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信仰与死的决绝
这生死抉择的哈马斯精神
宛如加沙黑夜里盛开的夜来香
沁人心脾的香气穿透断壁残垣
穿越以色列的围墙
穿越沙漠和平原
穿越高山和海洋
穿越一个个巨大的文化广场
穿越树木的坚硬
穿越钢筋的门窗
你御风而行
穿透一个中国诗人的心脏
这沙漠上的龙卷风
这大海上的滔天巨浪
这人类的梦想与华美的乐章
这生而坚强与死而后已的悲壮
炙热的泪水涌出我的眼眶
——哈马斯精神
和我心中的抗日精神一样
关乎一个民族的生死存亡
生而为人，却不能享受机会均等的阳光
220万人的加沙，成了露天监狱
挂在人类文明的胸口上
七十多年的压榨
七十多年的屠杀
英雄一怒，“阿克萨洪水”把人心洗亮
鸠占鹊巢，还有什么比得寸进尺更丧心病狂
十多岁的孩子手握钢枪上战场
这是整个人类的耻辱
和整个世界虚假繁荣的景象
我收拢目光，不敢遥望远方
也不敢仰望天堂
摆在我胸前的人间炼狱
打劫我的谴责与忧伤
如果这只是巴勒斯坦人民的道场
为何没有民主和自由
为何产生饥饿和死亡
为何会牵动那么多的势力
在加沙这么小的地方
一遍遍上演邪恶与正义的较量
我看见一地的夜来香
在加沙的断壁残垣上
祭奠着无辜死去的妇女儿童
装扮着人类和平的愿望
加沙虽然弱小，却闪烁着萤光
这是诞生布施与恩赐的地方
在这里围掠逞强
无疑是给绝望插上翅膀
涅槃之后，一个民族因善而致的灾难
对英雄敬畏，被世人传扬
我所说的世人，不包括以色列
也不包括美西方霸强
还有那些靠侵略涂炭生灵的力量
一战和二战是阴谋家和野心家的挑斗
正义和公平崛起的战场
这规律符合人间正道是沧桑
太阳初上，在加沙
只有我们心脏一样大的地方
潮水般退去的黑暗无处躲藏
亦步亦趋的神灵缓慢登场
载歌载舞，复活人类最初的梦想
遥不可及的和合相处
即使是乌托邦，我仍坚信
不止加沙人民，乃至整个人类
全部需要这样的精神食粮
醒醒吧，不怕事大的政客们
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
如果那220万人，是你们的子孙和爹娘
是否还忍心他们处于前一秒生
下一秒死的境况
是不是也要拼掉性命去反抗
所以，阻断人道主义救援道路的那些人
和畜牲又有什么两样
舍弃悲悯，人性也就失去了光芒
就像加沙漆黑的夜
人类发明了电，炮火才能把它照亮
哈马斯精神，巴勒斯坦人的信仰
那些牺牲了的年轻的生命
就像一颗颗舍利子，被置于人类的庙堂之上
供世人瞻仰，如果有疑惑
我说，对恶的惩罚就是对善的褒杨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或许就是民族英雄才有的气量
我的诗章把太多的忧伤隐藏
跨越7000公里，路远且长
装满我的行囊，背着一书包的阳光
回到出发的地方
以诗默哀与顿首
壮士已去，我在为你们歌唱！
2023.10.29 写于北京
【作者简介】晓叶：原名马凤仙，男，满族，1968年生于河北省平泉市，进修于承德师专、河北大学，毕业于河北省第四届作家班；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文学艺术研究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中国民主建国会会员；其作品曾在《诗刊》《诗神》《诗潮》《星星》《诗歌报》等发表并有获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