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161一170)
学诗札记(161)请不要怪我从心里瞧不起你,也许是你做得真的不怎么地道。倘若把此话反过来说呢,也同样成立。无论是谁,一旦发心不端,你能耐再大最终也是枉然。灵魂里尽是垃圾,这种货色,你趁早躲远点!童年愿与诸君共勉。
学诗札记(162)攻击性过甚的人,假如不是因了某种正义感,就是缘于各种心理病态的、灵魂扭曲的、思想消极等诸多不健康因素使然。援引著名作家、诗人白桦先生说的话:“我从来都不想做一个胜利者,只愿做一个爱和被爱的人……”。真正的优秀诗人,他的眼里没有邪恶,相反,他的双眸包括骨子里均充满光明、真理与大爱。

学诗札记(163)多年前的一个雨夜里,我做个美梦,梦见写白云的乌青约我喝酒。结果,乌青大醉,比我醉得更厉害。他指着我的鼻子呐喊:“你也会写诗吗?你也配写诗?你的那个什么《八朵云》也配叫诗?”童年眯着小眼,恭敬地端坐着(实际上,头晕得厉害),并不停地点着头。我回答:“是的是的,童年从来就不会写诗,我更不配写诗!我的那首乍看上去唯美理想化了点的《两朵云》,根本不能称为诗!乌青老师,童年有大罪呀!从今天开始,老朽一定虚心向您讨教!”这边话音未落,但见乌青刹那间就从我眼前蒸发得无影无踪了。这个梦境,拍个小品,会是怎样呢?!

学诗札记(164)二十多年前,我第一次应邀在某医学院就现代诗艺术创作与该院文学社的青年才俊们把臂论艺,偌大一个阶梯会场门里门外被挤得飞不去一只苍蝇。就记得当时一位靓妹传给我一张小纸条,上书:尊敬的童年老师,请问您为何将笔名取为“童年”?我回答:因为我希望我的心永远不要长大!!!诗人必须常怀着一颗纯净的童心,情感和灵魂才不至于那么快地就被尘世污染并诱奸。
学诗札记(165)诗人的人格魅力不仅表现在他的文字里,更应当呈现在他的寻常生活乃至卓异情趣之中。
学诗札记(166)你经不起风浪,一定不会成为一位好水手。再重复一遍,听好了:“敢称自己是诗人的人,几乎无一例外都和诗不沾边,充其量也就是自娱加自淫。如此而已。

学诗札记(167) 诗人是国家乃至这个世界最稀缺的文化基因,不是太多了而是实在太少了!
学诗札记(168)信笔涂抹,装腔作势,本色呈现。这或许是习诗者要经历的三个绕不开的阶段。虽谈不上严谨科学,然大致总是如此的吧,我想。
学诗札记(169)记得当代著名散文家王英琦女士曾在《重构人类诗意的家园》这篇文艺随笔中说:最高审美状态可以在宗教之上。我不愿意断章取义,但这话无论怎么思考都是不甚妥贴的,更何况还刊登在《人民日报》副刊头条,真是要命。王英琦女士犯了一个常识性的小错误(恕我直言)。宗教情怀是属于人文类大学问,而审美状态仅仅只是个小概念、小分支。这是其一;艺术家的审美状态,这个所谓"绝高精神体验"再高再神再超时空恐怕也飞不出天外的。这是其二。

学诗札记(170)不得不说的是诗的语感。这是一个很陈旧的专业话题。所谓语感,简单地解析,指诗人对其笔下诗句艺术性的感悟力或感应力。成熟老道的诗人在运用本真的口语表述时,往往点石成金,让看似再寻常不过了的口语瞬间鲜活灵动,同时陡增歧义的诗境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