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识字和不识字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识字的事情。在我们看来，识字是天经地义的；不识字就成为很荒谬的事情。其中一个人（叫他杨吧，毕竟是姓杨，我是不可能会说这个人的真实名字）说，不识字就会减少很多的麻烦。另外一个人（简单地叫他章）说，还真是；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我们识字多出了很多麻烦的。

    我们就展开了争论。我说，你们没有吃过不识字的亏，所以才会如此的简单。杨说，说的都是真实的事情，本来就是如此的。我说，假如说，有一天，让你签字，而且是很着急的那种，你会怎么样做？杨想了一下，说这里面有着很多的陷阱，看样子还是识字好。章是狡辩，并不认账，继续说着还是不识字好，就会烦恼少。

    我当时就说，不识字就是烦恼好？你怎么知道？不知道就不要轻易地下结论。章说，怎么就不知道？比如说干体力活，就不用什么识字不识字。我说，你是自己的想象吧？章说，我说的就是事实。我说，事实上，你永远都不知道事实，都不知道很多事情，毕竟是你只是看到你所看到的；经历你所经历到的；没有看到别人的。章说，我就是这样的经历；你可以反驳的，如果是真实的，我承认我是错误的。我说，并不难，只是说说我身边事情，而且是亲身经历的事情；你说干体力活，不需要识文断字，那么这件事情就是一个说明。

    曾经看过一个老石匠，并不识字，就不知道字的意义所在。如果是读过书，就会知道，有些字的写法，是否是正确的；不识字，就不知道字的写法是否正确，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并不是虚言，而是真实发生的。不识字，却给人刻碑，只能是是依葫芦画瓢。有一次，我站在老石匠的旁边，看到他正在刻一个“玉”字；“玉”字因为蘸着的笔墨太多，所以写字的时候，墨汁就落在了石头上，就是“玉”字的头上；因为不是写，而是坠落，当然那个“玉”字头上的小点，就会是像水花一样，四溅开来；而且，离“玉”字的顶端很远的；普通人一看，就知道这个是墨汁弄的。只是老石匠，却很认真地按照“墨花”进行雕刻。我连忙进行阻止；老石匠很不满意我的阻止。把他们的头喊了过来；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过来一看，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是这块碑作废；而且，是很感谢我的；并没有责备老石匠；而且，他也知道，即使是责备了，也是白责备，毕竟老石匠就是不识字的。

    我很奇怪地问他们的头，怎么会用这样不负责任的人？头说，他是不识字。我才知道是这样；也仅仅只是好奇，为什么老石匠依旧在工作着。头说，他就是不识字，所以耽误了很多事情的；毕竟他的技术是过硬的。因为我认识这个头，所以就了解他的秉性，就问他，不是这样简单吧？头说，并没有多少复杂的；老石匠因为不识字，所以很多时候，都弄出很多的事情；被骗是常事，所以别人出去玩，他只能是留在这里看家。并不是不想出去，而是真的出不去。当然，并不是有意识地骗他，因为很多人都不相信他不识字，所以就故意说错，因为很多人就是让我老石匠有错在先。

    这就是识字和不识字之间，存在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