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究竟是什么鸟? 文/古道 首先,以文学为例阐明一个观点。世界文学史上,大凡流芳千古的文学泰斗或巨匠,其永恒不朽的经典著作或作品无一不具有强烈的批判现实主义精神。比如,司汤达的《红与黑》、契诃夫的《装在套子里的人》、莫泊桑的《项链》、欧亨利的《警察和赞美诗》、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鲁迅的《狂人日记》、周扬的《丑陋的中国人》,中国的四大古典名著更闪烁着批判现实主义的精神光辉。 在中国古代,没有现代化的传媒手段,书籍是最主要的文化媒体。中国古代文人的主流意识是“关照社会,干预生活”,中国文化的重要特征是具有很强的批判现实主义精神。纵观整个中国古代史,这种精神一脉相承、薪火相传。而在中华民族屈辱的近、现代史,批判现实主义精神更显而易见。批判现实主义精神实质上是对国家和民族的一种责任和担当。国家的发展、民族的进步,批判现实主义精神是助推器。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我国媒体的批判现实主义精神黯淡了,更让人担忧的是,很多媒体不仅缺少批判现实主义精神,还出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病态现象。 其一,缺乏监督意识,盲目顺从行政意向。 我们所处的时代,无疑是个伟大的时代,媒体为时代高歌理所当然,可是,不少媒体只会歌功颂德,片面地认为只有歌功颂德才是爱国、才是爱人民,而对社会现实存在的问题却一味回避、逃避,甚至熟视无睹。它们谈问题色变,对问题讳莫如深。这岂不是讳疾忌医?这岂不是掩耳盗铃?作为媒体,理应对社会作全面的扫描,正面报道和宣传固然必要,但也应把视线投向阳光尚未照到的地方。正所谓"斋衙卧听潇潇竹,疑是民间疾苦声 ”。另外,媒体还应该具有很强的正义感,批评施政弊端或社会不良现象不能畏首畏尾、投鼠忌器。 其二,避重就轻、随波逐流、附庸风雅,曲意逢迎大众喜好,忘记了媒体最主要的职能和作用。 前不久,国内各大网站、刊物连篇累牍报道王宝强妻子马蓉出轨事件,而且越吵越热,持续发酵。一时间,这件事成了大众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和人们茶余饭后的重要谈资。而对于诸如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纪念日、南海争端等关系国家和民族生死存亡、荣辱兴衰的重大事件却轻描淡写、蜻蜓点水、浮光掠影、隔靴搔痒。有关戏子私生活的新闻竟然铺天盖地席卷华夏,居然掀起轩然大波,而沉重的历史和风云变幻的现实却鲜有人关注,却是死水微澜,这正常吗?只要稍有知觉和觉悟的人都会断言:这是一种“怪胎现象”! 媒体难道不清楚这样本末倒置是错误的?它们当然心如明镜。可它们为何还要这么做?原因很简单:利字当头!众所周知,很多媒体的收入靠的是点击率、收视率或者阅读量。为了追求利益,不少媒体就想方设法捕捉普通民众热衷的奇闻异事,殚精竭虑地标新立异来吸引人们的眼球,却摈弃了媒体应该肩负的重大责任和历史使命。媒体理应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理应培养民众健康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审美观。遗憾的是,很多媒体被利益挡住了视线、被金钱掩住了心灵,完完全全沦为了铜臭冲天的庸俗的盈利工具。如此媒体不要也罢! 其三,以愤世嫉俗的姿态宣泄内心对社会的不满,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所谓批判现实,是揭露社会病痛,以达到疗救之目的,绝非反动。