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题》.
文/爱也无由(湖南)
雨停了,和熙的晚风撩动着高高的意大利杨树的墨绿的大叶片,微微的沙沙响声让躲0在树下的我的心情也随之荡漾了起来,象风吹过静静的湖面,泛起一湖绉纹般轻波一样。
仲夏的景色是以绿色为主调的。大自然的画师可不管是山上或田垄,是村头还是屋后,是河边还是溪旁,也不管你山上是否造了林,田垄里是否种了庄稼,村头是否种了果,屋后是否栽了竹,一律用画笔给你画上绿色。所不同的是,他把松林浓上墨绿,竹地染上浅绿,荒山则用高高的斑茅和小灌柴画上杂绿;而在田垄上则特別地关照新插的禾苗,半大的玉米,还有缠上农人插上竹杆的菜豆们,给它们一律画上油绿的翠装;只有那些依旧做了蓬雀,虫蛩们根据地的地方,免强用“火闪草”“蛇不过”“马塘”之类遮掩着阡陌的尴尬,好让天上看见一派欣欣向荣的夏景。
不过仲夏也不是一味的绿,它还把早春
花的希望落实给了人们,特别是地处亚热带的楚南山民们。
你看,枇杷熟了,红了又落了,极甜的本地枇杷在半个月前象一束束金色的珠子镶嵌在牛耳般墨绿色的叶子之中,让人联想起湛蓝的夜空的繁星。只可惜这过去我们儿时的至味到了现在竟连鸟儿们都不怎么留连了。倒是完成了生育,一身轻松的枇杷树乘着夏雨的丰沛,新生了好多枝叶,绒绒的,娇嫩无比,十分养眼。
还有乡村夏果的接力者~李子们也陆续地化了她们成熟的彩妆,象欲出闺的待嫁女一般。它们的命运稍好于枇杷。这玩意好摘,甚至轻轾轻地一摇便会掉落一地。当然,摘客们绝对不会摇树求果,因为熟透了的李子经不住摔,更是掉在地上会被弄脏,不堪食用了。因此还是老实地用网蔸去树上捞。不过也只有少数被它们的主人用竹篮之类担去城里“嫁”与他人。多数还是让她们自生自灭,因为李子的味道远逊于枇杷,大人们浅尝则止,孩子们更是不爱。丰食足食的他们早已不肯继续祖辈们爱桃李等水果的传统了!
只有仲夏水果的主角~杨梅~人们倒还是孜孜以待。近些年,人们引进味道远好于本地山野的红、白杨梅的“乌梅”的确算是果中之珍。离我家不远的“大木山”就有好多乌梅,每年都会有人去一睹她们的风釆,尝一尝那甜中略酸的味道。这几天,这暗红色的“乌梅”由一枝枝密密的叶儿托着,向人们传递着成熟的信息,等待着人们去摘呢。不过你远远望去,看到的却仍是杨梅树黛黛的深绿。
仲夏于绿色之中藏着它特有的成熟,批杷的甘甜清爽,杨梅的甜中略酸,李子的淡甘略涩,还有早桃的蜜味,集合成了夏的味道。就象人们生活的五味。如果说春花撩起的是人们的希望,那么夏果就是给了人们以实在。

快入夜了,山林的黛绿渐渐向黛墨过度,蝉们暂时停止了吵闹,那白天不停鸣叫的蛙们也在短暂的休息,周围也就有了一阵短暂的静宓。
这没有了喧嚣的清静却让我又想起了至今还在肆虐世界的新冠疫情,深为我们国家能在短短两个月打败了这魔鬼而庆幸。早前我写过一篇我们可以依赖制度优势对抗天灾人祸甚至外敌入侵,而资本主义制度的外国很难抄中国作业的文字。现在看来还真的说对了。
我想,人们在经历了这病毒灾祸重创之后,是不是会深深地反思呢?当然,人们会不会反思不是我们这些乡野匹夫所能左右的。但我却更加加深了早已根深于思想中的固执: 资本主义制度并不美好!得益于这个制度的有钱人及他们的代表们首先关心的是他们的资本增值,普通百姓的生命健康至少在他们眼中是第二位的。这就是当今那个世界第一的国度的大统领在疫情爆炸、死殍狼藉的情况下还可以悠闲地打高尔夫球的原因。
晚风依然着它的和熙。天黑了,蛙们恢复了他们的交响乐的演奏。这交响乐是由不同的蛙种合奏而成。它们并不是要演奏给人们听,它们才不爱人类呢。它们奏乐的唯一目的是取悦于爱侣,就象有些地方的山歌专用于谈情说爱、希冀找到另一半一样。只不过这夏夜的交响悦耳,农人们爱听而已。当然我也不例外。

虽然这由夏绿,蝉乐,蛙鼓,果香组成的风景并不是在呵腴我们人类,而是在遵守着各自的自然天道,但我却还是因此而陶醉了!风景这边独好呢!
一阵鹃声从堤岸嗅柳林传来,那一声急似一声的“哦焐,哦焐!哦!!”的叫声十分的不和谐,可我却深懂这鸟的心情,它是在急切地寻找他心中的桂牵呢。理解它了。

作者简介:
杨焕文,文字爱好者。50后,苗族, 务过农、参过军,做过法官、任过律师。作品大多以乡土为题材,骨子里恋着脚下这片土地,文字源于土地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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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华,乌铁退休工人,喜爱文学诗歌,热爱朗诵艺术,沉醉于诗画般的浪漫诵读中,以此陶冶自己的情操,丰富着自己的晚年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