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冯计英
立世岿然自不惊,经年润物默无声。
张弛循道心常泰,起伏随缘意自平。
踏遍崎岖知世路,惯看冷暖觉眸明。
愿携温良寄云雁,休论往事向新晴。
2025年9月12日于上海挹露轩
Ode to the Gentle Cloud-Capped Peaks
By Feng Jiying
Standing firm in the world, unshaken and undaunted,
Nourishing all things for years, without a sound.
Flexible and disciplined, following the Dao, my heart stays tranquil always,
Rising and falling, going with fate, my mind remains calm naturally.
Having traveled all rough roads, I understand life's journey,
Accustomed to warmth and cold, my eyes grow clearer.
I wish to send gentleness with wild geese flying toward cloud-capped peaks,
Let go of past events, and face the new clear sky.
Written at Yilu Xuan, Shanghai, September 12, 2025
🌹🌹 作家简介🌹🌹
冯计英,笔名:御风,中国民主同盟盟员。文化部艺术发展中心鸟虫篆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国云天文学社、中国华语精品文学作家学会签约作家、诗人,一枝红莲文学诗社总顾问,一枝红莲文学诗社签约作家诗人,世界作家澜韵府诗社总监审、签约作家诗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黑龙江省诗词协会会员,伊春市诗词学会会员,上海武夷源文学社会员。
🌷🌷Author Profile🌷🌷
Feng Jiying, pen - name: Yufeng, is a member of the China Democratic League. He is a researcher at the Bird-and-Insect Script Art Research Institute of the Art Development Center of the Ministry of Culture. He is a contracted writer and poet of the China Yuntian Literature Society and the China Chinese Boutique Literature Writers Society, the general consultant of the Red Lotus Literature Poetry Society, a contracted writer and poet of the Red Lotus Literature Poetry Society, the director - censor and contracted writer and poet of the World Writers Lanyunfu Poetry Society. He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Chinese Poetry Society, a member of the Heilongjiang Poetry Association, a member of the Yichun Poetry Society, and a member of the Shanghai Wuyiyuan Literature Society.
