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小女初长成
文／彭明月
明天又是周末了，女儿一天天长大，陪伴女儿成了我生活的全部，似乎又看到了女儿在我身边嬉戏玩耍。
这段时间，女儿看了一档关于打羽毛球的节目，看着画面上羽毛球如同精灵样，忽上忽下，飞来飞去，大感惊奇。女儿忽然对此产生了兴趣，缠着我也要打羽毛球。女儿早晨素有睡懒觉的习惯，我有早起跑步的习惯，跑步回来了，女儿还在沉睡中，沉静的小脸上，有盈盈的笑意。轻轻拍下她露在被子外的胳膊，柔柔的，暖暖的，伏在她耳边，轻轻说起来打球了。她似乎“嗯”了声，眼微微睁了下，头一歪，别转脸，复又睡去。正感叹间，忽然女儿一骨碌坐起来 手揉着眼睛，边喊叫着打球了，边从床上溜下来，蹦跳着跑到客厅里，脸也没有洗，披散着头发就抓起了球拍，催促着我打球了。 女儿手握着球拍，蹆微微前屈 ，小眼睛紧紧盯着前方，挥手，欲接球，偏了， 球落地了。她双脚不住地踱地，乱挥舞着球拍，嚷嚷道“爸爸，你打歪了”。眼睛要一直看着球，看着我的球拍，还要牢牢握着球拍，球来了，就要准备接球，打球，我告诉她。打球继续进行。球在客厅狭小的空间内如同蝴蝶，忽高忽低，姗姗起舞。女儿小小的身影跑前跑后，披散的头发飞舞着，伴随着女儿的笑声，嚷嚷声，还有抱怨声。一不小心，我发球偏了，女儿起身接球，球落地了，女儿气的挥舞着球拍，夹杂着“你又打歪了”的抱怨声。女儿故意把球发往别处，我难以接到球，你要好好发球，发球偏了远了，我接不到，我告诉她。“是你先打歪的，我要还回去”，女儿扁扁嘴，瞪着小眼睛回敬道。
早饭后，带着女儿去书店看书，临出门时妈妈告诉女儿好好看书，不要乱买东西。女儿小脸一扬，翻个白眼， “嗯”的答应了声。女儿在书店里，看着井然有序摆放的书，这翻翻，那看看，置身书的海洋，如一叶小舟航行在知识的海洋上，甚感惊奇。看着面前的图画书，不时地问这问那。我耐心的解答，声稍大了点。女儿手放在嘴上，作“嘘”状，悄声道“爸爸，声音小点，看书的时候要安静，不要影响了别的小朋友”。 “你怎么知道的啊，这都谁告诉你的啊”，对女儿的举动很是惊讶。“这你都不知道，幼儿园老师说的啊”女儿哝着嘴，很是不屑一顾。面前的女儿似乎是长大了。毕竟是小孩子，书看了会就开始不停地晃动身子，眼睛看看这，看看那，后定格在一个图案精美的铅笔盒上，起身拿在手里，摆弄半天，看看我，看看手中的铅笔盒，极是渴望之神情。想要就买了吧，我告诉女儿道。 “妈妈说了不让乱买东西”女儿怯怯说。喜欢就买了吧，我不住鼓励她。女儿又看看它，最终放回去了。女儿居然不买了，看样是长大了，知道听妈妈的话了。那就走吧，我牵着女儿的小手催促她。女儿立在原地不动身子，看看我，看看架子上的铅笔盒，铅笔盒上图案似乎在向她招手，带我走吧。“你到底是买不买呀？”我疑问道。女儿歪着头，眨着眼，看着我，一遍遍说道“你想想，你想想，怎么办”，我不知如何是好了，似乎是要我做决定，难道小小年纪就知道尊重我的意见了？ 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女儿提议去广场喂鸽子，虽是提议，但也得遵从照办。鸽舍前的空地上，有许多的小孩子，手里拿着谷子玉米等食物，舒展开来，或站，或半蹲着，鸽子或三五成群在地上走着，或昂头在孩子们间徜徉，胜似闲庭信步，或呼啸着如风似云在人们头顶掠过。鸽子争着啄着米粒，不时忽闪着翅膀飞上孩子的肩头，或站在胳膊上啄着米粒。旁边的家长忙着照看孩子，或笑微微的录像。女儿蹲在地上，手里满是米粒儿，鸽子兴冲冲吃着米粒，后面的鸽子吃不到，居然一扇翅膀飞起来了，落到女儿的胳膊上，居高临下啄着米粒。女儿怕怕地朝后仰着头，满脸兴奋，小手轻轻梳理着鸽子洁白的羽毛，不停叮嘱鸽子，“慢慢吃，别争别抢，都有，老师说了，吃快了会积食”。
似乎喜欢吃德克士是孩子们的喜好，女儿也不例外，只是偶尔去一次。女儿照例点了炸薯条和鸡柳，今天似乎对汉堡产生了兴趣，闹着要吃，索性加个汉堡吧，虽然有点贵。但是告诫女儿要了汉堡就要吃完，不能剩。女儿点头答应。薯条鸡柳上来，苗条修长，色彩金灿，甚是诱人。女儿吃根炸薯条，吃根炸鸡柳，闭眼作享受状。后拿起汉堡咬了一口，皱眉，咧嘴，嚼了数下，偷眼看看我，在我不要“吐”催促下，艰难咽下去了。忽然，女儿把汉堡放回餐盘里，推到我面前，直瞪瞪地盯着我，“爸爸饿了，你吃它”，“我不饿，我回家吃，你吃吧”，小小年纪就知道关心人，我甚为感动。“爸爸一定饿了，你吃”，在女儿的坚持下，只得吃了它。女儿看我拿起汉堡吃了，才满脸放心地笑嘻嘻地又开始吃她自己的东西了。
陪伴女儿成长的日子里，如幸福的小舟，正扬帆起航，行驶在充满希望的生命长河上。
彭明月
二〇一九年十二月二日童心一定有通道和动物的性情相连 彭明月，男，1969年5月出生，山东大学英语专业，中学从教数十年，后硕士就读于西南财经大学法学院，在临沂市城乡服务中心工作。现为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会理事，青年文学家临沂分会培训部部长，华夏诗刊编委，华夏诗社签约作家和华夏诗社专栏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