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小说
聂树林
刘树强是我这一生最敬爱的父亲,他事事包容,为人平和,处事大方,吃天大的亏,他也割爱忍痛,他常常告诉我说:“孩子,做人一定要肚量大,多包容别人哟,要不怎么会说吃亏是福呢?。”我当时年纪还小,听着父亲的话朦胧胧胧的,似懂非懂,但我一定知道父亲是正确的,要不然我这一生也不会有这般安宁祥和和幸福。
父亲年轻时就很勤奋,在刘树强二十五岁时才娶回了我母亲,他的妻子张娜,因刘树强是单亲家庭,在他十多岁时,刘树强的父亲即我的外祖父早已因病去逝,因家景贫寒,所以外祖父早已去世了,父亲早早的就找事做,来养活自己和他的母亲了。但天不如人愿,小小年纪在十九岁那年母亲也撒手人寰了。他无依无靠,只能小小年纪就跟着老一辈建筑工人们一起上工地挣钱了。
在二十五岁这年,刘家屯村的村民们知道了刘树强在工地挣钱,这个年纪也刚好好成家立业,有人便把邻村榆钱村的张娜介紹给了刘树强,刘树强本來想还年轻,可以把此事再放一放,哪知来说的媒人王婆便说:“过了这个村可没有那个店了,你这年纪也应該成家了,成家了也不影响工作哟。”可刘树强原本三心二意的心也定了下来,就这样就把张娜匆忙娶进了家门,他这样长年在外奔波在外飘泊的人,有家和没有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为了给爱人张娜生活的幸福一点,生活宽裕一点,在新婚后半个月,刘树强又赴往建筑工地上去了,只剩下张娜一人在家中玩,洗衣服做自己一个人的饭,纵有太多的不舍,刘树强也没有办法,为了让家庭生活幸福一点,他年纪轻轻只能外出。
可张娜年纪轻轻,一人在家,经常一人挑水,一人洗衣,来去一人,一天中午挑水,让村里游手好闭的李渊盯上了,他垂涎皮赖脸的上前装腔作势的关心说:“女人挑水太累,我帮你挑吧。”张娜说:“不用,我自己来。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李渊不由分说,抢过扁担便挑起了水,张娜也不好推脱,紧随其后,嘴里说着向左向右拐,指着家的方向。李渊把水挑进了家里,见屋里没人,顺带门一关,把张娜拥入怀中,嬉皮赖脸的说:“别喊,你难看我难看,你反正一个人,我寂寞你也寂寞,以后我天天来陪你,给你快乐。”张娜又羞又燥,俩人就这么心急火燎的拉扯在了一起,真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燃,完事后,李渊便抬腿大步迈出了门外。
此后,李渊成了张娜家的常客,经常呈挑水之际,俩人聊聊我我,慢慢的,李渊胆子越來越大,竞敢大张旗鼓的在张娜家中过夜,张娜也年轻,耐不住寂寞,自己男人在外挣钱养活她,她却全然不顾,只顾眼前的快活。
刘树强工地有时离远了,两三个月回家一趟,一回家便把钱给一部分给张娜,作为她的生活费,这不象客人一样远道而来的回家了,张娜打量的自己的丈夫,简洁朴素,怎么也没有李渊英俊,手上布满老茧,脸晒得黝黑,张娜说:“你总算回来了,我刚犯愁没有生活费了。”刘树强说:“我算好的,我知道的,这不我回来了吗?”张娜去河边挑水回家来做饭,李渊早已躲在远远的窥视着这一切。
树强在家象客人一样守完一夜,又匆忙赶紧去工地上班了,他把部分钱交给张娜做生活费,部分自己保管着,因为家徒四壁,他每次回家给张娜多少钱她都要,结果也多不下一文钱,所以树强给够张娜足夠生活的开支来源,自己也积赞一点钱下来,备今后生活之不时之需。
树强住了一夜之后,这不又背上季节换洗衣物去工地忙着挣钱去了,这李渊都看到眼里,贼头鼠脑的乐呵着又溜来到张娜那里,骗吃骗喝又骗色,暗自嬉笑着乐呵,捡了这么好的一个肥缺。晚上又可抱着美人入睡了。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两三年了,张娜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又惊又害怕,刘树强又没人,可让他知道了怎么交待,而李渊又死皮赖脸天天晚上来张娜这里。
偶然一天晚上树强风朴尘尘从工地赶回到家中,打开家门一看,张娜和李渊正唾在同一张床上,树强很是生气,骂了张娜一句:“我不在家你在干什么,不知耻辱的女人。”顺便打了张娜一记耳光。又说李渊一句:“你在这里干嘛?怎在我家床上?还不快滚。”张娜气急败坏的说道:“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合衣而睡的呀,没有夫妻之实,也未行夫妻之事,你怎么了,回家就大惊小怪的?还打我,今晚我跟你没完。”张娜哭着开始闹,这时李渊早已逃出门外无影无踪了,刘树强看着张娜伤心哭的样子,十分心痛,就抱着张娜的头,让她打,便轻轻安慰道:“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让你受委屈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就这样重复的说着,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会过日子,每次回家给钱她都所有无剩,只有自己努力赚钱和积攒起来以备今后不时之需,这样的安慰张娜才顺从,两人才安心睡下来,夜间夫妻圆房之后,各自睡得很沉,睡得也很香。
