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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集电视连续剧剧本《仁梯汪广仁》连载第5集】
从赤水河岸登仁梯
编剧：鲁 岱 汪琪铃
【主题曲】（歌词）
赤水河 （踏莎行）
汪水天池，溢流飞展，长龙绕岭穿山县。惊仙瀑布虺休游，奇闻美酒馋河满。
广出英雄，新星又现。仁声义举铃琪闪。巅峰导引育梁才，江山赤水恒流远。
【漫步街头】
1980年11月11日，清晨，天还是刚刚放亮。
赤水县教育局教师培训班宿舍的街头。
汪广仁一边踱步，一边怪声怪调的哼着仿佛别人听不清楚的话：“我离开了学校，离开赤水八中；放情寒窗，结束了人生的读书时代，挺进世人工作的大舞台。哎呀嘿，这该是多么的留念，多么的难忘，多么的思绪万千啊！”
停歇了一会子，路过一批行人，路过几个铺面，又怪哼起来了：“《致同窗的你》：初中三年，高中两载，同学在变，教室在移，老师在换，时间更替，唯一不变，同桌的你！……弹指一挥，斗转星移，岁月无情，留言有意。人无百岁，窗少十年，前眼昨天，今朝泪年，百感交集，同学念你！”
走过一段路程。转回走。慢慢的走。这回子，汪广仁变换了语调，用一种情感的倾吐，用常人的口吻哼出：“路漫漫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汪广仁，自从11月4日参加教师培训班以来，算是真的放弃了学生的生活。是啊！人生进入一种新的工作环境很难，但是，要真正的放弃一种熟悉的生活环境会更难的！嗯，还是‘老师’说的好。放弃，《放弃》！”
【《放弃》诗言】
夜深了。老师们都睡了。灯还是亮的。汪广仁爬在床头，拿起笔来，在日记本上，“唰唰唰”的一气呵成，写下一首可以说是“百年绝唱”的《放弃》诗，作者采用笔名“王水”。
写完之后便入睡了。
第二天，汪广仁去赤水县邮局，将这一首《放弃》诗寄送贵州《山花》杂志社。
三天过后，《山花》杂志编辑收到了投稿《放弃》。何锐主编打开信封取出稿纸阅读：
将笼子打开／把自由还给鸟儿／把自由还给鸟儿／牛汉诗人如是说／是的／鸟儿被笼子关着／失去了飞翔的自由／笼子也失去了开关的随便／笼子的使命是关住别人／但同时也困住了自己／放弃囚禁的权利／也意味着重新获得开关的自由／放弃未必就是失去／失去恰是再次的拥有／
……（静音阅读）
继续有声阅读：
学会放弃／才能卸下人生的种种包袱／轻装上阵／才能迎接生活的转机／懂得放弃／才能有一份成熟／放弃忧伤／才能步入超然的境地／放弃是一种智慧／是一种豪气／是更深层次的进取／是与快乐结伴的红娘／学会放弃吧／我亲爱的朋友／闭目放弃过去／睁眼开始新的生活
《山花》杂志何锐主编：“好诗！长诗，55行。百年绝唱！王水，王之诗，诗之王！高水平啊！马上刊出，抢先！”
【教师培训班】
时针又拨响了上课的铃声。
60多人的一个培训大班，大的学生已有40岁了，小的学生才14岁。汪广仁18岁，还在“小龄教师”之列。
上午，教育局秘书周永攀老师讲授《教育学》课程。（静画面）
下午，班主任张泽龙部长讲授《心理学》课程。
60多人济济一堂。课堂的后面，有两个听课的老师，一边翻动着课本一边小声议论。
教师1：“你看，这本《心理学》教材是由伍棠棣等人主编的，1980年1月由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并首次发行供与全国使用。”
教师2：“是的。全书一共12章，有《心理学的对象、任务和方法》《心理学的实质》《感觉和知觉》《注意》与《记忆》等。我们今天下午所学习的是第六章《思维与想象》。”
教师1：“这个讲课的老师叫张泽龙。他是一位转业军人，人们都叫他张部长。”
教师2：“他很会授课的。你听听，他正在讲解什么叫思维？”
教师1：“本来，他按照书本上的定义写出来，也是可以的。可是，张部长授课不是这样的。好生动哟！”
教师2：“不说了。听课！”
教室回归安静。
张部长老师讲课：“假设有人偷了你的东西，你除了慌张之外，还会冷静的分析一番。比如，这东西被偷的时间、地点，别人偷东西的目的、利益等。还有，他把东西藏到哪儿去了？我们怎么样去追回失物等。这整个过程，就叫做思维。”
