土地就与你如影相随,你走多远跟多远与你送往迎来。
过龙漂,进高桠口,两边两岸的茅芭高高地垂下了腰,那花穂儿摇一着像蜻蜒就在你身边飞舞,在你颈项边戏喜。
冬天,这里农民有三件宝:围腰,帕子,烘茏。
他们在赶场天互相打响声(招呼)时,腰上缠在围腰,手上提着烘茏,太阳当顶,你可以见到一处人家,便看得到砌在灶台边的水缸,缸里一定有一只瓜瓢,清凉凉的井水照见你一张疲倦的脸也照着你行走于乡间的龙骨石,岳陵的小山坡。龙骨石有时滚落一地,发出哗哗的响声。你用瓜瓢舀起水缸的井水就喝,刹时间你就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是清凉的。
主人嘴角叼着竹子烟杆,站在屋橹下与你打响声,满脸微笑,看你渐渐远去,一直看到你不见了踪影。你在这些川中后随便的小路行走穿行,有时转了几大弯,却又回到了原处, 原来,资阳县丹山很多景色是一样的。
你看到的茅屋,农舍,水田,烟炕,甚至耕作的土地都是褐红色,庄稼地眺远而苍凉。
你到丹山不一定能感受得到行走在这块离重庆只有百公里的腹地,你总在琢磨思索着这片褐红色的土地,为什么庄稼地里稻谷很少,红苕遍地生长这里出花生和包谷,极少见到高梁。这里的水田很大块,呈梯田状,一片连一片。乡村农舍多是泥土墙垣,竹林几乎完 掩映了这里的瓦房和土墙屋。这里的老百姓感觉很幸福,因为这里几百年从不见一只耗子。
有一名言:“当你在捉摸幸福的时侯,你就是幸福。
遗憾的是,张雄飞有时就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幸福,他在这片土地上行走了三年,最后杀羽而归。
丹山离县城大约75公里,一条乡公路上看不到一辆汽车,只有一辆邮政吉普车时不时飞奔在乡村石砾公路上。张雄飞那时正值人生好年华,常常背着一个军用挎包去赶场,有时 一出门便是10天半月。太阳在天上也在地上。
怀念周老师
一个人一生要遇到许多人,每一个见到过的人都是不一样的。
我在知青时代遇见了周老师。那年我在四川资阳县县丹山区大腰公社插队,日子过得挺潇洒的,一逢赶场,我就赶场走了;那时侯我背着一个军用挎包走遍了资阳县县的山山水水。
这天我从丹山镇出发往安岳方向走,去看望一个重庆育才中学在那里插队的亲戚。那是1970年8月的一个下午,我到达回龙场边时,天近黑了,川中腹地农村的稻草田里散发着收割后的稻草气息,满天的蜻蜓在傍晚的稻田上空飞舞。丹山镇离回龙乡18里,一条灰白的乡间公路极是蜿蜒,很少见到汽车。我在公社小食店吃过晚饭,便找地方投宿。我找到一爿小旅店进去时,一眼就看见了屋里亮着的小小的一荧灯火,是煤油灯。一个戴眼镜的人在屋里洗脸,他转过脸来,亲切地对我说:“哦,是知青,进来坐!”屋是四川乡村的那种泥土屋,四周看得到褐红色的泥土,指缝宽的风悠远而散漫,而屋里的煤油灯刚好照亮一方小小的木桌。
周老师是一个人,他从温水瓶里倒出热水,说:“知青来先把脸洗了!”