点评词
借云岫为笺,以温良作笔——解码冯计英《云岫温良吟》中的生命气象与东方哲思
点评词作者/柴永红
世人多以诗词为小窗,窥个人悲欢、抒片刻心绪时,冯计英先生的《云岫温良吟》却独辟蹊径,天地为幕、山河为纸,将半生阅历、处世智慧与东方哲学熔铸成一首可观、可感、可悟的生命长歌。初读此诗,如立于泰山之巅望云海翻腾,既有“立世岿然”的磅礴气势压人心魄;再读之时,又似临清溪之畔听流水潺潺,能品出“润物无声”的温软细腻;及至三读,方知这“磅礴”与“温软”并非对立,而是先生以人生为炉,将刚与柔、进与退、得与失反复淬炼后,凝于笔端的生命通透——跳出了小我抒情的桎梏,“世”与“道”的宏大坐标系里,为现代人立起了一面照见初心与风骨的镜子。
一、开篇破局:“天地之姿”立诗魂,跳出庸常抒情的窠臼
古典诗词中,写“立世”者多言“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愤懑,写“润物”者常咏“随风潜入夜”的轻柔,而《云岫温良吟》首联“立世岿然自不惊,经年润物默无声”,却将两种意象打碎重组,以“岿然”之姿写人格,以“无声”之态写德行,开篇便为全诗奠定了“大格局、大境界”的基调。
“立世岿然”四字,绝非简单的“坚强”所能概括。这里的“岿然”,是如秦岭、如泰山般的沉稳——是历经朝代更迭仍峙立天地的笃定,是见过风雨雷电仍守定根基的从容。它不是刻意的“抗”,而是源于内心厚重的“定”:面对世事纷扰,不慌;遭遇人生起伏,不乱。这种“自不惊”,不是麻木的无动于衷,而是看过世事无常后,对生命本质的清醒认知——知道哪些是可控的“己”,哪些是难违的“势”,故而能在喧嚣中守定本心,如巨石沉潭,任水面波澜四起,石心始终不动。
而“经年润物默无声”,则将视角从“立世”的挺拔,转向“处世”的温润。这里的“润物”,不是春雨般的一时滋养,而是如长江黄河般的长久馈赠——它不张扬、不炫耀,不急于求成,也不图回报。是在他人困顿时递出的一杯热茶,是在晚辈迷茫时说的一句箴言,是在文坛乱象中坚守的创作初心。这种“默无声”,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更有力量:它不求人知,却因“经年”的坚持,时光里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如春风化雨,滋养着身边的人、所处的事,甚至是一个时代的文化土壤。
首联一刚一柔、一显一隐,看似矛盾,实则浑然一体:“岿然”是“润物”的根基——唯有自身立得稳、站得正,才能有底气去滋养他人、影响世事;“润物”是“岿然”的延伸——若只知“立世”而不懂“利他”,那“岿然”便成了冷漠的孤高,唯有以“润物”之心待人接物,“立世”的风骨才更显温暖、更有温度。这种开篇,便将诗词的格局从“个人情绪”拉到“生命价值”的高度,为后文的哲思与感悟埋下了伏笔。
二、颔联探源:“循道随缘”解心惑,藏东方智慧的通透
若说首联是“外显的姿态”,那颔联“张弛循道心常泰,起伏随缘意自平”便是“内隐的根基”——它回答了“为何能立世岿然”“为何能润物无声”的问题,也道出了冯计英先生处世哲学的核心:循道不执迷,随缘不消极。
“张弛循道”四字,藏着对“度”的精准把握。“张”是进取、是担当——是作为文化部艺术发展中心研究员时,对鸟虫篆艺术的深耕细作;是作为中国云天文学社签约作家时,对文学创作的精益求精;是作为诗社总顾问时,对后辈新人的悉心扶持。这种“张”,不是盲目冒进,而是“循道”前提下的主动作为:“道”是艺术的规律——鸟虫篆的笔法、结构、气韵,需遵循传统而创新;“道”是文学的初心——创作需源于生活、忠于内心,不随波逐流;“道”是为人的准则——待人以诚、处事以公,不违本心。
而“弛”不是懈怠、不是退缩,而是“循道”后的适时调整:是在创作瓶颈时,放下笔杆去山水间寻找灵感;是在事务繁杂时,留出时间陪伴家人、滋养身心;是在文坛浮躁时,沉下心来读一本旧书、写一首小诗。这种“弛”,是为了更好地“张”——如同弓的开合:只张不弛,弓易断;只弛不张,弓无用。唯有“张弛有度”,且始终“循道”,才能让内心保持“常泰”的状态:不因“张”的忙碌而焦虑,不因“弛”的清闲而空虚,如古井无波,却自有深层的力量。
