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老板·第二次打工(之四十八)
蓝白领
狗蛋忐忑不安地跟着曾柔走进了她的单人小宿舍(工厂给每个职员提供了小单间儿,而像狗蛋一样的员工都住大统铺,一人一张单人床而已。),心里盘算着今天要把事情弄个明白。自从曾柔接到家信后,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有时根本不理睬自己,有时又热情得发了狂。好似她成了男人,自己倒成了害羞的女人。生气时,自己想抱一下她,她都挣脱了,满脸不高兴。欢快时,你还没准备好,她就跳到你身上,就是双手吊在你脖子上,双腿收起夹在你腰间,而且不容你分说,早已经把红唇香舌堵住你的嘴,身体尽量往你身上贴紧,一点也不害羞把一对大肉奶子来回摩擦你的胸膛,让你热血沸腾欲火攻心。
狗蛋一路这样思想着就进了曾柔的小宿舍,屋里没有开灯,只点了两根小红蜡烛。一方小桌上,摆放了两个小酒杯及几个买来的熟食小吃,墙边的单人床上的床头柜上贴着两个纸剪的红喜字,屋子里到处喷了好闻的香水,与曾柔身上的香水是一样的。狗蛋记得这是自己第一次吃曾柔“豆腐”时还弄坏了她的胸衣后发了工资,几乎花了大半月薪水给曾柔买了一件胸衣和高级的香水。当时曾柔高兴地不得了说:“我从没穿这么好的胸衣和搽过这么好的香水,你赚的少但肯为我花钱,是真心爱我的。这么说,不是说钱代表什么?而是说你心里有我,只怕一瓶香水,一件胸衣可以买你自己身上一套衣服吧!这说明你心里我比你自己重要。
“‘唉!人比人,气死人。想我是那根筋搭错了,居然与狗宝这样的人处朋友。他一味地老是想占我便宜,一月赚几千元钱,总送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自己却穿高档西服,为我买很廉价的连衣裙。可笑,他趁势吃我“豆腐”时就一下子扯破了。一双狗爪子在我胸上乱扯乱摸,没个轻重,现在回想起来都恶心死了。看你,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被你吃“豆腐”也是一种享受。”
狗蛋记得当时曾柔说过没完,还一点也不害羞地在他面前换起了内衣,喷了香水儿。凑到怀里让他闻她脖子上的香水儿,问他是不是很好闻。
过了会儿她又说:“香水好贵,我几次都舍不得买,以后你也不许买。胸衣真好看,不大不小又柔软地把我的乳房全托住了,你乍知道我的胸围呀?”
曾柔顿了顿又接着说:“这么贵的东西,我留着,将来洞房花烛夜时穿,你看好不?”。
狗蛋记得当时自己说:“喜欢就好,留着干嘛?喜欢就穿上,等与你结婚时,再给你买还不行吗?”。
曾柔就动情的说:“我当然知道你舍得给我买,但是我们都是打工人,赚的钱不多,等将来有……”。
狗蛋看见曾柔脸红了说到这里看了看狗蛋又继续说道:“等有了孩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不节药行吗?”。
狗蛋记得自己还打气地说:“大姑娘家的,就想着生孩子羞不羞?”。
再看时,只见曾柔小心地脱下粉红的胸衣,挺起自己的大奶子,勾着狗蛋的脖子,把一只奶一下子塞进狗蛋的嘴里娇嗔地骂道:“傻冒儿,有奶都不知道吃,没事还嚼什么舌根?”。
狗蛋记得自己当时抱起曾柔,压倒在床上,伏在她身上双手捂住大肉奶子狂啃了起来。
也许曾柔见他起劲了,也许身体碰撞,她感觉到他的硬度了,她就惊呼:“只许吃豆腐,不许干别的,我还没准备好,我怕痛。”。
狗蛋记得自己啃够了,站了起来,舒了一口气。
他用手拧着曾柔发红的小脸蛋说:“小蹄子,想什么呢?想作新娘么?我还未准备好这么仓促就作新郎呢?”。
说毕,两人大笑,又吻在一起,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有时静静躺在床上对诗儿,一个说:“一条金枪,能软能硬”。
另一个说:“两座玉峰,又高又白。”。
一个说:“登上玉峰餐秀色”。
另一个又答:“捉住金枪挤琼浆。”。
每当两个人吻累了,就这样打情骂俏起来,淫词浪语满天飞。闺阁之乐,有何黄不黄之说。
