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喜鹊筑新屋
文/张小锋
一座高脚架的信号塔,矗立在老公社的院子,像是独领风骚的白马王子。因形体高大,路人或闲者对此望而却步,仰视良久。至于并镇并走的缘故,公社已荒凉孤寂,无人问津,懒得谁也去看。只有这塔,惹眼伫眸,啸傲碧空。
慰为壮观的是塔中心向上的梯柱,被喜鹊完全占领。未知何年何月,大小相等的巢窝层层递砌,密密匝匝,遮天一片。春风习习,白云悠悠,阳光普照,鹊窝甚是宁静,坚固,端庄,唯美。虽非伊甸园的王国,却远胜五柳先生的世外桃园。
有机会我在塔下观望,愈望愈有念想,愈望愈有滋味。你看最下边的那窝,才是初建。似编织笼子还未收边,远远看去,透着蓝天。个别枝条还不规整,长长短短,杂乱无序。刚好有一只喜鹊叼着一根黑色的弯曲的树枝向塔上奔去,因为份量太重,离窝有三米远的地方竟歇了歇,然后鼓足气力飞进窝内。此时正好有一只喜鹊好像接应,将此较粗点的棍棒置放于事先计划好的地方,然后又相互望望,咕咕咙咙,商量似的在那儿折腾着。然后沿着窝沿照端一会,进巢的飞走了,窝在里面的又忙着什么。
这巢是借了钢骨架,少了许多工序。运来结实棍棒支撑在下边,啄来细软一点的围在周边,渐垒渐高,大概筑成则需要数周时间。是否是新婚的喜鹊为自己搭建新家,还是老人为儿女另造洞房,不得而知,但分居却是事实。不然,为什么巢穴憐次栉比,如一座立体的村庄,如一幅竖轴的亭台画。
喜鹊如此通灵,占据了“中国联通”信号塔的制高点,又巧妙地和现代设施相衔接,和谐,友好,搭配,我们能不为它叫好,祝贺,添禧,能不为它们筑屋的超高枝能赞美?
我愿喜鹊长住快乐,幸福,团圆,安宁,更愿喜鹊为我们天天报喜,乐此不疲。
意犹未尽,并作《 喜鹊筑巢歌》一首,附录于后,以供贻笑:
一巢两巢十七巢,巢巢直上碧云宵。尚有啄枝始新筑,
殷勤飞自东山坳。一枝长如纱帽翅,一枝粗如棒槌梢。
新筑选择最下层,是否新来乍迟到。乘借春风云渺渺,
难得物苏水滔滔。架构应有似尽有,空中往来乐逍遥。
想此不日可筑成,新屋高瓴气势豪。巢巢筑在信号塔,
有无等级分奢华。东看旭日红欲燃,夕望落霞镀金边。
北密南疏放流光,寒气侵袭牢筑墙。高塔层层做圈樑,
山摧地崩固可防。人工虽巧叹弗如,羡煞行者长侧目。
喜鹊筑巢奇巧甚,人间蜗居尚不足。人和喜鹊相和谐,
喜鹊同人共禳福。

2022、3、18
张小锋,成阳市旬邑县土桥人,高中毕业。中共党员,生于1959年。咸阳市诗歌学会会员,旬邑蒹葭诗社会员。在南京中华医药报,咸阳日报,泾渭诗萃,彬州文苑,旬邑文艺等发表诗词数百首。现为村医,为村民服务40多年。忠于职守,始终不谕。喜于读书,勤于写诗。医文齐驾并驱,唯恐疏懒。今已花甲,更加努力。以苦为乐,坚守乡土,同甘共苦。坚信:诗样人生,人生如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