“起伏随缘”则是对“不可控”的坦然接纳。人生如江河,有奔腾向前的顺境,也有迂回曲折的逆境;如四季,有繁花似锦的春天,也有万物凋零的冬季。“起伏”是生命的常态,关键在于如何面对——是怨天尤人、自怨自艾,还是坦然接受、从容应对?冯先生选择了后者:“随缘”不是“破罐子破摔”的消极,而是“尽人事,听天命”的通透。
他的“随缘”,是在努力之后的释然:为鸟虫篆艺术传承奔走时,尽己所能联络资源、培养人才,至于最终能影响多少人、传承多远,便交给时间;为文学创作付出时,认真打磨每一个字句、每一首诗词,至于能否获奖、能否走红,便不刻意强求。这种“随缘”,让他在“起伏”中始终保持“意自平”:顺境时不骄傲自满,知道这是“缘”的馈赠,也是过往努力的结果;逆境时不灰心丧气,明白这是“缘”的考验,也是成长的契机。
“心常泰”与“意自平”,是“循道”与“随缘”结出的果实——因为“循道”,所以内心有方向,不迷茫;因为“随缘”,所以内心有弹性,不脆弱。这种状态,不是天生的,而是历经岁月打磨、世事沉淀后,修炼出的生命境界。它让我们看到:真正的强大,不是能掌控一切,而是能在掌控与失控之间,找到内心的平衡;真正的从容,不是没有烦恼,而是能在烦恼面前,保持清醒与平和。
三、颈联扎根:“崎岖冷暖”筑根基,见生命体验的厚重
诗词的哲理若只停留在“道”的层面,便会显得空洞、漂浮;而《云岫温良吟》的可贵之处,在于它将“循道随缘”的智慧,深深扎根于“踏遍崎岖”“惯看冷暖”的真实生命体验中——颈联“踏遍崎岖知世路,惯看冷暖觉眸明”,便是全诗的“筋骨”,让前面的哲思有了血肉,有了温度,有了打动人心的力量。
“踏遍崎岖知世路”,这“崎岖”不是纸上的词语,而是冯计英先生走过的路、经历的事。从黑龙江的林海雪原,到上海的繁华都市;从对鸟虫篆艺术的初探(或许曾面临“无人懂、无人传”的困境),到成为该领域的研究员;从文学创作的起步(或许曾遭遇“投稿被拒、不被认可”的挫折),到成为多家文学社的签约作家、诗社总顾问——这一路,定然有“山重水复疑无路”的迷茫,有“欲渡黄河冰塞川”的艰难,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
但正是这些“崎岖”,让他“知世路”——不是知道“世路”的难,而是知道“世路”的真:知道世间既有光明,也有黑暗;既有善意,也有恶意;既有坦途,也有荆棘。这种“知”,不是让人变得世故、冷漠,而是让人变得更清醒、更坚定:知道光明可贵,所以更愿意成为照亮他人的光;知道善意难得,所以更愿意向他人传递善意;知道坦途稀少,所以更愿意在荆棘中开辟道路。
“惯看冷暖觉眸明”,这“冷暖”不是他人的故事,而是冯先生亲身的感受。或许是在艺术传承遇阻时,有人伸出援手的“暖”;或许是在坚持创作初心时,有人冷嘲热讽的“冷”;或许是在扶持后辈时,看到他们成长的“暖”;或许是在面对文坛乱象时,感到无力的“冷”。这些“冷暖”,如同一把刻刀,在他的心上留下了痕迹,也擦亮了他的眼眸。
这“眸明”,不是未经世事的“清澈”,而是历经沧桑后的“通透”:能透过表面的繁华,看到内里的空虚;能透过虚伪的笑容,看到背后的算计;能透过暂时的困境,看到未来的希望。这种“眸明”,让他在“暖”中不迷失——不因为他人的赞美而沾沾自喜,忘记自己的初心;在“冷”中不沉沦——不因为他人的否定而怀疑自己,放弃自己的追求。
颈联两句,是对“人生”最真实的描摹,也是对“成长”最深刻的诠释:没有“踏遍崎岖”,便不会有“知世路”的清醒;没有“惯看冷暖”,便不会有“觉眸明”的通透。正是这些不那么“美好”的经历,冯先生的生命有了厚度,他的诗词有了重量,也让他的“温良”有了根基——这份“温良”,不是未经世事的“天真”,而是看过黑暗后仍选择光明、受过伤害后仍选择善良的“勇敢”。
四、尾联升华:“温良新晴”寄期许,传穿越时光的力量
如果说首联立姿、颔联探源、颈联扎根,那么尾联“愿携温良寄云雁,休论往事向新晴”便是全诗的“灵魂升华”——它从对“过去”的总结、对“当下”的坚守,转向对“未来”的期许,将个人的生命境界,扩展为对他人、对时代的美好祝愿。