传说古时有个叫张敞的人,最爱躲在家里,给自己的老婆与小妾画眉毛。一个奸臣想构陷他,在皇帝面前说他坏话,说张敞不务正业,成天混迹女人堆中画眉毛有损朝庭威仪。
皇帝把张敞传来问罪:“可有此事?”。
张敞答曰:“有!”。
“知罪否?”,皇帝又责备道。
张敞对曰:“臣不知罪,闺阁之乐,有甚如此。”。
皇帝听了,两人相视一笑,所以有个成语叫张敞画眉。如果热恋之人私下的亲妮说些挑逗的淫词浪语是下流是黄水泛乱,那么怀孕的女人就都不敢出门了。真的,如果你注意到一个孕妇,她必定满脸幸福一副自得其乐的神态,不慌不忙在你注视下,挺个大肚子一摇一晃地走过。快要作母亲的女人,全然不再害怕男人的目光,你越看她越挺起大肚子招摇,好把洋溢出幸福向你炫耀。一点也没顾忌到,你窥破了她们夫妻之间的隐私,反正她怀孕了就是很了不起。
事隔多年之后,曾柔到底安心作了豹子的女人,总是遗憾自己的男人只知一昧埋头干活儿,不能与她一边做爱一边唱和着淫词浪语了,一点也不浪漫有情致。就在狗蛋想起过往的恩爱时,早听一声巨响,曾柔在狗蛋进来一刹那间重重关起了门,并且从内面拴牢了。又见曾柔甩掉鞋子及外衣,全身只有一件粉红奶罩和一件粉红三角裤儿。狗蛋见了,恨不马上把她的奶子从乳罩下解救出来。但他克制住了,他长期思索一个问题,曾柔最近怎么了,他想今天务必问个明白。就见曾柔倒了两杯酒,给了一杯狗蛋,她自己也举起另一杯,与狗蛋的手臂交叉挽在一起就喝掉了,狗蛋也只好喝掉了。狗蛋刚要开口问。曾柔就把他按在小桌边的椅子上,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用筷子夹了一块肉往狗蛋嘴里送。等狗蛋吞下肉,想要说,就见曾柔又喝了一大口酒,把嘴对准了他的嘴吐酒水儿,曾柔又夹起一些菜,放嘴里嚼了嚼,又去口对口喂狗蛋。就这样,曾柔自己一边喝一边吃,顺便用嘴喂狗蛋,不一会儿,一瓶酒干了菜也完了。曾柔仿佛醉了,满脸通红,一直喊热,连身上的胸罩及三角裤也扯掉了还叫热。歪歪倒倒直把狗蛋往床上扯,自己仰面倒在床上,也不管狗蛋的衣服脱没脱,就把狗蛋扯到自已的身上趴着,大叫:“快入洞房呀!快入洞呀!”。
本来狗蛋见了曾柔只剩奶罩和三角裤之时,自己就已经冲动了起来,因为下身不受控制的雄起了。就在曾柔坐在他大腿上,后来又光着身子,狗蛋早已经把持不住一泻如注了。幸亏曾柔没看见,要不,像以前一样曾柔准会起笑他,又流脏东西了。那时与曾柔热吻后,又是啃奶子,冲动起来想要与曾柔偷吃禁果,曾柔总是不肯脱下自己的三角裤。最多允许狗蛋隔了衣服在外面拿丑东西摩擦几下,也只允许狗蛋伸手进去摸下私处,她总说怕痛没准备好,还是等结婚时再入“洞房”。这样一来,血气方刚的狗蛋更加憋屈难受,雄起的东西胀痛得火烫火烫的,全身好想要爆炸了。就不得不求曾柔帮他打飞机,曾柔见他难受样子,就用小儿帮他疏通,就有上文的“捉住金抢挤琼浆”儿的对句了。每当狗蛋射出来时,曾柔就大叫脏东西出来了,出来了她就跑开了。
据说有个别女人患了精液恐剧症,像洁痹的人样,即使结了婚也过不成夫妻性生活,让婚姻名存实亡,同性恋说白了也是一种基因变异的病,反人性的,如果人人同性恋,只怕人类早已经绝种了。等狗蛋平复了,再三保证不会侵犯她,她才与狗蛋一起去洗鸳鸯浴。有人说男人与女人永远难协调起来,对于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男人总想干那事儿,而女人只想热恋强调精神方面。所以曾柔见狗宝刚与她好上了就想上床,一下子就吓怕了,又想起有关狗宝的传言,就下定决心与他分手了。有经验的情长老手,总是在女人面前表现出绅士模样,从不强求女人什么,结果女人反而放心了,说什么他是好人,与我单独在一起时从不对我动手动脚,结果反而更容易上床了。对于好色外露的男人,越是想与女人上床,女人越是不让他上床。男人过了三十岁,又经历了女人,多半就性趣淡了,而女人经过姑娘的羞涩,反而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更猛烈起来。男人这时仿佛在交作业,缠不过应付一下。妇人过得哀怨总对女伴说:“死鬼很久不碰我了,该交的作业也不交了。”。