那年我17岁,没有想到一个人出门在外,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和事。这天晚上,我遇见了周老师。洗脸洗脚后,我坐在乡村泥土屋里的一张老木床铺边,同周老师摆龙门阵。这时我才得知戴一副近视眼镜的周老师,他说:“我姓周,在丹山中学教书!”周老师掏出一包烟,递一支给我,那时我不吸烟,便婉谢了。看得出出门在外的周老师是一个善良温厚的人,不善言辞。这天夜晚,我同素昧平生的周老师摆谈了很久;我看见煤油灯下的周老师的剪影很生动地印着泥土墙上,一闪一闪的煤油灯灯光迷离而闪烁出的辉光。那时侯地周老师是我平生中第一次见到的川中农村一个乡野旅店的人,这便让我记起了闲云野鹤或者浪迹天涯。这一夜,闪闪烁烁的灯火,总是不倦地照耀着人的脸,周老师手里的纸烟,在我那年十七岁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像。一夜叙谈,我对人生朦朦胧胧的故事便有了新意。一位作家曾说,所谓人生在世,无非就是一些鸡零狗碎的东西,如同油灯,灭了燃,燃了灭,到了灯油燃尽时,你的路途就看得到了奇妙的所在。在很多人看来,一盏煤油灯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呢?不是。在中国上山下乡七千多万的知青当中,煤油灯仿佛就是毛委员在八角楼里写文章,仿佛就是茅坪河的水起波浪。
“小伙子,你把脚脸洗了!”周老师在桌子上取下一个温水瓶,把热水倒在脸盆里,这时侯一个小方桌上的煤油灯便斜斜地照着年轻的周老师的?背。洗完脸脚,我和周老师各自坐到床铺上,是那种乡村老床,睡在床还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叫声。我趿着一双解放胶鞋,在灯影里走动,端着脸盆出门倒水,门外是八月的月亮,四周的田野一片蛙鸣,收了稻子后乡村的夜色令人陶醉。然后又回到屋里,这时煤油灯把我17岁的孑影刻在泥土的墙壁上。那晚的龙门阵细碎而亲切,周老师和我第一次萍水相逢,在川中农村的一间泥土屋里长谈,我们谈人生谈理想谈现实,然后慢慢地沉入梦乡……
叙谈中,周老师不时流露出对大城市的向往,而我已经走遍了这个广褒的乡村大地,一草一木都历历在目。半夜时,我出门小解,天空一片湛蓝,一轮十五的月亮在天上也在地上,水田里的月亮浅浅地在水上。进门后发现,周老师已经熟睡了,他取下的一副白色的眼镜搁在一张斑驳的红漆条桌上,煤油灯将它照亮。这天夜里,年轻的周老师说,有机会能到你们重庆去看看就好了!
第二日一早,我没有与现周老师辞别,悄悄掩过房门一个人上路。周老师意外地起床了,他坚持要送我,挥手跟我道别,到丹山中学来耍啊!晨光曦微中,四川资阳县县农村最僻静的乡村土路上,我一个人开始了新的旅程。这时天麻麻亮,四周一片宁静,八月的四川腹地乡村,一路炊烟袅袅,一条狗站在路上望着我,默默地注目。我背着一个军用挎包大踏步往目在地赶。
到现在,我对夜深人静有一种特殊的情怀,在这个时侯总是记想好多好多的往事,还有那一盏小小的闪着橘黄光亮的煤油灯。
这里离著名作家周克勤力的简阳农村不到百公里,一条沱江顺流而下,实际上周克勤的家乡跟张雄飞曾经插队的知青茅草屋酷似。在张雄飞的记忆里,周克勤笔下的许茂和他的女儿们跟他下乡时的会计一模一样,高高的个子,常常挑着担子在山间小路上小走。
张雄飞曾对同学马波,卢红玉说:”周克勤写的小说其实跟我们当知青时过的是一样的日子,并没有那么美好!
为此,同学会上大家还议论不休数日。
现在闲时,这里的社员在荫凉的瓦屋屋橹下打牌,看见张雄飞一行匆匆走过,纷纷站起来还在跑出来观望——望你半天,喃喃地说一声:“是知青!”
如今,无论你走多远,都有人出来观望,那目光远远地送你到无影无踪,多么亲切的父老乡亲!
当年的知青时有回来,大多开车回来,有的算是衣锦还乡,有的却是随便看看,乡亲们大鱼大肉招待这些知青,拉起家常,摆起龙门陈,知青也纷纷拿起手机跟这些老乡拍照,发到微信朋友圈。
然而,张雄飞对卢红玉说:“真正像朱元章当了皇帝后来又回到农村来看乡亲的还是多数,今天的城乡已经融为一体。
张雄飞和他的团队在乡村小康路上迅跑。
成渝高速S9项目段工程,张雄飞是现场工地总指挥。
卢红玉在第二天雪后初霁的早晨,看见了张雄飞远去的脚窝还浅浅地留在门外边的一条小路上。然而,张雄飞这个人已经远去了,谁也不知道张雄飞去了哪里,这个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一身绿色的军装把三大队八小生产队长一家人蹲的茅坑,也映出了颜色,仿佛有鸟儿在歌唱。
清早起来站在卢红玉门外不远叫一声喊声的生产队长,这时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他背着一双长满老茧的手,高声朝大田下的竹林喊:“动——工——啰!”而后,转身对还睡在屋里的卢红玉说一声:“还睡到干啥子!”