学员们也都点头称是，也更愿意听这位部长老师授课：“思维过程是我们认识活动的高级阶段。正如感觉、知觉和表象一样，思维也是人们对客观事物的反映，它的源泉同样是客观世界。但是，我们的思维过程却是一种对客观事物的概括的间接的反映过程，它反映出客观事物的一般性和规律性的联系和关系。因此，间接性和概括性便是思维过程的重要特点。”
【摄影机被盗】
这一天，张泽龙老师讲解心理学之《思维》内容之后，回到培训班教学仪器室。“啊！”张泽龙忽地一惊奇：“摄影机到哪里去了？不见了。谁偷去了？”
众人听到了惊叫声，慌乱一团。几个老师还赶到仪器室察看，也急的不知所措。
老师1：“张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张泽龙：“不知道呀！昨天放在这儿还好好的。上午没有进来看。这下午讲完课，一进来就不见了。”
老师2：“不要声张。先查查，不要惊动任何人。”
张泽龙：“奇怪！门锁还好好的。”
老师2：“锁，只能告诉君子，却挡不了小人。”
老师1：“是，别人可以用万能钥匙通开。”
张泽龙：“让我悄悄的查查。”
【市教育局】
张泽龙老师暗地里查探了几天。令人遗憾的是，追查毫无结果，甚至是连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无奈，张泽龙老师只好将这事情向教育局作了如实的汇报。
市教育局副局长办公室。
张泽龙向副局长赵品福报告。（静画面）
赵品福：“张老师，摄影机被盗，我也感到震惊与同情。”
张泽龙：“赵局长，可否想办法帮我们找一找？”
赵品福：“这很难！我们也没办法帮你们找回来摄影机。”
张泽龙：“那现在怎么办呢？这台摄影机可以说是我们仪器室内的第一宝贝啊！”
赵品福：“这样吧。你就让那个小福尔摩斯试试吧，看他能不能帮你查出来？”
张泽龙：“什么小福尔摩斯？哪个小福尔摩斯？”
赵品福：“就是你们的学员汪广仁老师呀！”
张泽龙：“他？”
赵品福：“你回去。快去找他。”
【张泽龙宿舍】
张泽龙将汪广仁请进了自己的宿舍。两个人坐着热谈。
张泽龙：“广仁老师，原来你还有一个别人不太熟悉的绰号，叫做‘小福尔摩斯’。很不错啊？”
汪广仁：“那都是别人说的好。我哪有那个能耐呵？”
张泽龙：“我们大家都知道，夏洛克﹒福尔摩斯是英国伦敦人，他是世界文学史上最知名、最杰出的侦探，1854年出生。他头脑冷静，推理能力突出，善于通过观察与演绎推理及法学知识来解决问题。”
汪广仁：“同时，关于福尔摩斯的故事，却被英国作家阿瑟﹒柯南道尔写进了《福尔摩斯探案故事》之热门探案小说里。小说共有4个长篇和56个短篇，全部是以夏洛克﹒福尔摩斯为真实的第一主人公写成的。还有青少年版。这部小说，在当时可算是风靡世界，影响巨大。”
张泽龙：“听说你在中小学时代，不仅熟读了中国四大名著《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还熟读了许多世界名著，比如《母亲》《红与黑》《巴黎圣母院》《羊脂球》《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等等。这是真的的吧？”
汪广仁：“老师，你说的那个人说的对。甚至，有的时候，碰着了好书不在手上，那么，只要身边有什么书籍资料，那怕是娃娃书、迷语故事、报纸杂志、赤脚医生看的书，甚至是人家看地、择日子、看相、算命的手抄本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可以捧在手上细看，还能够精细阅读，反正就是这么想，豁出去了时间，就不能白搭！”
张泽龙：“你真的很了不起！”
汪广仁：“老师你过奖了。”
张泽龙：“哎，广仁，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请你帮忙找找摄影机。”
汪广仁：“老师，我只能试试。”
张泽龙：“相信你！”
两个人一道儿的来到教学仪器室。
【找回摄影机】
汪广仁首先来到摄影机室，仔细看了现场，又问了张老师的详情实况，以及失物后张老师本人的举动与反应等情况。（静画面）
