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八日 初四)
女人们突然变得安静,不再有什么杂声;接着,二姨姐把手机接听着,是二连襟打来的,先是说着问候的话,然后让二姨姐回家;担心苏州封城,毕竟很多地方都已经封城;如果是封城,二姨姐就回不去了,只能是在外面待着。
二姨姐连忙答应着,并没有犹豫的;毕竟她的家在苏州,在这里待得再久,也不是她的家,尽管这里曾经是她的家。下午的飞机,所以并没有着急;定好了飞机票,吃完午饭就会往大连方向跑。
很快就到中午,也是我有着几分踌躇;尽管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还是会带着几分忧郁。我不想要喝酒,却必须是喝酒;毕竟是过春节的气氛,怎么会没有酒的助兴?而且就也会联络着我们的感情。
下午还是继续玩着麻将,并没有因为二姨姐的事情都是影响。二姨姐是被小连襟送走,直接开车到大连机场的。为了看看路上是否好走,是否有着别的情况,大连襟就打电话给同行;他是开出租车,所以很容易就知道信息,也是能够做出一个大概的估计。
当然,事先,大连襟是客套一番,做一个铺垫,并没有直入主题;也是想要知道出租车是否有生意,是否值得去干,毕竟他的儿子想要结婚,需要用钱。却可以听到出租车司机的抱怨,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就赚了十块钱。很多都在家里,路上的人并没有几个,都是匆匆地走着。因为疫情,所以才会如此这样,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我们对大连襟说,你这些日子就不要干活,生意不会好,很多人都是在家里觉得美好;到外面就会害怕,就会很挣扎。
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担心空气里面有病毒的。如果是把门窗封闭着,就没有这个可能的。
我有些感慨,说好在是过年,人们放假,疫情容易得到控制;如果是上班,结果会怎么样?是不堪设想。
忘了是谁说了一句,你以为武汉封城,就是简单的封城?
这话有些道理。可能是很多人意识到,可以在春节期间,把病毒消灭干净,才会在这个时间里面,进行封城。
理想和现实,总是存在着很多的差距;比如说二姨姐,本来是坐飞机走的;只是到了大连飞机场才知道,飞机起飞不了,是因为天气的缘故。
我们很多人都忽略;即使是不忽略,也不可能会告诉二姨姐,说你不应该走,今天天气不好,飞机不会起飞。怎么可能,我们是普通人,没有这个权利的。即使是航空公司董事长,不可能会控制飞机的起飞与降落;即使是中国某个航空公司董事长,好像是也不太可能;如果是韩国,则是有可能的,而且是发生了过这样的事情,飞机人为的返航,是一件小事情,也是轰动了世界的“小事情”。
二姨姐和小连襟回来,让我们很惊讶的,好像是意料之外,也好像是意料之中。只是老丈人奇怪地说道怎么回来了?这话说的有些别扭的,被我和小连襟说了。老丈人不在意,说这是自己的女儿,没有什么的;如果是女婿在,就不会这样说的。
我说,就算是这样,这话还是让人不舒服的。
小连襟继续玩着麻将,说着告诉公路上,开始出现人员,测量体温,不再是一路通行。
大连襟说高速公路上,恐怕并没有几台车辆?
小连襟说并没有几个的,也没有看到谁上考上公路;走在路上,看到对面几台车;再就没有了;都是窝在家里。
小连襟继续说,下了高速公路,也有人测量体温;到了机场,二姨姐下了车,进入机场大厅;他就被人驱赶;想要停留,都不被允许。我们在家里面,都没有感觉到什么;而在公共场合,就可以感受着这个紧张的气氛。
机场周围本来是可以停车的,这个时候却不允许;小连襟只能是在机场周围兜着圈子,在慢慢地开车走着,知道二姨姐打电话给他。
晚上,玩麻将玩的很晚;自己打车回家;也告诉小连襟和大连襟,明天不来了,也不送二姐了。
躺在床上,有些警觉,疫情这样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