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乡的核桃树
核桃,又名胡桃、羌桃。是胡桃科胡桃属植物,与扁桃、腰果、榛子并称为世界著名的"四大干果"。也是深受老百姓喜爱的坚果类食品之一。 洛南核桃,已有两千多年的栽培历史,个大、皮薄、出油率高,享有核桃之乡的美誉。闻名全国的核桃王就在洛南县古城镇蒋河村安家,据林业专家测算树龄在500年以上,是我县古树名木的重点保护对象。 洛南是核桃之乡,家家户户都有核桃树,房前屋后、田间地头、满山遍野到处都是。春去秋来,又是一年核桃采收季。采收季的到来,昭示着又一个收获的季节即将来临。 核桃——父亲的摇钱树。父亲一生勤劳,我的爷爷去世早,他过早地承担起了养家糊口的重任;父亲一生热爱林业,爱树如子,尤其是核桃树更是他心中的宝贝。经过多年的栽培管理,我家的核桃树有一百多棵,树龄大的有一百多年,树龄小的也已经开始挂果,一时间成为家中收入的主要来源,丰产的2013年仅核桃一项就卖了1万余元。核桃树管理相对粗放,难再采收。父亲在世的时候,每年上树打核桃的重担只有他一个人能承担,70多岁了依然像年轻人一样爬高爬低,轻如飞燕,挥汗如雨,脚下如风,让我汗颜。 我的家乡在山区,核桃树多数都长在山上、沟槽里,最远的地方往返路上就需要走2个多小时。父亲就像一个铁人一样,以他特有的意志和毅力,带领我和姊妹几个姐妹,在采收季早出晚归,不辞劳苦,一颗一颗树地敲打着他的希望之果,一袋一袋的背回家,直到他75岁离开我和母亲,始终如一。父亲虽然离开了我,但他那铁人一般的意志力和坚强毅力,始终是我前进的动力,成长的方向标,教育引导着我的人生。 核桃—母亲的钱串串。核桃收获的季节,也是乡间最热且多雨的时候,胡峰、马蜂无处安身,寻找着自己的居所,核桃树周边、树身成了理想之地、生活的乐园。龙潭沟,一个不出名的小山沟,哪里有我家的数棵核桃树,胡峰、马蜂频频光顾筑巢,每到采收季,我是坚决反对到哪里打核桃,因为怕蜂伤人不安全。可那是父亲母亲的金蛋蛋,两位老人舍不得,为了核桃颗粒归仓,父亲、母亲年年找来木棍用废布条缠紧蘸上柴油,趁天黑的时候点燃熏烧驱赶,然后第二天早起上树打拾核桃,绝不会向它们低头,看到一个个核桃采收回来,两位老人乐了。湿核桃捡回来后,堆沤、剥皮、水洗、凉晒还有大量的活计,可母亲好像永远有使不完的劲,这些活都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不慌不忙,这就是我的父亲母亲,我最亲最可敬的人,他们的行为为我所理解,是我遇到困难时的动力源。 核桃—乡亲们的聚宝盆。每到核桃收获季,村里外出的大人和小孩都会按时赶回来,家里的老人和妇女,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平时安定祥和的小山村顿时热闹起来,大家起早摸黑,房前屋后、田间地头、满山遍野到处都有人在打核桃,打核桃、捡核桃的笑语声连成一片,场院、路边到处晾晒的是核桃,一个个小核桃就是一个个小元宝,人们渴望着又有一个丰收年的到来。 斗转星移,岁月如梭。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快速提高,坚果类可食品种也越来越多,洛南核桃失去了往日的辉煌,不再是香饽饽、金果果,近几年价格一路下滑不止;加之近几年气候异常,多霜冻、冰雹灾害,自2015年至今一直产量低而不稳,价格低到不够采收成本。我这个不会上树的人,也就少了一份烦恼和忧虑。 前年春天,为了拓宽直达我家的小路,硬化家中院落,我趁母亲不在家,找人砍了影响修路的两颗核桃树。路修好了,核桃树没了,母亲知道后训斥了我一顿,心中一顿蛮怨。因为那是他和父亲多年来护起来的,因为那是家里的摇钱树,因为那也是母亲的孩子。 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核桃之乡洛南引进的红仁核桃、良种核桃必将带来一场新的核桃革命,洛南核桃也必将步出低谷,重塑新的辉煌。


作者简介: 胡姓娃,男,生于1964年10月,陕西洛南县人,高级工程师,从事林业技术推广工作40年。商洛市林学会会员,洛南县县级十百千人才工程人选,第三届陕西青年科技奖推荐人选,陕西省核桃等干杂果经济林专家。在《陕西林业科技》、《中国现代化建设研究文库》、《安徽农学通报》、《陕西林业》等省级以上学术刊物上发表林业专业学术论文20余篇;曾荣获县政府以上奖励十五项,其中省、厅级林业技术推广成果奖三项。有多篇散文在《青年文学家》杂志、《陕西农村报》、《秦岭文学》上公开发表。热爱林业,敬畏自然,崇尚山水田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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