汪广仁经过冷静分析，便对张泽龙说：“老师，你看，摄影室内没有任何乱象。所以，这台摄影机不可能是一般的人拿走了，小偷应该是一个摄影熟手。”
张泽龙：“有道理。”
汪广仁：“从这一点出发，我们应该将目标锁定在爱好摄影和美术的专业或者初入门的人。”
张泽东：“嗯。”
汪广仁：“张老师，这台机子是新买回的吗？”
张泽龙：“是的。但是被盗前，这台摄影机已经开机用过了。不过，没有卸件，没有装箱，就露着儿的放在摄影室内。”
汪广仁：“老师，我先简单的聊聊侦探小说《血字的研究》。小说里面介绍，福尔摩斯通过对墙壁上留下来的用鲜血写下的字之研究和两种不同的脚印、几处墙上的指痕的分析推理，再通过调查与逻辑判断，终于查出来了真凶。”
张泽龙：“你这意思是摄影机是一个摄影熟手偷去了。”
汪广仁：“是的。我们这培训班周边有这样的人吗？”
张泽龙：“有！离这儿相差两条街的一个影剧院里，最近招收了一个青年工人。”
汪广仁：“还有第二个这样的人吗？”
张泽龙搔了搔脑袋，一会儿说：“没有了。这地方儿我熟得很。”
汪广仁：“好。”又随手将张泽龙一拨，果断的一声：“老师，走，去找那个人！”
于是，在张泽龙老师的配合下，很快就找回来了摄影机！张泽龙提着摄影机与汪广仁一道儿从街头向培训班仪器室走来。还边走边说。（静画面）
培训班里一片热闹。学员们一个个的喊话：“小福尔摩斯汪广仁！”“小福尔摩斯汪广仁！”
【长沙镇街道】
吃过早饭。汪广仁出家门，漫步在街头。碰上一辆车。汪广仁招手：“喂，袁二牛老板，哪儿去？”“呵，出外办点事。广仁，想去哪儿？上车吧。”“你这车路过马尿岩吗？”“路过。”“我正想去那儿有点儿事。”“那好。上车吧。”车停了。汪广仁上了车。
【汽车驾驶室内】
司机：“广仁，你不是在县里培训吗？”
汪广仁：“是呀，昨天回来的，近两个月的教师培训班生活结束了，时间也快过大年了。”
司机：“呵，对。广仁，你现在是一名人民教师了。羡慕你！”
汪广仁：“嗯，我就要走上讲台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司机：“我坚信你能成为一名最优秀的人民教师！”
汪广仁：“谢谢袁老板。”
司机：“汪广呀，依我看啦，只要你努力，你一定是一个教授，一个名人！”
汪广仁：“反正，我就是一个从小喜欢当教师的人！即便是将来有了一点点儿成就，那也不是什么教授，更不是什么名人。成功在人民那里，事业在国家那里。我，只不过是赤水河岸的一个努力的人，一个为教育强国倾情奉献的人！”
司机伸出手指称赞。
汽车在土石路面上颠簸行驶。
路边的田地，长满了庄稼。
司机：“广仁，马尿岩到了。”
汪广仁：“呵，谢谢。下车。”
车停了，汪广仁安全下车。两个人招手分别。
【梯子岩】
汪广仁独自一人向梯子岩方向行走，还自言自语：“嗯，还是那一次跟着母亲来这马尿岩采摘野生火龙果的，一晃时隔15年了，还不知那个仁佛鼓石块么样子了？嗨，我们那儿也有不少的人叫它什么马尿岩，不好听！其实，是有人弄错了，照史儿说，应该是：梯子岩又叫马尿岩，而不是马尿岩叫做梯子岩！因为梯子岩上有一条马匹通道！”
又走了一程，汪广仁又自言了，还刚劲弹词：“我说这座山就是叫梯子岩！凭这一条梯子路，就是梯子岩！这路，就是历史，就是证据！梯子岩，了不起的梯子岩！”
【站在梯子岩峰顶】
汪广仁来到了赤水河岸的梯子岩。
他没有人去仁佛鼓，那儿是山腰。今日，他只是沿着阶梯路，一步一步的到达峰顶。
他站上梯子岸峰顶，放眼四周，咏一声诗气：“嘿，这座山脉，今儿显得格外的有霸气，有诗韵味。仿佛硬软都是理儿，高低远近尽斯文！”
一会儿，汪广仁鸟瞰那一条绕山上升的可以通行人马的石阶古道——马匹通道。又咏：“哟！这条古道，宛如正在缓缓舞动的长龙，还仿佛让路边上的杂草野花什么的也跟风儿的活跃了起来，时不时的扭动几下子腰腿，婀娜妩媚；半山腰的那挺仁佛鼓，真如一尊香炉石，更像一个蹲在山花丛中的害怕露嘴脸的乡下少女，羞答答的若隐若现！”
汪广仁又抬头眺望天空，并且，凭借明晰清新的太阳光照，看到了居家长沙镇的风景外貌，再度咏美：“嗯，这是我18年来不曾如此观美过的远景天色啊！是呀，长沙镇，外形像一只正在向上游而奋舵的船舶，与周边的山景映衬，还能知道这挺‘人轮’已掀波拍岸、喷薄逐云喽！长沙撼地，梯岩矗天！”
