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块与废墟

陆定渔

五方为何不虞成为方形？

想起秦始皇的方形的帽子，向右边倾斜，

但是每个裁缝都向每个皇帝央求。

他“焚书坑儒”，连颜色也被他蛊惑、煽动，

还有春天，夏天……

想起那个春天、夏天，一群群的人，

被加利福尼亚的金矿蛊惑、煽动、胁迫。

夜晚的星星还要开通一条条轨道，

方便眨眼、还方便河床流淌，

而有的人脚踝沾着海水，他认识水手，

他认识那个八十岁，耄耋的水手。

这样：方块的时空必然领会方块的大地，

只是大人们把露珠洒向儿童，

还把露珠装进瓶里，收藏。

作家写下手机、电脑里的商橱、路标，

手机、电脑互赠花朵，

它们认识已经一百年、一千年。

我不能从那条轨道经过，

它的目光会杀死我的情感、甚至肉体，

还胁迫作家成为杀人犯，已经一百年，

但作家不会像他们一样厌世，

它发出强烈的电磁波、射线驱赶屋顶的月光。

我必然不停的祷告、祈福。

感到春天把我祭祀给河神、山神，

把方块的东西供奉河神、山神，

但是方块的东西竟然毫无廉耻的举着我的手、

它盗窃我手、脚的事物。

一个白皙的人在苔藓上溜冰，我们不认识，

他知道金矿的故事，也知道这些故事：

这个春天、夏天。

这些，有几次呢？因为只有一个我，

这就是我的苦难，会不会？

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甚至于像，

耶稣一样投胎转世？

      陆定渔：原名：张方勇，贵州省兴义市人，菲菲主义诗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 。搞过书画，封面典籍、画册、作品受国内外机构、人士收藏。兼任多家文化单位社长、副会长、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