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对《前程》几位女主人公的看法

——回答组委会老师所谓的“情感表达”

文/赵西芳

     大家上午好！

     说句心里话，今天来参加这样的会议，我踌躇了几天，自十月三十日那天，萧军老师发了第五个细节的第2个研讨角度内容分配，给我的题目出发点是——情感表达，这让我感到“突然”和“不解”。

     我细看了“相关细节”，反复琢磨了“情感表达”四个字的意思。我始终没有搞明白在充满理智思维的“研讨会”上，什么是情感表达？这样的研讨会需要不需要所谓的情感表达？怎么去表达？不知很有水准智慧的萧军老师出于怎样一种考虑角度，给我想出了这样一个题目？我真想听听萧军老师的解释。但我又想萧军老师的本意可能不是这样，可能是语言不够严谨，或者是我的想法多了，等等。

     即便这样，出于王老师这样的大作家能借他这样的平台点名邀请我，我的确求之不得，受宠若惊，更作为作协一个会员我非参加不可。

     王瑞祥老师的《前程》我断断续续地看了大概有六七成的样子，虽然对全书的人物故事还没有全面了解，但作为几位女主人我特别关心，做为同性，我很渴望看到故事的结局，准确地说，就是每个女主人公的结局如何。也用同性的思维和认知感受同性主人公的情感变化和处世处事的方式方法，由于黄开先等老师对书中人物，其中包括几位主要女性人物在内进行了很多准确概括，所以，我想就结合《馨香盈秀》10月23日发布的黄开先老师《<前程>初探》中的总结，在此，我用自己肤浅的知识思维，说说一点看法，仅供各位老师和文友，以及瑞祥老师参考。

     第一位女主人张娟雅。黄开先老师是这样说的：“人漂亮，气质雅，徐娘半老，风韵不减韶华。能绘一手好丹青，秦腔学唱顶呱呱，文旅局里女强人，书记局长一把拿。局里工作很少说，床上动作式样花，拔芦笋，占田程，性欲贪婪无际涯。但绝不是坏女人，也有善心和爱心。”

     在我看来，秦朝以来中国两千多年封建专制统治大历史背景下，中国妇女随着新中国诞生70多年，随着中国社会物质的丰富和发展，以及改革开放以来思想文化的融合，中国女性通过自己的努力不仅在经济基础、经济地位上得到改善和提高，而且思想意识和精神境界也得到一定的解放和升华，这充分表现了中国女性的社会影响和经济地位在不断扩充她们的皮囊，女性不再是被封建专制下，被男人支配的家奴、性奴，不再是男人的玩物和附属，不再是男人的花瓶和招牌，而是有了自己意愿和行动，而是敢于利用自己的公职权力去支配男人，让男人来为自己服务，而不是去为男人服务的机器和傀儡，从这个角度看，具有一定公职权力的张娟雅“性欲贪婪”具有自我觉醒的强烈意识，具有敢作敢为掌控男人于手掌之间满足自我的思想观念，具有新时代妇女性意识解放和进步的标志，具有社会走向男女平等，分享自由生活的意义，具有女性发展引领风骚的行为趋势。

     抛开道德和法律的评判，唯独从男人和女人构成的这个世界中女人的角度思考，这种具有很大的进步和示范的行为，她就是这个文旅局“小朝廷”的武则天，田程等男人就是她的“男宠”，这是对男人一种传统性行为的警告、挑战和改变。当今这个社会，特别是我们女人，更应该为她鼓掌，为她点赞！

     这是从历史发展的眼光看这一行为的，但从当下时代发展进步状况来看是不可取的：一是作为国家公职人员，作为一个部门的领导，这样做是典型的以权谋色，是违背党纪国法的；二是具有目的性的，不是纯洁的一心换心的真爱，而是一种牺牲别人满足自己的交易，这种行尸走肉的交换的方式，是掠性和劣性的，是万恶不可取的。

     第二位女主人乔小玲。黄老师是这样说的：“乖巧伶俐四川妹，身娇貌美花袭人，当年妙龄做小姐，陪喝陪睡昏到晨，两个鸽子万人摸，一双玉臂千人枕。嫁了人，有了孩，重返西京，投奔干爸做二奶；为赚钱，想得开，被人迷奸反生爱。她的观点是：挣钱才是硬道理，和谁睡不是睡？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她明白，邢德厚有力，党新生有权，鲁大元有钱，我谁也离不开。在某些人看来，这个笑贫不笑娼的世俗里，她用她的方式，为自己和家人谋得了好前程，真是一个令人叹惋的女人。”

     在物欲横流，金钱至上，人心浮躁的今天，特别是处于社会底层的一些年轻女性，既无从自己实际出发的正确想法，又无能力改变自己的社会地位，不甘勤劳治富，又想荣华富贵，往往容易走上这样的歧途，以自己的年龄和青春作为资本，在出卖自己的肉体的同时，出卖自己的灵魂，获得自己所谓的社会地位和物质生活以及所谓前程，小说《前程》中乔小玲就是一个这样典型的女主人。

