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文/于公谨

    通常很多时候，都是会听到人们说的一句话，“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现在听到的少了，原来是很多的；可能是现在的人，都变得有些真实，能够面对自己，能够知道自己的轻重，所以会做出很真实的判断。即使如此，还是有人会“没有那个金刚钻，也会揽瓷器活”，结果是害人害己，让雇佣者付出很大的代价。

    曾经过去别人的单位，本来是有事情，却看到了那个头儿在大发雷霆，只能是就此作罢。后来，就询问起来这件事情，因为我认识那个头儿，并不是张罗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大呼小叫的人，而是有些像是没有脾气的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开始着大呼小叫的；所以，这让我感觉到很好奇的，就开始着询问的。

    他们单位的人，告诉我，是那个头儿想要雇佣外面的人过来，把单位栏杆（就是路边上面镶嵌的栏杆）刷一下油漆；毕竟是年头久了，有些铁锈。而厂子里面有班长（姓范）主动请缨；毕竟是需要付钱的；付给外面的人也是付钱；付给单位里面的人，也是付钱。于是，单位的头想了一下，也是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安排给范班长，只是强调，不允许影响工作的情况下，把油漆刷上。范班长也答应了，而且是安排着手下的人。

    这个过程就不说了，好像是范班长很得意，对下面和同级别的人，都是开始着炫耀。问题是，炫耀也罢，还是展示自己的本事也好，倒是工作啊。并没有工作。在单位头儿再三催促，才开始工作；也仅仅只是应付了事，并没有干得很细致。如果是一般的情况下，单位头儿也是会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就行了，毕竟是本单位的人。

    只是干了几天，范班长就领人做完了全部工作。这让单位头儿纳闷；并没有付钱，而是过去看看，因为栏杆，并不是一杆两杆，而是面积很大，不可能会短时间完成；还有，即使他们用得都是业余时间，而不是工作时间；按照常理进行推算，不可能会这样早完成的；所以单位头儿是不可能会相信的。检查一下，结果是很恼火，因为往铁栏杆上面刷油漆的人都应该知道，必须是把原来的铁锈用砂纸擦干净，才可以上油漆；否则，这个油漆就等于是没有刷一样。单位头儿并没有因此就叫唤，而是把范班长喊来，问他怎么干的。

    范班长并没有承认是他自己的错误，而是找着理由。单位头儿找了一把锤子，对着栏杆铁锈的地方，进行敲击，说这就是刷了油漆？你告诉告诉我，不刷油漆是什么样子？范班长说，这不能怪我。单位头儿说，怪我？是我安排的，对吧？范班长并没有服气，还是找着自己的理由。单位头儿最后火了，就问范班长，你给我一个理由，说说是什么样的理由，才可以做到如此地步？才可以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才可以这么糊弄？

    最后处理的结果是，范班长走人；而栏杆，是雇用外面的人，进行刷漆。用他们单位头儿的话说，“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没有人会说什么。结果是这样做了，还不讨好。