第二天半中午,刘树强吃完张娜煮的一碗面,拖着疲惫的身躯,又背着行囊匆匆上工地去了。这时的张娜又松了一口气,李渊呈树强离去,又来和张娜在一起。
转眼又两三月过去了,树强又回到了家中,看见了张娜微微隆起的肚子,就已知道了她有喜了,张娜也呈树强回来之迹,靠近树强说:“你回来得正好,我有好事告诉你,我有喜了。”树强点了点头说:“媳妇好,我知道了,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今天我们一起好好吃一顿。”张娜点了点头。树强说:“那我这就去买。”说着就走出了家门。没有过一会功夫,大袋小袋提进家门七八个袋子,两人忙着摘菜,洗菜,烧饭,这次树强在家呆了两天,好好的睡了一天觉,之后又匆匆离开了,直到我的出生,父亲依旧风里来雨里去,为让我们生活的幸福,经济宽裕一点。
这次我在读三年级了,正赶上星期五父亲回了家,母亲便上父亲来接我回家,父亲到时还有七八分钟,正是体育课和同学们在一起玩游戏,有两个男同学便说:“不要跟刘文俊玩,他是野种,没有父亲。”父亲听见走了过来说:“谁在瞎说,俊儿,放学了没有,放学了,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把我背在了背上,离开了同学,同学们又很惊讶的看着父亲背着我离去了。
父亲在我心里一直都是这样的,一月回家一次或者两月回家一次,把次回来都会把钱给母亲作为生活费,直到我十五岁那年,刚好考上了高中,可意外给父亲带来了诸多不便,这年夏天父亲突然从工地回来,他手臂上夹着钢板回家了,因不小心上面一块砖头砸断了手臂,不方便工作,因工带伤回家休息了半年,这期间由母亲照顾父亲,这时母亲又让父亲高兴了,母亲又有喜了,这是我们一家人的喜事。
我也顺利去读高中了,次年春天,妹妹降生了,取名刘文玲,由母亲在家养着妹妹,父亲照旧忙个不停,直到我高中大学读完,父亲也老了,不再去上班了,我也顺利分配到了水利局工作,父亲也把多年辛苦挣来的积蓄拿出来给我买了房,给我取了媳妇,再把养老金供着妹妹文玲读书。
直到有一天,母亲住进医院,嘴里喊着李渊的名字,父亲陪伴在身边,她迷迷糊糊的,父亲告诉母亲:“李渊早就去了隔壁村,和周萍成家了,他好吃懒做,骗吃骗喝骗了不少人,张娜听了树强的话忍不住哭着伤心的说:“树强我真对不起你,李渊他骗吃骗喝,还说我喊他的话任何时候都会来看我。”
父亲说:“他这种人说的话你也会相信,他是纯碎的泼皮无赖小人。”张娜失望伤心的掉下了眼泪,一句也不说话。不久之后,慢慢的母亲没有了呼吸,离开了我们。
没有过几年,父亲也去了医院,在父亲生病期间,我细心的护理照顾着父亲,妹妹也长大了,刚成了家,我们哥姊俩轮流细心照顾着父亲,父亲知道自己来时不多,轻轻的拉着我的手,在无人的病床上,悄悄的告诉我了一个秘密,是我有史以来最不想听到的事。“刘文俊我儿,我很爱你,我本不想说,但我怕我不说,没有机会再说了,儿子,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我爱你,比我亲生的还要亲,我去做了亲子鉴定,他们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但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儿听好了,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要象父亲一样性格温顺,遇事冷静,和人相处和蔼可亲,多包容,一个家庭也要自立自强不要好吃懒做,过日子合理安排家庭经济,做人肚量大,取长补短,家庭才会和睦幸福,和邻居朋友相处也要心胸坦荡,像父亲一样,一直包容着母亲,不然我们这个家早就散了,你不也可怜早就流落街头,还会有你今日的幸福吗。照顾好妹妹,也让妹妹好好做人。”说完父亲也没有了气息。
我悲痛万分,送走了父亲,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父亲的话时常索绕在我耳边,激励着我今后的人生路,父亲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当我每当遇到难题和棘手的事的时候,就会时常想起父亲对我的关心和激励,父亲虽然已经去世了,但父亲永远活在了我们心中,激励我们下一代健康成长和阳光做人。
2023 9 9
文/聂树林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聂树林,女,汉族,1973年出生籍贯:浙江绍兴人职业:时装质量检验工,文化程度:高中,爱好诗词歌赋,喜欢文学,二十岁时曾任教过小学老师,现从事服装工作。作品发表在当《代诗词百家》《天府诗人》《诗眼看世界》《蔺亭诗苑》《新闻头条》中国诗歌协会会员,嵊州诗词研会会员,曾获得优秀诗词家称号,优秀作家奖称号。现认《琴韵芳苑文学社》诗词主编,《蔺亭文苑》诗词副主编。2023年入龙风学习,红二系北方三区集训院第十一期学员,任龙风北方三区副总院长,现反哺任红四系二大区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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