可有些媒体以“批判现实”为幌子,宣泄内心对社会的不满,对国家的大政方针断章取义、混淆视听,借此误导民众。我不明白,这样的媒体到底是何居心?看不到社会发展的主流,眼睛只盯着社会的阴暗面,以偏概全、以个案否定全盘、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依我看,这样的媒体不是为社会、为民众而存在,而是为宣扬自己的偏激思想而存在。这样的媒体非但不能治病救人,反而是社会肌体上的一颗毒瘤。此种媒体断不能存在! 下面,我想谈谈媒体究竟应该做什么鸟的问题。 一、媒体应做百灵鸟。 媒体应该像百灵鸟那样,用动听的歌喉、曼妙的舞姿唱响时代的主旋律、舞出生活的大雄风。只有这样,媒体才无愧于我们这个伟大的时代、无愧于我们创造光辉历史的人民。 歌颂党实质上就是歌颂人民,因为我们党代表的是最广大人民的利益,党的根本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媒体热情讴歌党和人民的丰功伟绩,可以振奋民族精神,可以凝聚全体炎黄子孙的智慧,众志成城、万众一心、集思广益、群策群力,从而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时代需要百灵鸟,人民需要百灵鸟,媒体理应顺应时代和人民的需要,做能歌善舞、聪明伶俐的百灵鸟。 二、媒体应做啄木鸟。 啄木鸟不善高谈阔论,不像麻雀那样整天叽叽喳喳叫个不休,但它却有着麻雀永远无法企及的特殊本领-----给树木看病。在这里,我讲一个精短的寓言故事:麻雀见啄木鸟捉虫,十分羡慕,于是便学着啄木鸟的样子啄木,不料,它只啄了一下就弄了个脑震荡。看起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生搬硬套,鹦鹉学舌、邯郸学步显然是不行的。另外,这个寓言故事还说明一个深刻道理:特长是特定对象具备的能力,发挥特长需要通过过硬的手段和特殊的操作过程来实现。 媒体应该像啄木鸟那样少些空谈习气,多些务实精神。对社会不良现象,要有敏锐的洞察力,而且还要嫉恶如仇,毫不犹豫地把社会蛀虫啄出来。嘴要硬,动作要快。无论虫子多么肥大、无论虫子身居哪根高枝、无论虫子隐匿得有多深,啄木鸟都要穷追不舍,坚决置虫子死地而后快! 媒体还要像啄木鸟那样心无旁骛,视捉虫为第一要务和唯一追求。不能为名利所累,尤其是不能被蛀虫的糖衣炮弹俘虏,不然,吃人嘴就软了。俗话说“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倘若媒体圈也物欲横流,那么,媒体就会患得患失,就会对社会问题心存芥蒂,就不可能伸张正义,更不可能为民请命。最终,媒体只能充当名利的奴隶。记住:啄木鸟最大的愿望和满足是收获虫子,而非其它!如果啄木鸟也唯利是图、坐享其成、贪得无厌,那么啄木鸟还是啄木鸟么?那么啄木鸟和虫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时代呼唤啄木鸟,人民呼唤啄木鸟,媒体理应听到时代和人民的呼声,做洞察幽微、救死扶伤的啄木鸟。 三、媒体应做信鸽。 媒体其实就是代表一种有鲜明思想倾向的声音。媒体的导向作用不可估量,它们直接影响着民众的思维和认知。所以,媒体应做信鸽,把党和政府的施政方针、行动策略,把民族的意志和梦想,准确无误地传递给民众,不能受歪风邪气的干扰而迷失方向。媒体只有坚守这一信念和节操,才能发挥其应有的职能和作用,正所谓“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倘若再无视轻重缓急、再不分青红皂白,把主要精力放在报道和炒作诸如王宝强离婚案等“名人效应”上,媒体就偏离了正确的方向,就走了样、变了质。