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兄弟
作者/杜鑫泉
释怀,是我儿时的朋友,穿开档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了。原先我们两家都住同一个村子里,关系也特别好;释怀的父亲是镇上的干部,我父亲是一个农民。记得我上小学时读书特别用心的,我很少有时间玩耍,空了就去帮家里做事,而释怀虽然父亲是乡镇干部,但他也没有自觉高人一等的,所以,我也愿意和他玩,而且都是屠姓人家。
“文革”开始后,释怀的父亲就受到冲击,不是批就是斗,整天给释怀幼小的心灵埋下了不愉快的阴影。而我是农民的儿子,不上学就种地,没有什么不愉快的。可惜的是没有书读了,但我跟释怀没有因为他父亲批斗而关系生硬了,还是在一起玩。
有一次,我见释怀好几天𣎴见影子,我心里急了,他去哪里了?听我父亲说:前几天镇上开批斗会,释怀的父亲又被批斗了。我从小就有一种“打抱不平的”心,听我父亲这么一说也来气了,我马上跑到释怀的家,只见他家门紧锁着,释怀也不知去了哪里?这时,我的心很懊恼,释怀去哪里?释怀去了哪里了?我就丧气地回到家里,母亲见我这样子,还以为我在外面闯祸了,马上追问我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坐着,不跟任何人说话,过了几天,听说释怀去了他外婆家了。
我听到这一消息后,马上跑到离肖山四、五十外的乔司镇见到了释怀。二人真是一见如故,心中的话无以言表。释怀的外姿见我们如同亲兄弟,从她老人家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喜形于色。当时,我只听见这二个小倌人(对孩子的称呼)有介好的!这时候,释怀见到我又是抱又是亲,想起这场面至今都记忆犹新的。后来由于多种原因,我也没去找过释怀了。
“文革结束后,我仍然种我的地,后来听说,释怀随他父母搬到了杭州,这时,我也忙,没有时问去找过他!
改革开放后,农民都分田到户,我也随叔伯在当地办了一家五金厂,开始想去找释怀,后听说他去上大学了,我就打消了这念头。
后来,我跟叔伯办的厂也越做越大,在浙江省也有小名气了,但我这个人做任何事情都稳扎稳打不操之过急的。由于多年的打拼。我叔伯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最后也无力管理厂子了。第二年,就把企业交给我。
为了不辜负叔伯的期望,我拼命扩大企业生产规模。“功夫不负有心人”,企业的名声越来越大了,我还上了报纸头条。
有一天,一个中年人突然敲门,推门就问屠总在吗?我抬头一天,我对敲门人半信半真地问了一句:您是?没等我反映过来,那人就说:狗仔子是我释怀啊!这时多年前的身影就浮现在面前。“释怀,释怀是您啊”?我马上起身和释怀拥抱了起来。
后来得知他父亲平反后,释怀考入北京大学,毕业后进了事业单位做了一名公务员,这次是在杭州日报上刊登了你企业的情况,见报后我就找过来了。
呃,呃!对我真是喜事一桩,值得庆贺,值得我们庆贺啊!
我们相互加了微信便于联系。离别时,释怀说:我们如同晨雾轻吻窗棂,像是托阳光给我们寄来的信,风把银杏吹成金色雪,落在肩头,也落进你的心里,像在温柔的提醒:道声平安。心暖有灯,所有期待都如烛火般的燃烧,(照见)新的春天向我们走来”。我听了释怀的祝福话,我也拱着双手,大声说:“释怀,为我们兄弟再相逄欢喜畅游世界吧”!
现在,我和释怀如同兄经常来望,互敬互爱,把我们的正能量传给下一代。
2023年11月8日
☆作者简介:
杜鑫泉:笔名,沁泊,杭州市人,中共党员,大学汉语言专业毕业,一直从事单位文秘工作。系浙江作家理事会杭州战略发展副主席兼文学创作副部长,浙江省诗词研究院研究员、河南中原诗词研究院会员,陕西诗情雨墨文化传媒古诗词主审及醉墨流芳文学社特邀作家。1983年初,开始进行文学创作。多年来,先后出书多部(集)。其中,诗词二部《沁泊诗词集》、《诗与歌》;中长篇小说6部《星运公益路》、《鸥雁引轻舟》、《踏步档》和《银滩缘﹥、《姚裕源》,还有《沁泊散文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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