一个小媳妇,如果笑嘻嘻,皮肤水嫩光滑,一定晚上没闲着,否则最好的女人,只要老公长期不交作业,毕然会皮肤干躁松驰。女人是花,适宜的性事好比是给花儿浇水,缺水的花儿,蔫有不萎缩的。据科学报道,没怀过孕生过孩子的女人更容易患上子宫癌了,夫妻性和谐,家庭必团结人的寿命会更长。干干净净后,两个趴在床上吟诗作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再说曾柔迷离之中,等了好久,也不见狗蛋付出行动。她一翻身坐了起,因为临别献身的勇气又加上酒精的作用。她顾不了羞,一下扑倒了狗蛋,扒他裤去掏她从前害怕的丑东西,一摸,她明白,粘粘的一片。狗蛋早已经冲动起来射过精了,东西软软的溜不拉鸡的,用不上了。
人们总说男人玩女人,但是男人是脆弱的。还强壮雄起的男人,也一起玩不了几个女人或一个女人的几次。狗蛋看过世界奇闻异事时知道,一个女人可以连续玩几百个男人,到底是男人与女人谁玩谁?又说男人随时可以强奸女人,但是女人却不能反强奸男人,如果男人阳痿不举,凭你仙女也没办法完成交配。
所以,曾柔见了这样,才叹了一声说:“终究作不了你的女人!”。
说时她还流下了眼泪后又接着说:“我要回家,必需马上回家了。”。
狗蛋怔怔地,只是说:“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也去送你。”。
“我不要你送,我也不会再来了,打工太苦了……”。
狗蛋听到这里,惊觉地跳了起来,搬住曾柔地双肩大声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我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是我小学的同学,小时候就想娶我做老婆。这几年做生意赚了点钱,托人上门求亲了。”,曾柔十分平静地说。
“信上说的就这事儿,你这几天就为这事儿纠心?”,狗蛋吃惊地追问道。
“是的!这几天我想好了,同意了家里的安排,主要打工太苦了。”,曾柔很冷淡地回答说。
“这么说,你准备回家去与别人结婚了?”,狗蛋很生气地质问道。
“我家里人都同意,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希望嫁在附近村子里有个照应。”,曾柔又不急不慢地回答说。
“你自己到底什么想法,别提什么家人。”,狗蛋几乎尖叫地吼道。
曾柔顿了顿又接着说:“这几天我想好了,决定回家嫁人了。只是对不起你,所以我心甘情愿地想把我的身子给你,不负我们吃交杯酒入洞房的誓言,只是你现在……”。
曾柔本来想说你不行了,但是怕伤了狗蛋的面子,所以没说。狗蛋一听,她早已经决定离开他,还赶着回家与人成亲,又听了她言外之意,似说他不行了。一时火气,也扒光自己的衣服,一下子把曾柔扑倒在床上。狂吻后,又扯住她的大奶子,大声骂道:“贱女人!都想去嫁人,还想与前男朋友上床了。”。
说毕,还不解恨又死劲地拧了一下奶头儿,痛得曾柔几乎叫出声来,但是她强忍着,知道自己伤害了心爱的人,自己的心里也很痛,身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再说狗蛋一边骂骂咧咧道:“死女人,谁叫你欺骗我的感情,反正呵,别人未来老婆,不搞白不搞,今天老子我把你变成小妇人。”
说毕,又跳到床下,双手扯住曾柔的腿,掰开了,拉到床边。还不解恨地用手扯了几根阴毛下来,大声浪笑:“呵!早流水儿了,今天老子开个洋晕,搞不死你才怪。”。
说完托起自己软小的东西往里放,但是他阳痿了,总是不成功,硬都硬起来。曾柔也顾不了许多,也帮助他扶住软东西,往里送。她知道狗蛋越骂她越折磨她越是爱她的表现,忍住痛,而他一改往日温柔的抚摸着吃“豆腐”,现在使命下力气地乱扯乱拧,她知道狗蛋太伤心了。到底狗蛋没有进去,曾柔刚一送到自己私处边沿上,又感觉狗蛋流了一些粘粘的东西出来,整个人也一下颤栗起来。