这样做,也许会博得民众一时的好感、获得民众一时的支持,但长远看来,终会受到民众的反感和鄙视,于国于民有百害而无一利! 总之,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需要正确的方向引领。媒体理应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做方向明确、不辱使命的信鸽。 四、媒体勿做猫头鹰和乌鸦。 媒体代表的也是一种精神,因此,媒体应最大限度地呈现社会阳光明媚的一面,让民众看到希望。不能像猫头鹰那样总躲在黑暗中沉郁地悲鸣。媒体应做甜歌皇后,而非忧郁歌王。 媒体更要注意措辞和表达方式,不能感情用事信口开河。老毕之所以从星光大道销声匿迹,究其原因还是嘴惹了祸。普通民众说错了话,虽有失风雅,但妨碍不大,可如果名人也胡言乱语,负面影响就不小了。个人尚且如此,何况媒体呢?一句话,媒体不能像乌鸦那样成天语无伦次、无病呻吟、不呱嗒好腔调。不要让民众认为这是噪音污染。媒体的声音要给人以赏心悦目的美的享受和振聋发聩、触及灵魂的感召,要给人积极向上、振奋人心、鼓舞斗志的态度和力量。否则,最好不要出现,更不要自不量力地去表现! 一个悲观消极的国家是绝无前途的国家,一个萎靡不振、怨天尤人的民族是绝无希望的民族。媒体切勿做意气消沉的猫头鹰,更勿做阴阳怪气的乌鸦。
作者简介:
王溪中,笔名:古道、信天游、青天等,男,汉族,1972年出生,祖籍山西洪洞,后迁至江苏徐州,现定居安徽宿州。目前供职于教育单位,中学一级教师。中共党员。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宿州市作家协会理事,宿州市文学刊物《春泥》专栏作家。作品见于《当代小说》、《大众文化》、《文学月刊》、《教育文汇》、《辽水文学》、《黑土艺苑》、《趣味成语与寓言》、《连云港文学》、《知音》、《学生家长社会》、《中国乡土文学》、《做人与处世》、《参花》、《恋爱婚姻家庭》、《中华文学》、《文学月报》、《现代作家文学》、《博爱》、《南风》、《今古传奇》、《四川人文》、《中国作家文学》、《文化前沿》、《微篇小说》、《闪小说》、《散文诗》、《现代快报》、《华夏文明导报》、《通辽日报》等报刊杂志上。代表作:小说《哥哥》,散文《梦里依稀慈母泪》,诗歌《中华魂》,散文诗《我从田野里走过》,杂文《媒体究竟应该做什么鸟》,故事《把筐留下》,童话《麻雀开店》,寓言《香烟和白酒》,幽默与笑话《家兔和野兔》,报告文学《皖北特殊家庭爱的呼唤》,演讲稿《根之歌》,书信《第一封情书》,评论《机制改革固然重要,但思想整顿永不可忽视》,相声《同窗,同床》,小品《二孩》,戏剧《小康路上》等。部分作品被收入相关文集、文选。有些作品获得国家级奖项。
第七届“芙蓉杯”全国文学大赛征稿
投稿邮箱:
furongguowenhui@163.com
投稿作品必须原创首发,拒绝一稿多投,所有原创作品都将受到原创保护。
截稿日期:2023年3月30日
《品诗》公众号:readpoems520
所有的来稿,我们都会认真审阅,入选作品会择优在《品诗》公众号上发表,并有机会入选《芙蓉国文汇》一书。没有选中的稿件,我们也会及时回复,不要气馁,欢迎再次投稿。
征稿要求:
题材和体裁不限,一切以作品说话,发掘新人,鼓励创新。请投稿之前仔细核对错字和标点符号,否则一概不予入选。
投稿格式:
邮件标题:第七届“芙蓉杯”全国文学大赛+姓名+作品名。邮件内附上作品、姓名、电话、通讯地址、邮箱、100字以内的个人简介。
诗歌5首以内,总行150以内,组诗100行以内(旧体诗词5首以内)。
散文2篇以内
微小说3000字以内
可以任投一种体裁或多种
奖项评定:
小说、散文、诗歌奖分设一、二、三等奖,优秀奖若干名,另设人气奖10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