“愿携温良寄云雁”,这“温良”是全诗的核心,也是冯计英先生人格的底色。它不是软弱的“讨好”,不是无原则的“妥协”,而是在“立世岿然”基础上的“温柔”,“眸明”通透前提下的“善良”:是对鸟虫篆艺术的“温良”——不急于求成,而是耐心传承,这门古老艺术在现代社会慢慢生根、发芽;是对文学创作的“温良”——不追逐流量,而是用心书写,文字有温度、有力量,能抚慰人心、启迪思考;是对他人的“温良”——不居高临下,而是平等尊重,无论是前辈还是后辈,都以真诚相待。
而“云雁”,则是这份“温良”的信使。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雁是“信”的象征——“鸿雁传书”承载着思念与祝福;雁也是“远”的象征——它们展翅高飞,能跨越山川湖海,将消息带到远方。冯先生“愿携温良寄云雁”,便是希望这份“温良”能超越个人的局限,传递给更多的人:希望从事传统文化传承的人,能有“温良”之心,不浮躁、不功利;希望文学创作者,能有“温良”之心,不迎合、不低俗;希望每一个行走在人生路上的人,都能有“温良”之心,不冷漠、不自私。
“休论往事向新晴”,则是对“过去”的释怀,对“未来”的拥抱。“往事”中有“崎岖”,有“冷暖”,有遗憾,有伤痛——但冯先生选择“休论”:不是忘记,而是放下。忘记遗憾带来的焦虑,放下伤痛带来的怨恨,不被过去的包袱拖累,才能轻装前行。“新晴”是希望的象征——是雨后初晴的阳光,是寒冬过后的春天,是困境之后的转机。“向新晴”,便是以积极的心态面对未来:相信传统文化能在传承中焕发新生,相信文学能在坚守中照亮人心,相信每一个人的人生,都能在“温良”的滋养下,变得更加美好。
尾联两句,一“寄”一“向”,将个人的“温良”与时代的“希望”相连,让全诗的意境从“个人生命”扩展到“时代情怀”——不再是冯先生一个人的“自白”,而是写给每一个人的“箴言”:无论你经历过什么,都请保持“温良”的初心;无论未来有多少未知,都请带着“向新晴”的勇气。这份期许,穿越了文字的界限,每一个读者心中种下一颗“温良”的种子,也让《云岫温良吟》有了超越时代的生命力。
五、译诗共鸣:“中西合璧”传诗韵,东方诗意走向世界
一首好的诗词,不仅能在母语语境中打动人心,也能在翻译后传递其核心意境。《云岫温良吟》的英文译本《Ode to the Gentle Cloud-Capped Peaks》,便精准捕捉到了原作的“磅礴”与“温良”,让东方诗意在英文语境中依然鲜活。
译者对核心意象的还原堪称精妙:“立世岿然自不惊”译为“Standing firm in the world, unshaken and undaunted”——“Standing firm”对应“立世”,“unshaken and undaunted”对应“岿然自不惊”,既保留了“挺拔”的姿态,又传递出“从容”的心境;“经年润物默无声”译为“Nourishing all things for years, without a sound”——“Nourishing all things”对应“润物”,“for years”对应“经年”,“without a sound”对应“默无声”,将“长久滋养、不事张扬”的意境精准传递。
对哲学内涵的转译也恰到好处:“张弛循道心常泰”译为“Flexible and disciplined, following the Dao, my heart stays tranquil always”——“Flexible and disciplined”对应“张弛”,“following the Dao”对应“循道”,“my heart stays tranquil always”对应“心常泰”,既解释了“张弛”的内涵(灵活与自律),又保留了“道”这一东方哲学核心概念,让英文读者能感受到原作的思想深度;“起伏随缘意自平”译为“Rising and falling, going with fate, my mind remains calm naturally”——“Rising and falling”对应“起伏”,“going with fate”对应“随缘”,“my mind remains calm naturally”对应“意自平”,将“接纳起伏、保持平和”的心境清晰呈现。
