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莫先生
没人告诉我原来的样子,知觉能意识到是一个故事,有着极深的渊渊。
我只想它是一个极平常的爱情故事,结局是牵手到老,不想听那些悲欢离合,或破镜重圆,搅得心碎。
梅镇,其实也是一个时代的缩影,有着自己的独特,也有着千万个村落的共性。山水之间透露是孤独,很少有外乡人的脚步,能听到的消息,不知被风延误了多久,或少了些许细节,多了些许一路尘土的参杂。

早晨的阳光比平原地区起的总是晚些,而人们的脚步从不依赖它的唤醒,早早的升起炊烟,忙碌着各自的心事,在习惯中穿梭。山路上很难看到三五个人一起行走,更听不到机车的轰鸣,只有在小河边偶遇三五个少妇洗衣服时戏弄的笑声,为这个小镇多了份活跃。
我从来不认这是一种孤独,感觉窒息,反倒觉得是种欣慰,至少,心不用应和太多而产生烦恼。
我从来不去在意外界的说辞,自己的生命归自己所有,“天上”“地上”都是为了活,都是为了温饱,为了百万的房贷,车贷,看人家的脸,听人家吆喝,奔跑了一辈子,老了精疲力尽,又能怎样?

百万的斗室,与三间茅屋相比,虽一庸一雅,但,感觉中山风与鸟叫,要好于尔虞我诈的争权斗势。至少梦是静的。
由人去说吧,我的无能,我的鼠目寸光,我的弱智与古老。
由人去议吧,生于斯守于斯,我行我素,看这小小的梅镇日升日落,听鸟逗春,看蝶恋花,心逐河水。
与星伴月,伏琴弄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