此时的汪广仁，甭提心里有多高兴。于是，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一股傻劲，竟然让他身不由己的转动3个360度——简直摇动了盘山绕岭的赤水河！汪广仁开始欣看赤水河了：“看，奔腾的赤水河，欣然不是15年前的那个样子了，而是像一个青少年，伴随着岁月成长，伴随着生活成熟，伴随着明天的希冀，扬起风帆，拔锚起航！是呀，你看看这全长有四百多千米的赤水河，直挺挺的矗立在长江上游，横贯云南、贵州和四川三省之间，发源于云南省镇雄县场坝镇的豆戛寨山箐，东流至川滇黔三省交界处的这梯子岩，然后，上下携着习水河等一两百条支流，经贵州省毕节市的七星关区、金沙县与四川省叙永县、古蔺县边界，进入仁怀市、习水县、赤水市，至四川省合江县注入长江。”
汪广仁走动了几回，东望望，西瞄瞄，情不自禁发出声韵：“啊！神奇的赤水河，四分之三流域，都在大山中！它是中国唯一的一条没有被污染的长江支流。看看河水，清澈见底，两岸陡峭，险滩急流丛生。想着那1935年春夏之际，中国工农红军在毛泽东主席的率领下，完成了‘四渡赤水出奇兵’之世界壮举！这为赤水河添加了浓彩的一笔！啊！览尽河川舒醉眼，升华水态展心思。光明万里非烧烛，杏李千株可复梯。”
汪广仁站在这梯子岩峰巅，对着当顶的太阳说亮话：“自从中国晚唐诗人李商隐有了句言‘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之后，人们就产生了一种联想，将教师及教师的工作比喻成蜡烛，还美其言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后来，在一些课本里头也出现了类似的言语，把教师比作蜡烛，说是对教师的辛勤耕耘给予褒扬。但是，我一直不赞同这一观点。教师像蜡烛，照亮了别人，这还可以，倒也有点儿形象，但不应该是毁灭了自己！教师的工作，是在体现其自身的社会价值。”
汪广仁停止了对天亮话，转而看着赤水河里那奔腾不息的清清河水，看着自己脚下的这一片草坪。他想坐下来。于是，他找了一个平坦的且长满了绒绒草被的一块稍高一些的位置，安妥的坐下来了。可是，屁股刚刚着地，人又骤然地站立了起来，又在对天亮话：“教师不是蜡烛！不过，蜡烛精神倒还是一种新的说法。如果将蜡烛一词去掉，那么又能换成什么呢？换成粉笔精神？教鞭精神？嗨！都不美。”
汪广仁开始了踱步，闭目思索。是啊，这时刻是在梯子岩踱步，是在赤水河岸踱步。他抬起头来，又想看看那远景中的长沙公社，看看那赤水河的入口长江边，看看脚下的这一座山。忽然间，眼光投向了刚才沿着那条长长的弯弯的石阶小道而慢悠悠的一级一级的爬到这山巅上来的路途，卒然的联想到了自己的理念犹似一管木梯子。这时，他似乎觉得可以疯狂的亮话了：“是的，学生的学习，一个年级一个年级的往上升，从低学段爬到高学段，这与上楼梯是一样的效果：步步高升！嗯，读书，不就是登楼梯子吗？这种比喻，切！也的确是这样。但是，这与教师及教师的工作又如何挂钩呢？”
汪广仁又没了主意。他又坐了下来，想了一阵子，没有结果。他索性躺在草坪上睡觉，仰着，这回子是真的对天亮话了：“哟！睡在植被上真舒服，背贴山岭，面托蓝天，享受阳光的沐浴，安稳，暖和，舒坦，心旷神怡，好一个梯子岩巅摇梦天！”他就地翻身，滚了几个圈，感觉一身清新，一身惬意，一身精神。又道：“噫！是呀，刚才不是说了吗？蜡烛精神。蜡烛虽然不美，可‘精神’美呀！嗯，行。步步高升精神，上楼梯精神，梯子岩精神。嗨，索性就叫做梯子精神吧！好，梯子精神就梯子精神，把教师的工作行为与功绩称作梯子精神。”
汪广仁喜的又站立了起来，还胡麻的喊上一句：“梯子精神！”但是，转而又不太满意了：“唉！也不好，一是俗气，刚才不是批评了蜡烛吗？怎么又弄来了一个梯子？虽然说强过了那么一丁点儿，但不美，还不足以象征和褒扬教师及教师的工作。”
年轻的汪广仁又陷入了僵局。这时，他似乎有了蒙蒙的欲睡，打不起精神。真的，这人睡觉也神，歪身于这天地之间，这峰巅之上，居然说睡就睡着了！
【睡梦梯子岩峰顶】