更值得一提的是诗题的翻译:“云岫温良吟”译为“Ode to the Gentle Cloud-Capped Peaks”——“Cloud-Capped Peaks”对应“云岫”(被云雾笼罩的山峰),既保留了自然意象,又传递出“高远、缥缈”的意境;“Gentle”对应“温良”,直接点出全诗的核心特质;“Ode”(颂歌)则对应“吟”,奠定了全诗“赞美、抒情”的基调。整个译诗在韵律上也力求和谐,虽未严格遵循中文诗词的平仄,但通过句式的长短变化、节奏的轻重起伏,营造出与原作相似的韵律感,让英文读者在阅读时,也能感受到诗词的音乐美。
译诗的成功,不仅在于语言的精准,更在于对原作“精神内核”的把握——它没有将“温良”简化为“kindness”,没有将“道”等同于“truth”,而是保留了这些概念的东方特质,西方读者在理解诗意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这也与冯计英先生致力于传统文化传承的初心相契合:无论是鸟虫篆艺术的研究,还是诗词创作,他都在努力让东方文化“走出去”,而这首译诗,便是其中的一次成功尝试——让《云岫温良吟》的“温良”与“磅礴”,不仅能被中文读者感知,也能被世界范围内的读者理解与共鸣。
六、结语:“温良”为炬,照见时代的精神之光
读罢《云岫温良吟》,再回望冯计英先生的身份与经历——文化部研究员、签约作家、诗社顾问、学会会员……这些身份背后,是他对传统文化的坚守,对文学创作的热爱,对他人的扶持。而《云岫温良吟》,正是他半生经历与心路历程的浓缩:“立世岿然”是他对自我的要求,“润物无声”是他对他人的态度,“循道随缘”是他对生活的智慧,“踏遍崎岖”是他对人生的体验,“愿携温良”是他对时代的期许。
这个浮躁的时代——有人追逐流量,忘记了创作的初心;有人急功近利,忽视了文化的传承;有人冷漠自私,丢掉了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冯计英先生的《云岫温良吟》,恰如一缕清风,吹散了功利的迷雾;又如一汪清泉,滋润了干涸的心田。他用“立世岿然”的风骨,告诉我们“坚守”的意义:在文化传承的路上,不被外界喧嚣所扰,方能让古老的技艺与文字焕发生机;他用“润物无声”的温柔,提醒我们“利他”的价值:人际交往中,少一分计较,多一分包容,少一分浮躁,多一分真诚,方能让善意在世间流转;他用“向新晴”的期许,给予我们“前行”的勇气:无论过去经历过多少“崎岖”与“冷暖”,都不必沉溺于过往的遗憾与伤痛,只要心怀温良、眼有光亮,便能在未来的路上走出属于自己的坦途。
这首诗的价值,早已超越了文字本身。它不是一首仅供赏析的“闲诗”,而是一份写给时代的“精神指南”——它告诉每一个在世间行走的人:真正的强大,从不是锋芒毕露的“征服”,而是温柔而坚定的“坚守”;真正的智慧,从不是精于算计的“取巧”,而是顺应规律的“通透”;真正的价值,从不是独善其身的“安逸”,而是兼济他人的“温良”。
冯计英先生以诗为媒,将“温良”二字刻进了诗行,也刻进了每一个读懂这首诗的人心里。当我们在生活中感到迷茫时,想起“张弛循道心常泰”,便能找回内心的方向;当我们在困境中感到沮丧时,念及“踏遍崎岖知世路”,便能重拾前行的力量;当我们在人际交往中感到冷漠时,回味“经年润物默无声”,便能重新拾起待人的温柔。
这份“温良”,是冯先生留给读者最珍贵的礼物,也是他为这个时代注入的精神养分。如同一簇不灭的火炬,既能照亮个人的生命旅程,也能汇聚成时代的精神之光——让我们在追逐梦想的路上,不丢风骨;在面对困境的路上,不丢从容;在与人相处的路上,不丢温情;传承文化的路上,不丢初心。如此,方能不负这世间的每一段相遇,不负这人生的每一次起伏,不负冯先生在诗中寄予的那一份沉甸甸的“温良”与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