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伶伦所制为何“乐”?
文/云蒙山人
随着“伶伦制乐在洛南”这一论断的确立,我们需要更多研究的是这位东方乐神在洛南所制究竟为何“乐”?综合有限的历史典籍和审慎的专家解读,我个人斗胆推想,伶伦在洛南所制的“乐”大致包括以下四个方面。
英雄不论出处。关于伶伦身世,《列仙传·一卷》记录为“黄帝之近臣,能歌善舞,三皇时伎人也”。据史料推测,其地位大约为黄帝身边一般艺人,不过是在音乐方面有超常天赋的草根英雄。然而就是他,开创了东方音乐新时代。

一是协调矛盾统一,首创乐理。
现在大家所说的音律、乐律,其实首先必须解决一个问题——乐理,即按照什么样的鉴赏标准去评价音乐的艺术美。在一穷二白的零基础上,伶伦坚持在矛盾中寻求统一。他聆听关注自然,在凤凰的鸣叫里寻找阳刚与阴柔的平衡点,恰如《望洞庭》中“湖光山色,两相和”的境界。这种折中主义的方法,是他对自然审美的观照。所谓高唱低和、阳刚阴柔、山水协调,在这里得到了集中的体现。

二是秉持心手如一,首制乐器。
乐理形成理论基础以后,以什么东西使之具象化?伶伦用制竹为“笛”的方法将其固化下来了。在此过程中,他多次尝试了竹管内径的大小、尺寸的长短,百折不挠,努力以乐器的方式来固定乐理的标准。可以想见,伶伦来到呼雷山上,一边听凤鸣凰叫、风吹雨打,一边苦苦思索、反复尝试,最终砍下呼雷山的青竹作乐管,反复吹试,终成十二律。伶伦首制的乐器,应该是类似于一组由许多单只竹管乐器组合的乐器,大概与现在所看到的排箫最为接近。至于以后在单根竹管上打孔实现不同音高,以至于更复杂方式来笙、葫芦丝等吹奏乐器,毫无疑问是在此基础上生发出来的。他第一次出满意的乐音的时候,手执竹管的灵魂必定是意气风发。若有围观者在场,也必定会慨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三是追求物我合一,首开乐律。
客观说,乐理的形成和乐律的诞生,中间有一个密不可分的纽带与桥梁,那就是乐器。如今西方钢琴每组白七黑五十二键,风行世界,而早在几千年前,我们的平民英雄伶伦就采用兼顾上中下的方法,确定了十二律。《吕氏春秋·仲夏·古乐》记载:“昔黄帝令伶伦作为律。伶伦自大夏之西,乃之阮隃之阴,取竹于溪之谷,以生空窍厚钧者,断两节间,其长三寸九分,而吹之以为黄钟之宫,吹曰舍少……听凤皇之鸣,以别十二律。其雄鸣为六,雌鸣亦六,以比黄钟之功,适合黄钟之宫皆可以生之,故曰,黄钟之宫,律吕之本。”而且对于每一种都有固定、规范且神秘的称谓。在首开乐律的过程中,伶伦充分表现出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客观检验的创新勇气和魄力,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在他的身上得到了高度完美的统一。

四是坚守宇宙唯一,首倡乐趣。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人不能同时踏进两条河流。“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音乐的意义是什么?首先为了抒发生命情怀,在浩渺宇宙间抒发自我;其次是为了沟通交流,在茫茫人海中寻觅知音。和微笑一样,音乐是可以跨越疆域、种族、肤色、语言的通用媒介,以音乐的方式悦纳自我、团结他人、传达理念、影响世界,绝对是最好的选择。其凝聚力、吸引力、号召力的极端例证,恐怕就是无数人高唱着“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前赴后继的为人类最辉煌最伟大的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

平凡成就伟大。“毓秀伦山金凤鸣雅韵,钟灵福地始祖创韶章”,这是乐圣伶伦在洛南首创音律的丰功伟绩。“栖凤承天鸣大吕,呼伦继后颂黄钟”,这是洛南对乐圣伶伦的深情厚谊。
音乐无国界,创造有新高。综上所述,伶伦在洛南所制的,应该是融哲学的乐理、科学的乐律、艺术的乐器与生命的乐趣为一体的快乐的音乐、音乐的快乐,他堪称东方的俄耳普斯、非凡的平民英雄、音乐的开山鼻祖,其跨时代的创举与“崇文、厚道、自强、包容”的洛南精神高度契合,使得伶伦制乐在洛南更具有可信度。

(2021年6月23日,云蒙山下)


作者简介:萧军,祖居商洛洛南,自称云蒙山人,文学爱好者,有作品刊发于纸媒和网刊,很高兴认识更多文朋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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