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垂落,飞机缓缓降落在七彩云南——昆明的长水国际机场,我坐在大厅静候接机师傅。转身,抬头,一个擦肩,两朵色彩绚丽的繁花镶嵌在钢筋水泥之间,与十月的春城初遇,便被这美学所惊艳。
通往市区的车在春城里穿行,司机闲谈方知,如今的春城早已不是梦中的“四季如春”,气候流转,春城也逃不过连绵的雨水,气温常失衡。今年的气温蹿至二十七八度,竟也生出几份夏意,短袖有了正式登场的机会。
然旅行的开端,原就带着几份命运的谑笑。沪上的风延误了航班,面颊关节在前夜奏起不谐的旋律,仿佛身体内某种背叛。起初未在意,在出发的晨间,每一次张口就像扎脱枷锁。此时航班的延误倒是一种恩赐,冲进医院寻求问诊。一张理疗方,激光照射未半,关节悄然复位,行动如常。
身体的叛乱总在意料之中。飞机上的一舒一张间,喜怒无常哈欠至半,下颌又“咯噔”声再次卡住。只得收住肌肉,喝水开始小口慢抿。反复无常我开始不太关注此事本身,正常时大口咀嚼,卡顿时小嘴樱桃小心翼翼。
抵达酒店已是深夜,一天的周折让人饥肠辘辘,酒店旁便利店的白光,在清冷的夜显得格外温暖,于是买了一桶泡面,请店员泡好,小心端回酒店。
下榻的酒店干净宽敞,在小口咀嚼获得温饱之后,洗簌完躺下,静默的夜里不知何处传来滴答的声响,扰得人心绪不宁,睡意全无。不敢起身探寻声源,蒙着被子,闭起双眼任往事浮现……打针时被紧握的双手 ,一帧帧重演。
……
2025-1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