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忆
搁笔数日,今日提笔思绪万千。此时的心情,此去彼伏,难于述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思,也可以说对自己的过去做了一次实实在在的评估。过去的岁岁月月,日日夜夜,点点滴滴,在自己的脑海里一幕幕涌现出来,不免有些想写回忆录的冲动。评估的结果,感觉是个失败的人生,不免眼眶有些湿润,硬挺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往事不堪回首。
思来想去,回忆录还是等一等吧,在全方位的素材筹备好再说。只可在此时,间间断断的将一些零碎的过去,简单的做一个交代,也是对以后的大动作做一个铺垫。
春风杨柳,无垠的溪水潺潺流过,有着几千年村庄的中央,也就这样经过无数岁月平静的流淌着,似乎在它的身上感觉不出在这个世上已经经过多少风雨的洗礼,在这个生活在它生命中的每一个成员,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深深落下许多不为人知的、艰难困苦的、或是用鲜血切割出来的烙印。面对鲜活的村庄,潺潺的流水,在不远的一个拐角处,稍作流转又向着远方流去,我们的故事也就将从这里开始,从现实的记忆中摆脱出来。
建国后的农村,在党的领导下,逐步呈现出一派治理千疮百孔,过去那万劫不复的时代,一去不复返。正在日理万机,蒸蒸日上,如日中天的进行着,如火如茉。这样的年代如同刚出生的婴儿,普照在一户一个普通百姓的人家,这个婴儿随着如茉如荼的年代,沐浴在阳光中艰难困苦的成长,以惊人的毅力,记忆着刚步入大千世界的冥冥时代。互助组、合作社的风波刚过,以成长值的经验,进入人民公社,吹响了大跃进的号角。记忆中在村东北角修了一座炼铁炉,有点儿人气的、霸道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楞劲大人们,开始从各家各户搜集有用的铁器,比如,铁锅、铁壶、铁瓢、勺子、钩子、粪叉、铁锹包括一些铜器,统统收敛起来,装进那座根本没有熔炼性能的熔化炉里。经过几天几夜炼化,也确实将有用的东西,经过灶化后,出来一堆废铜烂铁。此时人们的心啊,不知说什么好,既悔恨又懊恼,还带一点可笑。当事人门也没有想象出什么门道,过后才带着一些疑问,扪心自问,这就是上边说的支援国家建设?大跃进、让人们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吗?此时家家户户,从此没有了铁器家当,用木器代替,好想回到了过去的始族时代。有的也只是不畏艰险,冒着掉头的风险,偷偷溜下来一些用品、用具,埋没在大自然的泥土中,默默地、忍气吞声不知所以然的劳作着、生活着。
不过在生产队的大食堂里倒时洋溢着一股暖流,后来不管遇上大自然的灾害,还是在大跃进人民公社的庇护下,人们不管能否吃饱,还算有一口饭吃,棒子面和山药面、玉皮面是主食,偶尔夹杂一些白面,做成黄白两色的金银卷,用野菜或者是冬季剩下的一些没有长成的、经过长时间的存放,成了又黄又干的烂菜棒子,做成汤,就着黄面饼子,倒是吃着香甜。我的大人为了不让我受气,偷偷地把领回来的一些有白面的发糕、卷子藏起来,让给我吃。当时生长在那个年代,只知道大人们的溺爱。说起大人们对我的溺爱,事出有因。在我的上边有两位哥哥和一位姐姐,都是因为出天花,不幸夭折。所以,自生下我以后,在当天的晚上,狠心的父亲将我的左手小拇指的一个骨节用剪刀铰了下来。听大人们说,我哭了三天三夜。也可能就是断了一截手指的原因,我倒是安全的生存了下来,在大人们的心目中,我成了他们的溺爱,大人们忍可自己受饥挨饿、受累,剩吃俭用,也不让我受半点委屈。过后,长大了,自己成家立业,有了孩子,到老了。才明白大人们的心境,是为了什么。此时回想起来,感到遗憾,或有些惭愧,是良心发现吧。
有了这种溺爱,当时在自己身上也没有感觉到什么苦,直到上学长大,一直是在快乐中成长。
人们都说,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有亲自经试过的才能真正、实实在在感觉着在那个年代,有大人们的庇护溺爱,着实享受新时代的新鲜空气,蔚蓝的天空和新时代的环境。大人的佑护使我快乐,听着党的召唤是你信心百倍。新社会的爱护,唱着快乐的儿歌快乐的成长,过着幸福的生活。这也就是所说的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幸福感受吧。
故事的发生往往是生在当时,并不一定能感受到。事后,回过头来,在人生遇到挫折和困难时,才会真正感受到过去是快乐还是境遇。
作者简介:安保川,笔名云卷云舒,河北石家庄人。退伍后从事青年工作及企业管理,爱好文学,诗歌。散文《家国情怀》诗《乡愁》曾荣獲“厚德地产杯”《爱祖國·爱家乡》文创大赛暨青年文化节三等奖,河北省文学艺术研究会会员,都市头條认证编辑,河北省作家艺术家采风学会注册在证会员,清风世界文学签约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