正在曾柔又尝试帮他雄起时,就见狗蛋伏在她胸上哭了起来,双手直锤打自己的头说:“你甩我是对的!我是个没用的男人,不会赚钱,连女人也不会搞了。你走吧!我不怪你,谁叫我没能力呢!水往低去流,人往高处走,愿你过上幸福的日子,毕竟我们真心相爱过。”,说完狗蛋从曾柔的身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又把裸体的曾柔用被子盖了起来。
又苦笑着说:“这样也好,相爱过,回忆挺美的。刚才我失礼了,没揪痛你了吧?我真不是人,对你下狠手了。幸亏我没能真正进去,否则害了你一生。我是男人,知道欲望来了,也只一时的,弄出来就完了。而女人不一样,真冒失冲进去了,会夺了你的贞操。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都很看重自己女人的第一次。如果让你未来男人发觉你不是处女,你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一番体己话说得曾柔心里更剧烈地疼痛起来,多好的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要去与别个男人结婚了,完全忘了自己被甩了,还要为自己的冲动道歉,还担心变心的女人生活得幸福不幸福。曾柔心里滴着血,强忍着,不想让狗蛋看出自己的苦衷。不是自己变心了,嫌贫爱富了,而是妈妈养育之恩不可不报,生命垂危,她无能为力,只有出买爱情了。
曾柔从被单中钻出来,顾不了奶子火辣辣地痛,她对狗蛋说:“你是个好男人,是我对不起你,我相信以后会有个好女人爱你的。千万别因为我这坏女人而丧失了雄心壮志,你应该更加努力地成为真正的未来大老板,来气气我这个有眼无珠的坏女人,吃不了苦与你一起打拼了,对不起!我也曾真心爱过你,但我吃不了打工的苦。别怪我好吗?好女人多的是。”
狗蛋说:“你有选择的权利,只怪我没能力了满足你想过的生活,怪不了你。”。
大家都知道曾柔离开狗蛋是迫不得己,她一方面要伪装自己成为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方面心里实在舍不得离开心爱的男人。
所以她就顾不了羞,大着胆子逼问:“如果你真不怪我,我们毕竟相爱一场,好说好算。再在一起洗个鸳鸯澡,来祭奠一下我们夭折的爱情好不好?”,她说完不等狗蛋反应,就拉着狗蛋进了浴室。
花散打开了,曾柔又脱光了狗蛋的衣服。他俩抱在一起,在水雾中狂吻。以前这样,曾柔总害怕狗蛋雄起了,一不小心冲了进去,所以热吻时总并紧了双腿。有几次,狗蛋的硬东西都抵触了上来,好在夹紧了腿没有冲进去。曾柔就挣脱了拥抱,捉住他的丑东西,打飞机把它弄干净安全了才继续吻。但是现在的曾柔,到了最后还是想作狗蛋的女人,所谓鸳鸯浴,是想在水雾中与狗蛋做一回爱,因为以前狗蛋很容易雄起的。但狗蛋到底心痛曾柔,知道贞操对女人的重要,见自己的东西蠢动时,三下五除二地用打飞机放了,面对软小的东西,叉开腿的曾柔到底没有变成真正的小妇人。她只是一味地吻他,让他吃够了自己的“豆腐”,又让他摸自己的私处。狗蛋见曾柔的奶子有自己的爪痕,心痛不得了,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在水雾中,两人的恩爱痛惜,真不像不是一对即将告别地分手的恋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曾柔突然变了脸地吼道:“你走吧!过了今天,我将不再是你的女朋友,我回家就立马嫁人的。”。
狗蛋只好讪讪地说:“明天我去送你吧!”。
曾柔答应着说:“明天我早上八点的车。”。
可是,第二天,狗蛋八点去见曾柔时,早已经人去房空了。一个熟人交给他一封信,并说曾柔昨天晚上就坐飞机走了。飞机票都是她末婚夫几天前快递来的,让她早点回家办喜事了。狗蛋一时楞了,心里一阵疼痛。才知女人的无情,还真是无情,说走就走。他就撤开信封看了信,原来是一封分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