     这样的女性，如此的自甘堕落，真心实意的抛去自己至尊的人权，放弃自己神圣的尊严，丢掉自己高贵的人格，天生的不是用自己的身体分享生命和感受生命，而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去做交易。这样即就是自己和家人获得一定程度充裕的物质生活又有何意义？即就是获得一定的物质生活层面的社会地位又有何意义？所以，这样的女性可怜、可悲、可叹、可恨！

     这种社会现象的出现，说明国家对妇女关心关怀不够，说明有的妇女思想境界很低俗，不通过双手自我努力，甘愿堕落，社会应当给予严厉的惩处，更重要的是不知到人的一生到底为了什么？不知道物质生活和爱情的关系，没有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在错误的三观基础上产生错误的爱情观。

     第三位女主人刘丽。黄老师是这样总结的：“青春靓丽，有朝气，工作干练利索，二十多岁就做了齐桥镇的副书记。生在农村，思想传统，在大学里没有谈过恋爱，只因为没有那个男孩能入得了她的慧眼。当遇到了芦晓峰这个帅气又沉稳，热情又有才的男子，她由崇拜到生爱，明知对方有妻室，却不顾害羞，主动投怀送抱，甘愿献出贞操。当知道自己怀了芦晓峰的孩子后，她认为这孩子是他们二人爱情的结晶，决心要把这孩子生下来，不怕失去前程，何惧丢了颜面？更不考虑以后如何嫁人。这是一个为追求真爱而不计后果的纯真女子。”

     刘丽是一个特别的女性，是深受孔孟之道教育的古老的中国难得的女性。身在世俗里，敢于走出世俗，敢于超脱世俗，活出自我。任由世人评说，我就是我，我是活给我的不是活给别人看的，大有法国现任总统马克龙的味道，大有徐悲鸿的味道。

     尽管有夺“她人之美”的嫌疑，尽管有违背现有伦理道德的之嫌，但这毕竟是在爱情的世界里，在私密的感情空间里，一种超越物质追求的自由表达，是一种敢爱敢恨的行为，是一种性爱解放的表现，是标志着社会前进女性进步的表现。

     当然，这种行为须在法律的层面和前提下进行，需要注意社会层面世俗的“禁锢”和“约束”。

     我的总结是，这是为爱不顾一切而带有缺憾的追求。

     第四位女主人周小红。黄老师是这样说：“（田程前妻）秦腔名角，爱戏如命。与丈夫珠联璧合，琴瑟和鸣。只因为一场比赛失利，喝了白酒坏了嗓子，离开舞台，离开秦腔，生不如死，故跳湖而死，以身殉艺。这是一个性情温柔而又刚烈的女子。”

     这是为艺术为精神追求而献身的一位女性，精神可赞、品质可嘉，但这种做法过于任性，不理智，不科学，不值得。不顾后果，不但对自己不负责，而且对家人对社会不负责。这种为艺殉职，说明她思想狭隘，考虑事情没有格局，思路不开阔，我是不提倡的，结局虽然可悲，只能表示惋惜和同情。

     第五位女主人曾月。黄老师是这样总结的：“高干之女，博士学位，一毕业就空降到文旅局做了副书记。自然是清高孤傲，目空一切；挥钱如土，豪气如牛；性格怪癖，打扮异样。上学期间与同学雷萍搞同性恋，一直以老公身份自居。工作后，经田程介绍与党心来处对象，还不到几天时间就主动开房同居，这次同居，让她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未经父母同意，二人双飞出国旅游结婚。这是一个十足的90后官二代形象。”

     曾月无畏世俗和偏见，唯我独尊，以个人意志为转移，超越物质和金钱，爱情至高无上，放飞自我，分享高层次生命的愉悦，追求人生的幸福和自由。“这是一个十足的90后官二代形象”，更是一个反映社会进步，时代开放，女性解放的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女主人形象。

     《前程》中这五位女主人公可以归结为三个类型：代表着社会进步，女性解放，又不违背道德和法律的第一类型。代表放弃人格和尊严，出卖灵魂和肉体，甘愿堕落的第二类型。居于第一和第二之间的第三类型。

     从历史的角度，从时代的角度，从未来发展的角度，大家可以任意取舍，可以任意评说，好坏是非我想各位一定心中有数，我在这里也不必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在读这部小说的同时，王老师的很多诗意也特别得力，烘托了环境气氛和心理变化，通过男女主人公的种种行为和处事，更重要将读者的眼球带进了“官场现形记，教育实奇观，平民真艰苦，住房压力大”等等场面，也像岳老师所说，还具有建筑角度美和立体几何美之感觉，希望王老师再加以完善修饰的基础上，考虑拍出七十集大型电视剧，在此，我想大家都在急不可耐的渴望和期待了吧！

     以上只是个见，不妥之处还望各位老师和朋友，以及瑞祥老师包涵指正！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