卢红玉睡在冬天暧暧的被窝里,她昨天夜晚梦见了张雄飞,不知张雄飞这阵到了哪里,还背着那个军用挎包在雪地里走吗?听到生产队长叫出工的喊声,卢红玉披衣出门了,她开门的时侯看见生产队长已经转身走了,肩膀上挑着粪桶。在这个寂静的乡村里,生产队长说的话谁都可以数得清楚,他面无表情去百里之外的地方买猪赶场,不说一句话。生产队长从来都是独往独来,有时像一股风,有时像一个影子,更多的时侯是铁青色的脸。当生产队长把毛主席语录捧在手里的时侯,乡村景致里便多了一种呀呀学语的童声,听起来如同川戏人物中的小花脸。
公社的广播又响了起来。
“各大队知青注意了,吃过早早饭后请到公社礼堂开会,下面再广播一遍,下面再广播一遍……”
卢红玉走进了公社大院,全公社一百多知青都来了。卢红玉的目光在清晨柔滑的光线里捕捉到了公社书记的那张脸,那是一条酷饭梁山好汉的脸。公社书记看见了卢红玉,脸上绽出微笑,说:“这么早就来了!”卢红玉想说啥,却没有说,咬了咬红红的小唇。公社书记说:“昨天夜晚那个送反标的人已经被同学们抓住了,这阵关在伙食团的柴屋里哩。”
卢红玉坐到公社礼堂的石头屋里,全公社一百多知青大都来了,鞋子上都糊着新鲜的泥土,有的人的脸上还看得见被晨风拂过的白色的霜露。卢红玉听说,最远的知青已经到了近五十里的邻县地界,这么早赶过来就是为了听公社作国际国内形势报告。
公社书让果然在台上说话了。公社书记说话的声音回荡在公社这座石头大院里,翁翁声不绝于耳:“同志们,你们知道是谁用红苕在养活你们吗?,你们知道是谁把省下的粮食装到你们的肚子里吗?……是同学们贫下中农啊,是同学们父老兄弟和父老乡亲啊!”紧跟着,公社书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武装部长的乡秘书,那个面容清秀的张雄飞秘书这时竟然笑了笑。
“……可是,有人不愿意看到同学们国际国内的大好形势啊!这些人不甘心作垂死的挣扎,到处煸风点火,把阶级斗争搞到同学们这里来了,这个人是谁呢?!”公社书记微笑着,很长时间不置一语,将两只手按在桌沿上,转来转去地看着大家。
卢红玉去了一趟茅房,再经过伙房时,她看见了被捆着的张雄飞。张雄飞被五花大绑扔在柴堆边上,一匹亮瓦在天上的青色之中。张雄飞还戴着那顶绿色的军帽。张雄飞被反捆着的身子卷缩在亮瓦下面。卢红玉找到了案桌上的一把菜刀,张雄飞睁大了眼刚想说啥,卢红玉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说:“我,赶快从房顶上跑吧!”一个身躯伟岸的武装民兵,正持枪站在伙房外的茅房边。张雄飞被松了绑之后,竟在原地跳了几下,然后顺着伙房的柴堆爬上了亮瓦。卢红玉看着张雄飞钻出了亮瓦的屋脊,转身的同时被一支钢枪牢牢地顶住。卢红玉听到了一声冷笑:“今黑晚下你随我来,啥子都不存在。”公社书记作完报告走进伙房的的影子,永远是一个谜,公社书记作完报告到了柴屋,扬起他那张大手在武装民兵的脸上扎扎实实来了一耳光。
当天夜里,谁也不知道卢红玉到哪里去了,人们满山遍野地喊,到处寻找。很多年后,卢红玉说,世界上有两个人的死讯是张雄飞告诉她的:这两个人分别是林彪,还有一个就是后来的毛主席。
这天夜里红土地上有两个人坐卧不安,一个是生产队长,一个是公社书记。
作者简介:胡志金,曾在《长城文艺》《蜀峰》《海棠》《《文史精华》《民间传奇故事》《红岩》《解放军文艺》《昆仑》《神州》《阅读经典》《中华传奇》《战士文艺》《泸州文艺》《神剑》《佛山文艺》《红岩春秋》《西南军事文学》《中国兵工》《贡嘎山》《草地》《重庆文学》《小小说月刊》《当代作家》《武当》《武魂》《武林》《晚霞》等期刊发表过作品。另在报刊上约有二百余篇拙作。其中纪实文学《一个重庆老知青的土匪人生》(整版6000字)发表在重庆商报(1998年10月8日),较有影响。2008年第7期《文史精华》上发表的拙作《重庆武斗,全国唯一的文革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凤凰卫视及海内外百余家网站及媒体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钢枪在手》(非自费),该小说2011年1月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35万字),现由重庆市有关部门选为人民兵工八十周年红色经典著作。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2012年,长篇小说《钢枪在手》由重庆市九龙坡区宣传部选送“五个一工程奖”的侯选作品。散文《春森路19号》获《解放军报》2012年3月12日“在党旗下成长”征文优秀奖”。长篇小说《再访一双绣花鞋》 获《今古传奇》杂志社2015年度全国优秀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小说征文,《今古传奇》杂志社第一批入围作品。2015《书香重庆》长篇拙作《口水人生》入围100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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