汪广仁一个人在梯子岩峰巅睡觉了，睡熟了。忽然，他梦见了孔子。孔子还在当着他的面翻阅自己的著作《论语》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泛爱众而亲仁。”“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孔子还告诉汪广仁说：“《论语》一书，成于后辈，但尽为吾文也。”“我知道。”汪广文回答：“您老晚年致力于整理《诗经》《尚书》，修《春秋》。”“我还是要告诉你。”孔子又说：“《论语》一书中，仁字出现达109次之多，可谓无仁不天下！”汪广仁听得入神了，连连点头施礼，还说掏心话：“学生广仁，取名亦恰当此意，广泛地仁施仁爱。”没有了回音。汪广仁忽地抬头去看孔子，可是已经没人了，孔子突然间不见了！这让汪广仁惊出一身冷汗。
【伟词铸成】
汪广仁醒过来了。他不但没有续梦惊悚，反而坦然一笑：“呵！我知道了，谢谢孔圣！”广仁又振作精神，严肃的说：“教师的工作，是一种仁施、仁爱。教师本人，则是这种仁施、仁爱的持有者和操作者。换句话说，上述梯子精神的背后，有强大的仁爱支撑着。这就是教师的红烛精神的升华与优化。谢谢孔子先生！教师和教师的奉献精神，就是一种仁梯精神！让人踏着自己的肩膀上青天，而自己依然微笑——这就是仁梯精神的内涵，这就是教师精神的重新喻定！”
汪广仁彻底的明白过来了。他刚健的站立起来，成立正姿势，面对赤水河，面对天空，神喊一声：“我汪广仁，将在人生的事业上，在人类的教育事业上，挺直峰顶，立于潮头，开辟‘仁梯精神’新局面！”
忽然，梯子岩的上空响起了一拨双音共鸣：“何以学成师作古，哪能墨罢儒人倒。已残名不胜现时实，树教师声望，重新塑告。仁梯精神，与时代共傲！”
【押尾曲】（歌词）《汪广仁》
一支笔呀出于赤水长沙，一砚墨水掀起波涌天涯。文曲星，济世新篇垒牍，自控悬疑太多的创新如神话。赤水河上的仁梯立地挺拔，风采岁月一德耀彩霞。汪广仁，中国教育一奇葩一灯塔。
一杆笔墨澎湃天下，智圣人灵丰富了诸子百家。汪子德育，拓新文明时代，教育家思想家已蓬勃无瑕。赤水河上的仁梯执仁挺拔，风采世界一德安中华。汪广仁，人文中国一奇葩一灯塔。
附：剧本《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7314&idx=1&sn=29fccbdff9ec960ecd8681e1c2768df6&chksm=887f7d73bf08f4658f4a4b539b51bb466436073ec56702065ba0960c93c7bd86764d2b9ead88&token=360123171&lang=zh_CN#rd）
【第一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人，退休教师。曾经做过4年医生，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争峰！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已经出版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诗歌《太阳韵》；一部38集当代神幻剧本《太阳韵》已送审国家广电局；一部约78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黎明诗韵》已完稿；一部约23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由此改编的38集电视连续剧剧本《仁梯汪广仁》已与汪琪铃合作封笔；一部120余万字的三卷本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已完成2卷，可分卷出版；春晚押尾曲《难说再见》，2023年群星春晚已录用。现任《至德文化》执行主编，《采风中国》于2022年6月号公益宣传了本人。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